男人瞳孔骤缩,心脏像被了一把刀,痛得无法呼。 “反正忧生不在,我也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做伴。” 说完,花稚便转身离开,留下被吓着的月华。 她若不做点什么,这事没完没了。 景堂隆重其事,特意放下手上的活,腾出一间新房,命护卫布置好,还吩咐嬷嬷熬了补身汤。 白芸来到花稚跟前,“小姐,真要与月公子行房吗?” 花稚托着下巴,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真是喜他?” 月华虽好,可在御花堂住了那么久,以银莲的风气来说,什么名节都毁了,若是真心喜他,又怎么会让他来见自己。 “我真的喜他。” “他的确讨人喜,不过……”花稚并不相信白芸单纯地喜他,以月华月族公子的身份,加上清秀的长相,女子要是能入赘,就能享受荣华富贵。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跟着他来到素戚吗?” 这也是花稚困惑的,花族的护卫都是景堂挑细选的,任她功夫再好,也不太可能随着月华来到素戚。 白芸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担心我落在路上会遇到危险,回头来找我,我才能跟着他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 “请少主允我留在他身边。” 若是两人情投意合,花稚自然愿意成全,只是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我可以允你留在他身边,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而且,她还有一事要解决,“你晚上不能走出房门。” “你当真要与月公子行房?” 花稚魅一笑,茶里茶气地道,“若他不是清白之身,你就不愿意娶他了?” 花族少主荒无道,喜好处子,夺取处子初后,便弃之如敝履,白芸早有耳闻,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没了清白,我就不要他了。” 不能接受是人之常情,不过,花稚笑笑,“那你还要不要留在他身边?” “他对我有恩,我愿保他安危。” “可我不养闲人,你想要留在他身边,就得跟杂役一样干活。” 两位嬷嬷年事已高,花稚本身不喜做家务,既然有人送上门,那她也不客气。 当然,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对她有所提防。 另一边的景堂,正在教导月华悦之道,毕竟是贵族家的公子,月华从小就知礼守德,虽说他也学习过,可一想到要光着身子与女子行房,他就又害羞又紧张。 没有男子喜与他人共侍一,若这个人不是月华,他肯定做不到这般大度。 不是他大度,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小气,只有开灌,才能尽快令她怀孕,保住她少主的身份,保住她的女君之位。 没错,他要扶她为女君。 月华毕竟是月族公子,身份高贵,景堂隆重其事,特别吩咐青翎与护卫备了一间新房,刚入夜,就领他到浴池漱洗净身。 为了防止白芸坏自己的好事,花稚命暗卫把她关起来,一早换上了内衫等着景堂把人送上。 作为首夫的景堂亲自领着心漱洗过的月华上门。 花稚妩媚地靠在头上,往月华勾了勾手指,“小华华……快过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