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的花稚频频看向敞着的房门,已经接近午夜,难道他要通宵吗? 她一手着酸的头,一手抠着的小,聊胜于无,几乎没有觉,很难受。 尝过男人的大铁柱后,自己那纤纤手指如同牙签,有存在的觉,但也只有存在。 不行! 花稚猛地从榻上起来,穿上里衣,轻手轻脚来到男人跟前,体贴地道,“这么晚上,你要不要早点休息,明天再干。” 景堂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往她脖颈上嗅了嗅,“还差一点点。” 他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的绒拂过,花稚浑身皮疙瘩竖起,他的手也不老实,不经意地到她的裙摆下,摩挲着她的大腿,准确一点是大腿内侧。 胜利在望,小兴奋地吐着水。 “主……”男人低声唤她,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如同琴弦般引起她心脏的战栗,“我太有点酸,你能不能帮我?” 没等她回应,他已经执着她的手摁到自己的太上,花稚自是不好拒绝,轻轻了起来。 景堂放松地闭起双眸,他的手也伸到她的上,指腹若有若无地伸入。 花稚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柔软的身体,她故意用起的头磨蹭他的膛。 “嗯……嗯啊……”男人舒服地闷哼着。 近在咫尺,这声音像极了男人在她体内奋斗时发出的呐喊声,他每哼一下,她就幻想被他重重地捅一下。 她觉到裙子的布料已经完全透,粘在男人的大腿上。 难道他还没发现她已经透了吗? 蓦地,男人睁开双眸,灼热地凝视着她,花稚心头一震。 他横抱起她,走向寝室。 终于要来了吗? 花稚兴奋得浑身发颤,小已经做好被的准备。 他把轻轻她放到榻上,开她额头的碎发,印上深深一吻,“早点睡,不要等我。” 说完,男人便离开房子。 他居然不碰她! 花稚整个人都傻了。 好难受……无论她怎么自己的头,怎么抠自己的小,都无济于事,火如,将她淹没。 不行,她要更一点,更长一点的东西。 她从榻上起来,在寝室里四周翻找替用物。 最好是小子,再不然几支笔捆着一起也能凑合…… 别说笔,连书也没有,只有大小细都不合用的摆件,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木马上,马脖子上伸出两一寸宽的柱子扶手。 花稚咽了咽口水,她想起了那句什么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看久了,这两磨得光滑发亮的扶手,都无比人…… 她握着其中一侧,尝试拧下来,柱子一转,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有什么东西从马鞍上升起,她又拧了一下,东西又升高了一点,当那东西升到一半时,她终于看懂了那是啥。 真他妈的! 她把扶手拧到了尽头,东西的全貌也尽现眼前,就是一个木制的假具,比景堂的尺寸小上许多,大约只有叁分二的细与长度,上面还有拼接的隙。 难道这东西还能旋转? 花稚小一紧,拧动另一侧扶手,扶手转动,假具扭动起来……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