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夹,景堂再也控制不住,下的巨物像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 比手腕还要的柱身把层层皱褶撑开,所有点出来,被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地辗,摩擦,花稚很快就溃不成军。 “景……景堂……” 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娇娇的,软软的,不像往那样生硬而不耐烦,好好听。 “再唤一声。” “啊……啊啊……景景……堂……” 除了具特别大,那卵囊也特别硕,拍在她股上又响又亮,股一阵酸麻,整个尾椎骨都是酥的。 “乖……” 男人吻着她的颈脖,退到接近口再重重地撞上口,花稚被他顶得晃了一晃,一道白光闪过,灭顶般的快扩散至四肢百骇,她高了。 口骤然收缩,把入侵物锁死。 花稚抑天长,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仙景,小依然很涨,可那撕残裂般的痛苦不知不觉间已经消退,她只觉到他的硕,灼热,与坚硬。 肚子涨涨的,热热的,很舒服……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聆听锁环断开,锁环落掉在铜盆的声音。 高中的道疯狂收缩绞紧,景堂艰难地咬着下,下的冲动,她的第一次,他要让她彻底体会到的愉悦。 “参领真是神人,居然这样也能忍住不。” “少主真是有福气。” 营里为数不多的女官羡慕不已,眼睛紧紧盯着花稚的腿心,企图窥探那具的真貌。 因为花稚了不少水,丝绸长带被洇,腿心下的卵囊紧贴着长带,除了轮廓,还若隐若现透出了一点点暗。 锁子本就稀有,加上美貌与才华,万里挑一,现在还要凶猛持久,女官看得口干舌燥,加上许久没有与男子,都难耐地把手伸到衣下,偷偷抠起来,幻想着那巨硕具的是自己的。 “别……你缓……啊啊……” 高余韵还没消退,口锁死他的巨物,他只好捏着她的头,让她分神。 果然,头一捏,口就松开,让他有机可承,重新动了起来,余韵中的道更是销魂蚀骨,除了温润紧致,还特别会,好像想把他的物给进去一般咬着不放。 上下夹击,花稚哪里招架得住,原本就不怎么够用的大脑,不停地卡壳,完全不能思考。 而景堂那俊雅逸朗的脸上也尽是情之,薄吐出的热灼气息把她包围。 “小稚……” 听到男人轻唤自己的名字,花稚游离的灵魂重新归位,她双眸离地转头看向他,他也凝视着她。 灵魂在相互对视的瞬间再次融。 身体好像有一股热在窜,她的心如小鹿般跳,几乎要框而出。 “舒服吗?”男人哑着声音问。 “嗯……”花稚小声应了一下。 得到了少女的认同,景堂动得更来劲,他要她永远也忘不了她与自己的初夜。 “不……”花稚弓起了肢长起来,全身搐,脚尖踮直,一阵强烈的快由口扩散开,她又高了。 可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在高中的道继续驰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