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新婚夜,比起扯证的那一晚,今晚才算得上真正的新婚夜。 腿才蜷缩上,又觉得不舒服,就稍稍将腿给伸直了些,还是觉得不舒坦。她苦着脸蛋儿,可怜巴巴,纤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小腹上微凉,里头酸酸,腿处就觉得疼,蔓延到全身似的,让她不想动弹了,仿佛只给她留了半条命一样。 身边的垫微动,她微微张开眼睛,就上二叔深幽的眼神,面上的嫣红未退,这会儿羞羞怯怯的——还吃力地拿着手还想捂了眼睛,被他的手给拉开了,被他盯着她,她就觉得整个人跟火在身上烧似的,被挞伐过似泥泞一般的口处又吐出一口黏来,哒哒的觉让她既羞且怕。 她慌忙道,“二叔、我、我不行了。” 声儿弱弱的,听在耳里叫他觉得舒坦,何况才得些足的男人。 稍疲软的器晃在他腿间,浓密的发掩饰不住他的发,被她的声儿给勾得立时就充了血,从浓密的硬发中耸立起来—— 她两眼惊惶地瞧见了,身体被他开的滋味还残留在她体内,让她不自觉地又吐出一泡黏来,却叫她羞得想将自己的失态给藏起来,伸手去拉被子,——才碰到被子的一角,间一紧,人就离了单,她失去了重心,立即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处抵着的灼热具儿叫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开,疑惑地唤了声,“二叔?” 男人抱着她,冲她一笑,“洗了再睡?” 她才稍稍安心。 但她还不晓得男人头上来,说的什么话都是鬼话。洗澡洗到一半,就被他双手掐着纤细的肢儿,那被水冲刷过的坚硬具儿又一次送进了她的体内,人被他在汽缸边缘,他还去啃她的,嘴里头啃着一只,手里还捏着一只—— 她整个人就坐在他的腿上,前埋着男人的头,吃的声音都落入她的耳朵里,听得她一阵儿发慌,不由得就仰起了头,到将儿送到他嘴里头似的——她没敢看他吃的样儿,将个美眸给浅浅地闭了起来,“疼,轻些,轻些……” 尖儿又没儿,叫他又啃又的,得发疼。 他到吃得津津有味儿,带出糜的“啧啧”的砸巴声来,啃了这只,又不肯放过另一只,将一对都啃得的疼。 她双手不自觉地入他透的发间,面上似痛楚,又似愉,自间逸出哼哼唧唧的声儿,也带着讨饶声,“二叔,轻些,轻些……我受不住了……” 她惯来娇气,见他不听话儿,就两手从他发间出来,试着去捶他的肩头,那力道呀,轻得很,就跟给人挠似的——他不为所动地啃着两个,眼见着尖红的立着,得跟个小樱果儿似的,才抬头去堵她微张的瓣。 上边儿亲着她的瓣,下边则扣着她的肢儿起来,比起在里,他这会儿动作到是慢了些,亲了一会儿,就将她的瓣儿亲得红的,就低头幽深地瞧着两个人的合处。 长丑陋的器撑开她娇的花瓣,被撑到了极致,还贪婪地咬着他,他不紧不慢地着,将口的花瓣挤得东倒西歪,画面情极了。他被牢牢地裹住,里面娇软热的就好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一样,箍得他的硕好似又又的,让他不由得加重了的力道。 “啪、啪、啪……” 每一下的入都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跟着颤动不停,前两团被他得快成的坨坨也跟着微微晃起来,形成颤颤的浪来。 男人的手又再一次上她的双,下得又重又凶,“玫玫?玫玫?” “嗯?嗯?”她好似听见了,又好似远在天边的,继继续续地应着声儿,“嗯?” 女孩儿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叫男人愈发重重地捣着她,抵在她最深处的柔软接边不断地撞击,撞得她声音破碎,到最后只能是哼哼着了。 男人到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出漉漉的器,将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浴缸边缘,大手扣着她的细又凶猛地捣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浴缸里的水花都溅到了浴室地面上,将浴室地面都了。 她哆嗦地趴在那里,随着他每一次的入,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让她都低泣出来,双手软软地没了力气扶不住浴缸的边缘,整个人身子往水里慢慢滑落——到叫他扣着肢,下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的瓣,肌肤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浴室。 她听不见了,吃不消地哼哼着,由着他在那里。 男人是强势的,白里再多的温和也掩饰不住他在上的强势,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肢,不知疲倦地冲撞着她,内里的依旧贪婪地咬着他,他一个重重地深入,抵在她的最深处,戳了几下,就觉得咬着更紧了,眼里绽开笑意来,腾出手来拍拍她的尖儿—— 她害疼地又缩了缩,绞得他舒不已,再重重地往里了几下,才在她体内待了。 待得回到里,她已经全身被擦干了,身上也被穿上睡裙,被子也被好好地盖在身上,见他在穿衣服,她不由得就坐起来,“二叔要去哪里?”声音沙哑的,出了声才晓得,稍稍褪了嫣红的脸颊想到自己 他摸摸她的头发,“还有事呢,你早些睡?” 她撅了嘴儿,“真忙。” 得了他的轻笑声,“嗯,是有点忙,不能陪你。” 她吐吐舌头,连忙轰人,“走吧走吧。” 结果被他往额头上吻了一下,她赶紧儿地就推开他,“快走,快走啦!” “嗯,就走。”男人纵容她,“自己要晓得照顾自己,要是有什么事,去找大哥也行。也别去建公寓了,你一个人住那里我不放心。” 她一听这话,身子顿时就绷住,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他,小心肝儿都悬了起来,试图瞧出什么不对来,可二叔依旧温和的笑容,并没有什么不对。 她暗暗地松口气。 ps:来了来了,更新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