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那上头,他站在下头,在她跟前半蹲着下来,甚至是双膝一软,跪在她跟前,以虔诚的姿态。 她笑眯眯儿的,歪着脑袋儿瞧他,瞧他大手将皮带扣子解开,再将早就藏不住的硕大器给放了出来,紫黑的颜,显得极为狰狞,却叫她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小舌不自觉地舔着自个儿的瓣,眼儿泛着润之意,身子微微地哆嗦了一下,底下竟是涌出一股子水意来,将她小股底下都了一片儿。 “二叔——”她唤着他,神情有些难为情,偏又瞧着他,又抗拒又想勾着他。 他跪在她身前,一手扶着壮的器,一手去将她的小股微微托起,就着跪着的姿势将器抵入她的腿间,但有些不得法,便将她的裙子往上揽,揽至她的间,出她羞怯的娇花来,便用他那利器捅开了紧闭的花瓣—— 她仰直了纤细的脖颈,俏脸嫣红,从微张的瓣间逸出忍耐的闷哼声,得她难受,得她酥软,人跟着软倒在他的膛上,惹人怜的下巴靠在他的肩头——只觉得自个儿里头都叫他的硕给捅穿了似的,张嘴就咬住了他。 一丝的疼意,非但没叫他停滞在她体内,反而更坚定地推开层层迭迭的软,毫无顾忌地将器推入她的体内,真是极尽的销魂,着,着她,着她,将她得似魂飞魄散一般,只身儿还挂在他身上,不晓得自个儿在哪里了。 偏他还站了起来,大手托着她的小股,叫她两条纤细的腿儿几乎都折迭了起来挂到他颈间了,他往上一迈,就觉得体内那物儿就更深,深得都似捅到她的心上—— 叫她慌,叫她,又是怕的,叫她羞,又叫她的,身子往后仰了,还不得不松了嘴,“二叔……二叔……” 声声儿地唤着他,音量高高低低的,他得深了,她似尖叫一样,他得浅了,她轻轻地上一声,伴随着他重的息声,还有“噗叽噗叽”的水渍声,合奏成一曲糜的乐曲来。 这确确实实是荒唐的——瞧瞧她,整个身儿上衣还是好的,裙摆被推到间了,就个雪白的小股,此刻叫他的大手托着,身儿都往后仰着,好似一不留神儿就要从他身上往下掉——他呢,则是穿着正经模样,身上都是齐整的,惟有子被解开了,出狰狞的物事儿把她给牢牢地串在身上了。 她又是怕掉下去的,将体内滚烫的器给绞得牢牢的,生怕没绞住,自个儿就往下掉了。只绞得他额头渗出细汗来,往上一步步地走着,着气儿,将她的小股托得牢牢,只往自个儿身上套着,一下下的,只得一记记的水渍声。 却不能说是荒唐的,正经儿夫,上玩什么花样儿,都是夫间的情趣,要说荒唐还真论不上,只能称一句“荒”。把人在里,大手就解她的衣,将一对的白儿释放出来,张嘴就含住,只得她将脖颈儿高高仰起,又疼又酸的刺叫她嘴里头胡地哼哼,小股到底是着了的,没了那种失重的害怕,身体依旧将他咬得紧紧的,仿佛一刻都不能离他似的—— 他有些失控,不止一次在她身上失控,自打遇上她就一直失控,啃着她的尖儿,啃得咂巴作响,又嘬她的尖儿,嘬得尖儿又红又又的,雪白的也叫他捏在手心里,仿佛是扁了这方,手掌稍一松开,又极具弹地立起来,他的手心,尤其顶上的尖,更是抵着他的手心,叫他忍不住掐了起来—— “疼,二叔……” 只抠了一下,她就喊疼,娇娇的,还吩咐起他起来,“得疼,二叔,你。” 她也不晓得怎么说这个觉儿,底下被他得的,前也是的,都到了一起,她就胡地喊,还要支使他起来。 白的上充斥着他的指印,尖儿红地立着,上头还晶莹地沾着意,都叫他给疼过的,他凑到她的脸去,亲她的脸颊—— 偏她要躲开,还在那里胡地喊,“二叔,你吃我的儿,你吃我的儿!” 她嘴上叫唤着,底下还着他,就似妖的销魂窟一样,将他牢牢地箍在妖里头,非得将人榨干了不可—— 偏她美眸里含着一丝羞意,巴巴地瞧着他,就好似无辜儿一样,话仿佛不出自她那张惯会胡喊的嘴里头,依旧还喊着,“二叔你吃我的儿……” 听听,这都什么话儿,是她能喊得出来的?平时是喊不出来,这会儿她能呢,一口干了白酒,气山河的,真就是上了酒劲儿,就不管不顾的,真的就是气山河了,还似乎要将他的卵蛋儿都进去呢。 真叫他的魂都给她走了,着她在里,都快给散架了,真随她的意儿,再吃她的儿,细细地嘬着,又是狠狠地嘬着她。 她最是娇气,没一会儿又受不住了,就求饶,“二叔,二叔,我不行了,不行了……” 他不撤身,她就高声喊,“陈睿陈睿,陈睿,我不行了!” 他稍稍身,她又觉得不够味儿了,还又喊,“二叔,我难受呢……” 真个叫她给使唤着、支使着,全由着她的。 真是胡天荒地的一晚,还得陈二去收拾,把散的衣服内内衣都收起来,晓得她个面皮薄,怕她见了家里头的阿姨难为情,就都给收拾了。 她半倚在里头,就看着他收拾,还勾着纤细的腿儿把尾的裙子给踢下地,看着他弯给捡起来,她又“咯咯”儿地笑,“二叔你可真贤惠……” 陈二愣是给她逗笑了,暗斥她一句,“傻姑娘一个。” 她还是“咯咯”笑,笑歪在里,临了,笑够了呀,她还给自个儿辩白,“二叔,我才不傻呢。” PS:端午节嘛,反正大家?快乐,我也快乐哈哈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