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伍子昭舔了舔边的血——其实没有多少,不过一点腥味罢了。 真的是个牙尖嘴利的。 他想,幸好没有直接捅进这张嘴里。可这个念头不过在脑子里一转,那处就硬了,硬得生疼,不比最后那一下来得轻松。 他自己咬了下牙,笑了,目光落在她上,口念翻滚。 洛水瞧见他的神,忍不住后缩:“可……可以了吧?这天寒地冻的,你不会是想真的……” 她其实是想的,可她确实有些怕冷——方才那一番闹,当然是不冷了,可他黑幽幽的眼神让她害怕:这个神情她早些见过,是想掐死她的眼神。 只是这次更骨一点,像是想用他身下的子捅死她。 这么想着,她又往后缩了点。 他倒是没有立刻捅死她,而是一把将她捞回来。 “知道怕了?”他问。 她讪讪,又想往后逃,自然是没成功。 裙子起,腿被分开,分架在他的上,花还在收缩。早已动情的汁像是止不住的意一般顺着腿内侧的曲线,汩汩留下,直接在他的子上浸出一片失似的深痕迹。 他盯着看了会儿,挑眉笑了。 她不明所以。 只见他重新抱起她,让她背靠着自己,分开腿坐好,然后自顾自躺了下来。 洛水不明所以,拢着银裘想要回头去看他,结果人还没看见,股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 “翘起来。”他说,“趴好。” …… 青言后悔了。 他早该走的。从她被闻朝的那个大弟子——好像是叫伍子昭——接住,他就应该走的。 他不过是想搞清楚,那个和他结了同心之契的少女身上到底有何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才会一连几神识都锁定在她的身上。 晨起,练剑,休憩……除了和她那个大师兄有些纠不清,她看起来再普通正常不过。连到后山打坐,亦是同灵虚真人白微的弟子一起。 其实没必要天天盯着。 青言是清楚的,他的神识主要在后山地之上。出了后山地界,倒不是说力又不逮,只是有些过界了。 从瑶玉走了以后,他们父子就一直守着祭剑后山了。 也只有后山。 其实只需要寻个机会问清楚就好了。 可他没寻到机会,青言这样坚信着——确实不好寻。哪怕回弟子居休憩,她也常受她那大师兄纠。 他不喜看她受那人纠。 虽然下决心要早些了解这同心之契的困扰,可他……到底不能立刻放下。那个叫伍子昭半点人类的礼仪教化也无,站在她身边便如牛粪鲜花一般,丝毫也不般配,俗至极。 可这弟子偏生毫无自觉,肆无忌惮地追着那位,如发情求偶的野兽一般,着实没有半分体面。 青言想,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对的,若不是他盯着,那位今大约便会摔得狠了。所幸此地靠近后山,虽不在地界之内,但多少受他灵气滋养,花木沾了灵,危机关头到底是接住了她。 可明明是他先接住的,却被这个讨厌的人类截住了,还光天化之下他那个契约者行苟且之事。 ——当真是,不知羞。 青言本无心人类道德礼教,可落在自己的同心之人身上,立刻便知此事必是不妥的、逾越的。 不仅仅是这样浑然不顾地纠在一起,连多看一眼亦是……逾越的。 他早该走了,如果不是不小心听得她痛呼,怕她在同那个俗之人纠之下受伤,他必是不会留下的。 谁想到这一留就走不了了。 他总想着她若是被勉强了、呼救了,他便立刻想办法救她困。 可等来等去,也只等到那人抓着她的手做那腌臜之事:他的神识一直落在她身上,所以不会错过,她虽然轻呼抱怨,可脸颊分明是红的,原本淡粉的也因为动情而染上了,便如雪地里的红梅一般,分外夺人心神。尤其是高的那一刻,明明是对方得了便宜,可她的眼睛却润了起来,仿佛同样足。 ——她为什么不呼救?她怎么可能觉得足? 明明只是那个男人光顾着自己享受。 青言生出了些怨忿。 然而这一丝怨忿刚刚升起,他就看到,那俩人换了个姿势。 少女披着银裘,浑身都包裹在里面,便如一只雪兔般,乖巧地趴伏在那个男人的口。 青言开始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只“兔子”轻微颤抖起来,后不自觉地抬高了些,看着仿佛是求偶一般。而原本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银裘,因着这个动作而出了一痕,显出里面水光溢的靡景象: 她丰盈的如同透了的桃那般被肆意扒开,两瓣雪白落在男人手中,柔软的像是盛不住的冻一般不时在他指尖肆意滑动,只稍稍抓得狠了些,便会落下红的印子,出丰沛的汁来。 确实是丰沛的。 不然男人不会那样难以抓握,亦不会在那中心最柔软之处得那样用力。而纵使这般用力,那肆意的水声依旧绵延不绝。 不过一小会儿,她的腿就开始打战。她只能上身与他贴得愈牢,看着像是要向前爬去。可那个她密处的人显然还没有尽兴,掌心下滑,便抓住了她的腿,强迫她抬起一些。男人深的大手指节分明,如铁环般锢住她的腿,将那那雪一般微丰的软掐出望的弧度。 他并没有锢她很久。 他像是想要索求更多的汁一般,将手指伸入了她的中,同舌头一起搅动起来。而这样显然是太过了。 带起的水声一阵快逾一阵,不多一会儿,她像是要跳起一般,部猛地抬高。可身下的人似早有预料般,拽着她的腿将她一把拉下,将鼻尖与舌皆深深埋进了汁水迸溅之处。 “唔……” 她终于承受不住,发出细细的一声,像是被透了的猫儿。 青言亦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神识立收,近乎慌的。 神识归体的刹那,他只觉得腔中的心脏跳得凌剧烈。低头,只见身下那挂剑草的垫子前后爪位置皆被扯得稀烂。尤其是后爪的位置,本就起了反应的那处磨在凌的草茎上分外难受。 他稍稍挪开一点,果然见上面略略洇了一片,虽不多,但亦是不能用了。 他烦闷非常,一爪将那草垫拍到一旁,想了想,又钩回来,以真火焚了。待得如此这般后,方才好受了些。 ——这同心之契是当真不能留了。 他想。必须尽快想办法。 可他的思绪便同他的心脏一般不受控制,与他的决心也毫无半分关系。 他忽然又想到一个小小的疑点: 为何少女到了最后一刻,方才发出那一点声音来?就好似……嘴被堵住了一般。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