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下午来寻来到校门口,将假条递给保安后,保安放行。 宋知遇还没有来。 这几天的太很好,来寻饶有兴致地拍下地上的影子,给宋知遇发微信。 【影子让我问问你,怎么还没有来接你的小可。】 半分钟不到,宋知遇回了条语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那拜托你转告一下影子,我的小可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路上堵着了,我想办法个翅膀飞过来。】 她笑着听了好几遍,才收起手机,折了狗尾巴草,蹲在地上逗蚂蚁玩儿。 不过多时,头顶落下一片影。 来寻心中一喜,却故意抱怨道:“怎么不守时?我腿都蹲麻……” 抬头看见来人,陡然收了声。 不是宋知遇。 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这样的视角,显得他十分高挑。 来寻讪讪收回目光:“不好意思。” 她正准备将头低回去,头顶的那人叫了她的名字。 “沉、来、寻?” 一字一顿,语气玩味。 他弯低头看着她,下午三点的头依旧明亮,可因为他的俯身,面孔就笼罩在一片影之中,显得晦暗沉郁。 来者不善。 草梗上的蚂蚁静悄悄爬回草丛,来寻扔了草站起来,腿脚有些发麻。 她长眉蹙起:“你是?” 站起来后来寻才发现这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杏眼弯眉,像个学生。 只是整个人充斥着说不上来的乖僻,和他的外貌违和至极。 她不动声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人也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评价一般,说了句:“还像。” 突然,他抬起手朝着沉来寻的头顶探去,来寻反应极快地退了好几步,神忌惮。 那人的手顿在空中,他的视线缓缓转移到自己手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他笑着问:“你怕我啊?” 来寻抿沉默不语。 按理说她应该扭头就走,不去理会这个奇怪的人。 但他知道她的姓名,而且有些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沉来寻。”这人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我姓宋。” 来寻怔住。 “我叫宋勉,勉励的勉。按照辈分,你该叫我……” 他说:“小叔?” 他悠然自得地走到来寻跟前,把她刚才退后的几步全补了回来,再次抬起手。 来寻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躲开。 可手臂陡然被人一拉,一道身影将她与宋勉隔开。 悉的气息钻进沉来寻的鼻子里,她心中一松。 宋知遇面凝重,不同于往的和煦,连同说话声音都有些冷:“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寻再抬眸看过去,却惊讶地发现宋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与刚才截然不同,戾气全收,乖巧无辜至极:“哥。” 宋知遇的神没有丝毫变化,而是缓缓又问了一遍:“你在这里干什么?” 宋勉看了眼沉来寻,手里还握着刚刚从她发上拿下的树叶,继续瞪着他那双大眼睛,乖乖回答:“我正好经过学校,又正好看见来寻蹲在校门口,想着我还没见过我这个小侄女儿呢,就下来打了个招呼。” 来寻在一旁听着,心想哪有这么多正好,抬眼看宋知遇的表情,显然他也是不相信有这么多正好。 宋知遇沉默一瞬,冷声道:“你走吧。” 说完也不等宋勉有什么反应,就拉着来寻往车边走。 宋勉又叫了她一声。 “小侄女儿。” 他站在树荫下,脸埋在影里,笑着说。 “生快乐。” 来寻看了眼宋知遇,出于礼貌,还是对宋勉点了点头:“……谢谢。” …… 车子开出去一段时间,宋知遇神缓和后,才向一旁言又止好几次的来寻解释。 “他是宋勉,之前和你提过的,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回国。”宋知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 “小叔。”来寻说。 还是会川剧表脸两幅面孔的小叔,她心想。 “嗯。”宋知遇说,“是小叔。” 难怪她会觉得宋勉看着眼。 关于她这个素未谋面、只在八卦中听过的小叔,来寻不太了解。 但是看到宋知遇的态度,她也就大致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况且这人,确实不像善茬。 果然,下一秒在红灯路口,宋知遇踩下刹车,转头对来寻说:“离他远点。” 来寻没问为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她应该心的,就算她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乖乖听宋知遇的话不给他麻烦,才是她应该做的。 于是她点头:“好。” 他的冷意彻底散去,温和地了来寻的脑袋。 来寻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走大门,而是由宋知遇带着进入了专门通道,一路无人到达宋知遇的办公室。 上一次只是在电梯口就碰上了下来送文件的王诚,因此她还是第一次来宋知遇的办公室。很大,宽阔的办公桌旁边摆着沙发茶几,设有一间休息室。 来寻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跟前,视野开阔,城市风光揽入眼中。 随后,她就注意了到角落盆栽里的君子兰。 这…… 正想回头问他,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的手臂绕过纤细的肢,松松搂着,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肯定了她的猜想。 “是你的那盆。” 这盆君子兰是她假期在家养的,有两盆,一盆仍留在家里,还有一盆被宋知遇看上要走了。 她以为他是拿去送朋友,没想到是竟然是直接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绿的枝条垂下,郁郁葱葱,生机。 确实养得很好。 自从年初家里的桔梗和蓝雪花被换新后,来寻就开始“强行”教宋知遇怎么养花,只要他有空在家,她就拉着他教学。 起初宋知遇还一头雾水,但是来寻从没有对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一直心有亏欠,好不容易提了,他当然是毫无怨言。 两人此前在家里向来是各做各的事情,难有什么共同话题,但那个节,他们大部分的时光都一起缩在了台。 宋知遇竟然也被她慢慢培养起了兴趣,早晨起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眼惺忪地给花浇水。 到了来寻开学的那天,他已经十分娴。 “它们喜你给它们浇水。”小姑娘笑着说,“长得比以前更好些。” 他觉得她是在开玩笑:“浇个水还分人?” 却没想到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花草也和人一样,是有情的。你来照看,它们更开心。” 他当时说着不信,可后来夏瑾再来到家里,提起水壶时,宋知遇竟然下意识地拦下来了,说我来吧。 从此以后,来寻不在时,台上的花草,就全由宋知遇照看了。 看着那些花,他总是会想到来寻。 现在回想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似乎又是那丫头的安在自己身上的小心思。 …… “你的君子兰,我可照看得很好。” 来寻秀眉挑起,“所以呢?” “所以……”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笑着躲闪的动作中说,“你应该给我奖励。” 来寻在他怀里转身,张口言,被他以吻封。 从柔情似水到热情烈,她跟着他情涌动,倾诉思念。 他将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手起了她的校服衣摆,顺着脊背往上练地解开内衣扣,绕到前端一手握住,轻轻。 她很喜他的触碰。 但现在…… “这可是在办公室呀。”她息着小声说。 不比在家里没有外人,万一被人听见了什么动静就完蛋了。 她指了指小房间,“我们去那里面好不好?” 宋知遇原本就是打算带着她去里面的,可现在瞧着她这副模样,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反正这层就他一个人,他进门时还给办公室上了锁,别人也不敢随便进来。 但,来寻不知道。 他故意逗她:“不好。” 手上越发放肆起来,扯掉了她的校服外套,直接将里头的短袖连同衣一起推了上去,低头,还刻意地发出舔舐的声音。 这种声音来寻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但是此情此景下,她还是害羞得不行。 宋知遇身后的落地窗还半开着,让她更加难为情。 “就在这里?”他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嘴,鸦羽般的睫投下淡淡的一片影,声音像是下了蛊,“这样我每天办公都会想起你。” “好不好?” 赤的勾引。 来寻:“……” 这个人!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但他说的那句话确实……让来寻很是心动。 能让他每天都想起她啊……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宋知遇心底发笑。 算了,自家姑娘脸皮薄,还是不要逗得太过分,见好就收吧。 正想抱起她进休息室,她却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那,你把窗帘关上。” 宋知遇一愣,低下头,笑得肩膀都微微颤抖。 “我们涟涟真是……”他吻了吻她的嘴角,“热情大胆。” 来寻不过多时就反应过来他本就没打算在外边做,一瞬间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宋知遇!” 人前乖巧地叫爸爸,到了上,她总是喜连名带姓地叫他。 宋知遇听。 他抬起手在桌角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窗帘自动关闭。 室内变得黑暗,他打开了桌上暖的台灯。 昏暗的灯光让气氛变得旎,他如同雕刻般的脸庞更显致人。 “现在可以了?” “不可以。”来寻拽着他的领带,“宋知遇,我反悔了,不做了。” 他笑:“这可不兴反悔。” 来寻提醒他:“今天是我的生。” 生愿望就是,现在,不做了! 他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不为所动,依旧笑:“愿望留着晚上再许。” 来寻做最后的挣扎:“……你不是要开会吗?” 他的手探进她的内,语气悠哉:“还有一个小时,不急。” 几个月来,他早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哪里舒服,他全一清二楚。 没过多久,她就被宋知遇剥虾一样了个光,挂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下身得不像样。 “涟涟是水做的吗?” 来寻胡伸手去捂他的嘴。 他也不阻拦,笑着吻她的掌心,吻得她从掌心到心脏,再捂不住。 桌子上的文件被他推到了一边,她的背贴在冰凉凉的红木桌上,不自觉地起了一层皮疙瘩,可又在随后他进入她的身体时,被燥热的汗所替代。 前端的进入总是有些困难。 宋知遇眉微微皱起,他气息不稳:“乖,放松些,让我进来。” 来寻哭无泪,锤他的腹肌:“是你太大……” 他终于一寸寸挤了进去,两人再一次紧密结合,水融。 宋知遇俯身吻她的眼睫,“谢谢。” “……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不要脸地动起来了。 每次和宋知遇做,来寻都不由得叹,这人怎么上下反差这么大呢? 这里是办公室,来寻还抑着声音,可宋知遇的动作却毫无收敛,她后背很快就冒出一层薄汗,和冰凉的桌面相贴,有些难受。 宋知遇察觉到,将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坐进办公椅里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更深的姿势往上她。 “涟涟,叫出来。”受到她的克制,他说,“我喜听你的声音。” “不行……”来寻撑着他的膛才能勉强维持住晃动的身体,“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 “那就让他们都听到。” 疯了。 疯人疯语听不得。 来寻想。 宋知遇的领带松松挂在颈间,衬衫解开了扣子,出好看的肌线条,陷入情的面孔让人看着就挪不开眼,他奋力地,着她的瓣。 晚上吃完饭了还要将她送回去,她今天又穿了件低领的衣服,不能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只能将吻落在前。 来寻被他含得头发涨发麻,红彤彤地立着。她不甘心地也去他前的两粒,轻轻一掐,换来他陡然变重的呼。 他们拥吻着,不释手般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 动作逐渐不受控制,来寻知道他是要到了,她捧起他的脸,轻声说:“就在里面。” 他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目光沉沉,滚烫的入了体内。 相拥着颤栗。 结束后他没有出,仍然在她体内,被含得十分舒服。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里,也懒懒散散不想动。 宋知遇怕她冷,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拉过来,盖在她肩膀上,大手在西装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多是来寻在讲学校里的事情。 宋知遇含笑听着,时而应几句,时而勾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然而下身还相连着,她柔软的双还贴着他的膛,亲吻轻而易举地重新勾起情。 温存的吻逐渐变得具有侵占,来寻受到体内的茎再次变得滚烫起来。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来寻睁开眼,想要推开他,他却紧追不放。 铃声不依不饶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他终于放开她,脸埋在她肩窝,颇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帮我接一下。”宋知遇说。 来寻听话地勾手拿过了电话,接通,贴在他耳侧。 两人隔得近,电话里的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 是一个女工作人员打进来的,告诉他参会人员已经到齐了,询问是否开始会议。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人表情有些冷淡,“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来寻闻言立刻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拉住。 “去哪儿?” “你要开会了呀。”她说。 “电话会议。”他抱着她,“不开摄像头。” 来寻:“那也不……” 可话没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亮起来,会议接通。 来寻立刻屏住了呼。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宋知遇直笑,抱着她放肆地上下其手。 各部门的负责人像AI机器人一样汇报工作,中英夹杂,充斥着大量专业词汇,来寻听不懂,也没有力去听懂。 他竟然开始动起来! 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死死咬住了牙关。 却在紧张的氛围中分泌出更多,夹得宋知遇仙死。 中的软不断被摩擦,两人合处出的体沾了整个座椅。 直到下属汇报完,他才轻轻了她的耳垂:“我没开麦克风。” 来寻一愣,当即要开口责怪他,他却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双上:“嘘,现在要开了。” 来寻硬生生憋了回去。 宋知遇按开了鹅颈麦的开关,说话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息。 她在旁边看着,大为震惊。 眼下的场景堪称,他只穿了件衬衫,面孔还因为做而泛着红,说出的话却冷静自持,逻辑清晰。 虽然可恶,但是不得不说…… 有点,。 她被他逗得方寸大,惊慌失措,这人却面不改,还能分心去听下属的汇报。 来寻报复心起,从他身上抬离,宋知遇正说着话,反应过来去抓她时,她已经从他身上离开。 滚烫的坚硬上还残留着两人的体。 他不解地看着她,下一秒。 他说话的声音一顿。 来寻蹲在他腿间,含住了他间的巨物。 宋知遇教过她一次,虽然就那一次,但是她已经掌握了要领,舔舐间,宋知遇的面变了又变,说话的语速也慢了下来。 他眉头微锁,神隐忍,握着来寻的后脑勺缓缓送。 她使坏地用牙齿轻轻剐蹭,宋知遇的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银河城那边的项目给……” 他正说到关键,陡然停住,整个线上会议的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安静如。 宋知遇低眸,惩罚地弹了弹来寻的鼻尖,轻咳一声,仿若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开口。 来寻是个有分寸的,没再胡闹,慢慢地将他的茎吐了出来,双腮都有些发酸。 她指了指身后的休息间,示意自己在里面等他。 宋知遇三言两语地结束了发言,员工自然比老板还不想开会,匆匆做最后总结。 来寻只觉得刚进去没多久,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这么快?”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宋知遇欺身上去了。 像是对她刚刚捉他的惩罚,他将她按在上得又重又深。 “叫出来。”他拉着她的胳膊从后面进入,不断地在她最的地方研磨。 来寻的声音支离破碎地从喉咙溢出。 好听极了。 宋知遇将她按在了墙上跪坐着,他的双腿卡进她的腿间,从身后进入。 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个姿势。 进入的太深,前面是墙壁,身后是他,往前不得,往后一退便进得更深了。 全新的姿势带来巨大的快。 来寻心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宋知遇。”她双手撑在墙上,无措地叫他的名字。 他与她十指相,头颈绕,吻连绵不绝地落在她的耳廓和后脖,仍旧是不敢留下痕迹,蜿蜒到她白皙的背部,亲吻她的蝴蝶骨,连带着声音都放轻:“涟涟别怕。” 他温声细语地安抚,动作缓慢下来,引领她细细受新的体位带来的新的觉:“舒服吗?” 来寻紧紧贴着他,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你呢?你舒服吗?” 他转过她的头,用深吻回答。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都很兴奋,身体镶嵌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紧密契合,他灼热的呼在她的耳后,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耳朵得有多红。 单成了一团,简直是不像个样子。 做到后来来寻意识都有些模糊,洗澡时累得直接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 老言:解锁新场景。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