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只是一个随口问的小问题，他们便千里迢迢跑到一座远离城市、 离世俗的山上。 『止大哥，为什么你不开车？』 何曦麟在参止家中的沙发上翻滚时，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当时参止正打着赤膊，在客厅桌边整理香器内没烧完的线香，手边的小瓷碟上搁着各 的线香残枝，『嗯？』 『你不是有驾照吗？八芍姐说的，她说你开了一阵子车后就把车子卖掉，然后都只搭公车。』 参止点燃镊子上的线香，愉悦地嗅着线香散发出来的味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 『为什么要卖掉呢？』 参止放下手上的东西，笑盈盈地坐到沙发旁，朝何曦麟倾下身，『好奇的孩子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答案喔。』 仅是 受到参止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与沉木香，何曦麟就浑身臊热，『止大哥……』 不过参止在即将吻上他时，又立刻 身，继续燃烧下一 残留的线香。 『只要小曦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你一个，这样很公平吧？』 何曦麟失落地趴回沙发上，『嗯。』 『你问车子的事情，想做什么呢？』 『唔……我只是想……这样可以跟你……嗯，出去玩。你为什么把车卖掉？』 『大哥叫我卖的。』 『啊？为什么？』 『轮到我问了喔，小曦。』参止顽皮地拿着燃烧的线香在何曦麟眼前晃了一下，素雅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你真的只有想去玩？』 『嗯……对啊。』 『老实回答喔。』 何曦麟把脸埋进沙发上的抱枕里，『就是……玩嘛……像以前那样……在公车……』 『你真贪玩。至于你刚刚问的问题，大哥没说得很明白，他只说他愿意特别开一条公车路线让我从家里通勤到公司，然后要我别开车。』 『欸？所以我以前搭的公车是因为你才开的？』 『你又抢着问了喔，不过因为你刚刚很可 ，我就特别通融你。』参止曖昧地摸了一下何曦麟光 的大腿，把烧尽的线香香灰放进香器里，『对，这是身为管理人弟弟的特权，不过也就是开了这条线才能碰上小曦呢。接下来你要回答我两个问题喔？』 『嗯。』只穿着一件男 衬衫的何曦麟，脸跟抱枕简直快合为一体了。 『若我开车，你想去哪儿玩呢？』 『这个……只要是跟止大哥在一起的话……去哪里玩都好……』 『哈哈，那我去跟大哥借车，这两天我们出去玩吧。』结束手上工作的参止，覆上何曦麟的身子，柔声在他耳畔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我吗？』 觉到一双大手正鑽进衣服里，何曦麟的耳全都红透了，『嗯……。』 『我也你喔，可的小曦。』 隔天早上，参止就 来一台休旅车，两人带了一些 营的用具，就出发了。 何曦麟总算知道为何参止的哥哥不让他开车了。 「止、止大哥……你有看时速表吗？」 「有啊，我很遵守 通规则的。」才这么说完，参止就在一条弯曲的山路上甩尾。 原来休旅车也能甩尾甩得如此 烈？ 「呃……」何曦麟抓着安全带的手都是冷汗，「止大哥──」 「呵呵，记得上次大哥给我载完一趟后，他说了一句话。」 何曦麟看着神速飞掠而去的景物，还有狭窄的山道，庆幸早上没有 太多食物进胃里，不然他现在早就吐了，「什、什么？」 参止对何曦麟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温和微笑，同时踩下油门，「他说：『为了社区里居民的生命着想，你还是不要开车吧』。」 「看前面啊──止大哥！」 他们最后停在靠近山顶的一处平坦空地。 从那台银的休旅车上下来时，何曦麟第一次兴起亲吻土地的衝动，他靠在车子旁，努力让发软的双脚恢復原来的模样。 参止倒是泰然自若，好像他们刚刚只是像平常一样搭着公车过了几站，「好了，你不是说想找个地方画画？这地方看出去的夕 很美喔。」 何曦麟必须找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不然他会一直想到回程还要再体验一次这件事。他眺望着远方的山，见那宛若女曼妙身材的起伏山脊，以及在重重山脉间 出橘红水彩的夕，将天空绘出一片鲜 的橙， 他拿出彩铅笔与素描本，坐在车子引擎盖上，便开始低头画图。 参止也不去打扰他，拿出营用的瓦斯炉与简单的炊具，在空地上开始准备晚餐。他把带来的罐头汤加了颗蛋热好，再搭配烤麵包、炒空心菜与马铃薯燉 ，今晚的餐点就算完全好了。而太早已西沉，现在已是拉上夜幕之时。 何曦麟依然在藉着放在车旁的营灯在画图，他屈膝坐在引擎盖上，把大腿当作支撑素描本的架子，不时蹙眉偏头思索，在画纸上 上两笔。 一举手一投足，这个少年都给参止带来莫大的乐趣，若非他怕何曦麟饿肚子，他可以这样看上一整晚。 「小曦，可以吃饭了。」 「嗯……我快画好了，再一下下……」何曦麟又画了一阵子，最后终于瞇起眼睛，把素描本举高打量，「好了！」他兴冲冲地跑到参止面前，把素描本转向他，「止大哥，你看！」 图上画的是他们方才看到的夕，何曦麟连山 隐没在树林间的住宅也都画了进去。 参止其实不懂艺术，每次跟妹妹去美术馆之类的地方他都是走马看花，但他很喜 何曦麟的图。那朴实细腻的笔触，以及带着暖意的用，还有温和的线条，都让他觉得很舒服。 就像何曦麟本人一样。 在他们往的一年中，参止的卧室跟客厅都掛了何曦麟在画室练习的图，仅是看着，参止就受到何曦麟对这些事物的热。 何曦麟和参止两人围在灯光边享用他们的晚餐，何曦麟兴奋地说着他在画室的种种，参止会适时地回应，偶尔会用暗示的言词挑逗这位少年，欣赏他害羞的样子。 就算在 上如此浪，在生活中却依然青涩害羞，真是让人不释手啊，他的小曦。 在他们 餐一顿后，他们一起躺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欣赏没有光害的夏天星空，夜风自山上吹来，带着凉意。 再晚一点就会更冷了，到时他们就得在车上避风。何曦麟望着天空想着。 两人身旁搁着一盏小灯，晕黄的灯光照着两人，参止学着刚刚何曦麟的动作，将素描本举高检视，「你刚刚只画了这张吗？」 「嗯……我画了两张……另一张……没什么啦。」 看到何曦麟这样忸怩的模样，参止朝他凑去，作势要把素描本翻页，「呵……你画了什么？」 「就……你可以看看……」 参止翻到下一页，看到的是自己正在携带型瓦斯炉旁边做菜的模样，他两眼盯着锅子里的食物，神情专注，手上拿着一枝锅铲。 这张没有上，只是用铅笔简单地勾勒出线条，但却准确地捕捉到参止的神韵。 「嗯，你把我画得很帅啊，因为加了吗？」 「有吗？」何曦麟认真地把图拿到参止脸旁对照，「就是平常的样子……」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都这么帅气啊，小曦。」参止抢过素描本，搁在旁边，翻身 上身旁的少年，「嗯，就像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 人的。」 即使灯光很微弱，参止还是能想像出何曦麟的脸颊跟耳朵都泛红的模样。 不管何时都渴求着参止碰触的何曦麟，主动仰头索吻，也如愿地得到回应。 彼此的舌头在口腔中滑动进出，细细地舔舐着每个部位，或者是互相 ，用舌尖受那滑润的触。 何曦麟抱住参止，眷恋地 着他的下 ，「止大哥……」 「我记得你说想在车上玩嘛……呵，那我们来玩？可惜这次没有带什么玩具来啊……」参止耸耸肩，「不过在这种地方本来就别有情趣了，嗯？想做吗？」 何曦麟正值 力旺盛的年纪，更何况是他疯狂 恋的参止的邀约，「想……我想在这里做。」 参止把额头靠在何曦麟额上，微笑道：「那么小曦， 子。」 「子……」 「这里有点冷啊，要全的话还是回车内再说吧。」 「回车内……还要做吗？」 「呵，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借休旅车？」 何曦麟觉得自己的脸可以拿来热汤了，他躲开参止的目光，把手搭上自己的子──这个动作不管做几次，他都觉得害羞──慢慢将休间长的头解开，连同里头的内一起抓在手里，最后他深深 一口气，将下半身的遮蔽物全数褪尽。 当底摩擦他那已经起反应的器时，他不 低 ，撑在上方的参止低头啄吻他的额与鼻。 「腿张开，让我看看你。」 何曦麟把脚曲起张开，撑在引擎盖上，光滑的表面让他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滑下去。 现在他 起的 茎跟 间的私密都没有任何的遮掩，完全暴在夜晚微冷的空气中。 参止自口袋中拿出润滑 ，到何曦麟手中，「你自己来？」 「嗯……」虽然比起自己扩张，何曦麟更想要参止的碰触，但他不想拒绝参止的要求。 而且当他觉到参止正在看自己做这些羞 的事情时，总会想起他们在曾经公车上做过的那些疯狂事。 这让他觉得更兴奋。 何曦麟往后躺，微微撑起部，把沾着润滑的手指伸向腿间，没费多大功夫就戳入后庭，藉着体的帮助送，「嗯……」他覷着参止，正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后者脸上绽出一个笑。 他的身体更热了，手指也忍不住了一。 寂静的山上只有林间的虫鸣，在这偏僻的地方，搅动的黏稠声听起来格外清晰。 「止大哥……」 参止正握住何曦麟的硬套，听到何曦麟的呼唤，他眉 一扬，「还不行喔，小曦，我想看你 的样子。」 「啊……」 何曦麟的手指动得更快，直接按住体内的 点刺，部 地晃动，让茎在参止手中动。他闭上眼，想像眼前的男人正在自己体内衝刺，「止大哥……嗯……好 ……」 越来越冷的晚风本吹不散他体内的火热，何曦麟仰头喊出到达顶端的叫声，身体弓起痉挛，器也在参止手中解放。 高 过去后，他躺在车上 息，两脚依然是弯曲着，被充分扩张的后 正热情地邀请参止进入。 「止大哥……快点……我想要……」何曦麟抬起部，腿张得更开，「 进来……」 「乖孩子，你表现得很出啊，这就给你奖赏。」 参止宠溺地摸了何曦麟的头，低头以覆住正在息的嘴，掏出自己 发的具，在外顶了几下，便直捣而入。 「好……好……再进来……止大哥……」何曦麟攀住参止撑在身旁的胳膊，扯着他的衣服大叫。 参止猛力送，变换着进入的角度，但却刻意避开何曦麟的点，细细品味少年被自己得 是愉悦与痛苦混杂的表情。 「止大哥……」大脑内正有个声音在咆哮着要更多快，但迟迟却得不到足，何曦麟眨着泛泪的双眼，「你好恶劣……」 参止突然放慢进出的动作，笑瞇了眼，「嗯？怎么这样说我呢，小曦，我最疼你了。」 「想要更舒服……」 「你说的是怎样呢？是像这样？」参止的手从何曦麟腋下穿过，往上扣住他的肩膀，部徐徐抬起，器也跟着退出，然后再用力一撞，这一撞撞出一声息， 「不是吗？那就是这样？」他在狭窄的通道内转动器，前端顶开了内部。 「啊、哈啊、止大哥……这样……」 「还是不意啊……嗯，小曦，你真是贪心，不过我就是喜你这点。」 参止将硬退出些许，抓准了某个角度，使劲捣入，准确无误地顶上了最锐的地方，何曦麟在他怀中颤抖浪。 「喜这样吗？」 「嗯……嗯，最……最喜……止大哥……」 「你总是这么热情地跟我告白呢，真是开心。」参止笑得十分快，接二连三地刺着何曦麟的。 在体内的快堆积到了极限的瞬间，何曦麟仰首呻，双脚不由自主地收紧颤抖，他觉得上方的星空似乎炸出一大片白光。 参止继续在高搐的通道中律动，最后也心意足地在里头。 终于一切又回归平静，虫鸣与夜风吹拂树梢的声音又回到何曦麟耳中，汗 的身体也觉到寒意。 「止大哥……我们回车里……」 「这么快就想做第二次了？」参止莞尔一笑，退出那柔软火热的。 不可否认地，何曦麟确实有这个想法，他红着脸垂下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曦。」 他们草草收拾车上的东西，便到车子后方的空间，在狭窄的空间内尽情地拥抱彼此的身体，汲取对方的热情。 当他们终于厌足时，参止打开天窗，两人并肩躺在车内，从那方形的窗口中窥视天上的星空。 和方才在外头比起来，星星似乎又更多了些。 「要出去看吗？」参止问。 「嗯……不用了……在这里就很好了。」何曦麟握住参止的手，从那手掌中得到一丝温暖。 两人静静凝视天空，好一会儿都沉浸在这种安详的气氛里。 参止率先开口，「下个月你要去考试了，有把握吗？」 下个月就是久适大学的考试，何曦麟为此准备了一年，终于要验收成果。 「嗯……六、七成左右吧。」 「你会考上的。」参止轻声说道。 只是简单而没有据的话，但何曦麟却得到了十足十的信心，他雀跃地往参止身旁靠去，后者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止大哥。」 「嗯。」 「父母答应我考上大学之后能住宿舍。」 「喔？」 「到时候我就可以更常去找你了。」 「呵……那么你得加油了。」参止摸着何曦麟在 口蹭着的头，「你若顺利考上，我就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给你。」 「礼物！是什么？」 参止角一勾，附在何曦麟耳畔轻声说道：「秘──密。」 「啊！告诉我啦！」 「你考上就知道了，在你搬进宿舍那天你就会收到了喔，呵呵，我很期待你看到时候的表情。」 「不会是女装吧？」 「我倒没想到，也对，去跟八芍买一件好了……然后下次让你穿着做……旗袍或是女僕装都不错啊……或者是……都试试看好了。」 「你想买几件啊……止大哥。」 「因为我的小曦最可了啊，我想让他穿不同的衣服让我好好欣赏。好吗？小曦」 何曦麟把脸贴在参止的膛，听着他的心跳，红着脸咕噥出一个『好』字，接着闭上眼，幸福地笑着。 在他们营后的一个星期，刚去完画室上课的何曦麟顺道来参止家拜访，一打开门却看到客厅的电视机正播放着让人脸红的影片， 声浪语回盪在客厅中，而参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止大哥！你在看──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个？」 何曦麟不可置信地看着画面上的人──正是他和参止，而且看场景似乎是在营那天用到的休旅车内。 参止按了暂停键，画面停在十分尷尬的地方，他仰头对何曦麟一笑，「因为那台车是我大哥的，他大概猜出我要做什么，所以在里头装了很多针孔摄影机──不过也有可能这是他老早就装好的，因为偷窥是他的兴趣。」他两手一摊，「还好我知道他有这种特殊嗜好，所以车子还回去的同时我也跟他把影片档要来。呵呵……我的小曦只有我能看。」 「止大哥！把影片删掉！」何曦麟又羞又窘，不敢相信自己的浪模样全都被拍下来。 「我觉得拍得不错的，小曦你不管怎么拍都很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这个很丢脸啊！」一想到自己叫成那样的德行给参止反覆观看欣赏，何曦麟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嗯……好吧，既然你不喜那我就删掉。」参止也大方的，他招手要何曦麟过来坐在自己身旁，揽住他的，按了遥控器的播放键。 『止大哥──好、好舒服……再来……』 「止大哥！」 「你陪我看完一次，我就删掉了。」 「就……就一次喔？」 光是听到里面的息与体碰撞的声音，何曦麟就害臊地不住扭动，两眼迟迟不敢放到电视画面上。 反倒是参止看得兴致盎然，「开车出去不错的啊，小曦，不如我们下一次再这样出去玩吧？」 「这个嘛……」 「不然我可以教你开车喔？」 何曦麟不敢想像参止教他开车会是什么样子，他叹了口气，努力忽视电视传来的声音，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话。 「我们还是搭公车吧，止大哥。」XｔJｉＤiａｎ.ｃoＭ |
离世俗的山上。 『止大哥，为什么你不开车？』 何曦麟在参止家中的沙发上翻滚时，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当时参止正打着赤膊，在客厅桌边整理香器内没烧完的线香，手边的小瓷碟上搁着各
的线香残枝，『嗯？』 『你不是有驾照吗？八芍姐说的，她说你开了一阵子车后就把车子卖掉，然后都只搭公车。』 参止点燃镊子上的线香，愉悦地嗅着线香散发出来的味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 『为什么要卖掉呢？』 参止放下手上的东西，笑盈盈地坐到沙发旁，朝何曦麟倾下身，『好奇的孩子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答案喔。』 仅是
受到参止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与沉木香，何曦麟就浑身臊热，『止大哥……』 不过参止在即将吻上他时，又立刻
身，继续燃烧下一
残留的线香。 『只要小曦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你一个，这样很公平吧？』 何曦麟失落地趴回沙发上，『嗯。』 『你问车子的事情，想做什么呢？』 『唔……我只是想……这样可以跟你……嗯，出去玩。你为什么把车卖掉？』 『大哥叫我卖的。』 『啊？为什么？』 『轮到我问了喔，小曦。』参止顽皮地拿着燃烧的线香在何曦麟眼前晃了一下，素雅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你真的只有想去玩？』 『嗯……对啊。』 『老实回答喔。』 何曦麟把脸埋进沙发上的抱枕里，『就是……玩嘛……像以前那样……在公车……』 『你真贪玩。至于你刚刚问的问题，大哥没说得很明白，他只说他愿意特别开一条公车路线让我从家里通勤到公司，然后要我别开车。』 『欸？所以我以前搭的公车是因为你才开的？』 『你又抢着问了喔，不过因为你刚刚很可
，我就特别通融你。』参止曖昧地摸了一下何曦麟光
的大腿，把烧尽的线香香灰放进香器里，『对，这是身为管理人弟弟的特权，不过也就是开了这条线才能碰上小曦呢。接下来你要回答我两个问题喔？』 『嗯。』只穿着一件男
衬衫的何曦麟，脸跟抱枕简直快合为一体了。 『若我开车，你想去哪儿玩呢？』 『这个……只要是跟止大哥在一起的话……去哪里玩都好……』 『哈哈，那我去跟大哥借车，这两天我们出去玩吧。』结束手上工作的参止，覆上何曦麟的身子，柔声在他耳畔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
来一台休旅车，两人带了一些
营的用具，就出发了。 何曦麟总算知道为何参止的哥哥不让他开车了。 「止、止大哥……你有看时速表吗？」 「有啊，我很遵守
通规则的。」才这么说完，参止就在一条弯曲的山路上甩尾。 原来休旅车也能甩尾甩得如此
烈？ 「呃……」何曦麟抓着安全带的手都是冷汗，「止大哥──」 「呵呵，记得上次大哥给我载完一趟后，他说了一句话。」 何曦麟看着神速飞掠而去的景物，还有狭窄的山道，庆幸早上没有
太多食物进胃里，不然他现在早就吐了，「什、什么？」 参止对何曦麟
很美喔。」 何曦麟必须找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不然他会一直想到回程还要再体验一次这件事。他眺望着远方的山，见那宛若女
出橘红
的橙， 他拿出彩
，今晚的餐点就算完全好了。而太
上两笔。 一举手一投足，这个少年都给参止带来莫大的乐趣，若非他怕何曦麟饿肚子，他可以这样看上一整晚。 「小曦，可以吃饭了。」 「嗯……我快画好了，再一下下……」何曦麟又画了一阵子，最后终于瞇起眼睛，把素描本举高打量，「好了！」他兴冲冲地跑到参止面前，把素描本转向他，「止大哥，你看！」 图上画的是他们方才看到的夕
隐没在树林间的住宅也都画了进去。 参止其实不懂艺术，每次跟妹妹去美术馆之类的地方他都是走马看花，但他很喜
何曦麟的图。那朴实细腻的笔触，以及带着暖意的用
上如此浪
餐一顿后，他们一起躺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欣赏没有光害的夏天星空，夜风自山上吹来，带着凉意。 再晚一点就会更冷了，到时他们就得在车上避风。何曦麟望着天空想着。 两人身旁搁着一盏小灯，晕黄的灯光照着两人，参止学着刚刚何曦麟的动作，将素描本举高检视，「你刚刚只画了这张吗？」 「嗯……我画了两张……另一张……没什么啦。」 看到何曦麟这样忸怩的模样，参止朝他凑去，作势要把素描本翻页，「呵……你画了什么？」 「就……你可以看看……」 参止翻到下一页，看到的是自己正在携带型瓦斯炉旁边做菜的模样，他两眼盯着锅子里的食物，神情专注，手上拿着一枝锅铲。 这张没有上
上身旁的少年，「嗯，就像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
人的。」 即使灯光很微弱，参止还是能想像出何曦麟的脸颊跟耳朵都泛红的模样。 不管何时都渴求着参止碰触的何曦麟，主动仰头索吻，也如愿地得到回应。 彼此的舌头在口腔中滑动进出，细细地舔舐着每个部位，或者是互相
，用舌尖
着他的下
，「止大哥……」 「我记得你说想在车上玩嘛……呵，那我们来玩？可惜这次没有带什么玩具来啊……」参止耸耸肩，「不过在这种地方本来就别有情趣了，嗯？想做吗？」 何曦麟正值
力旺盛的年纪，更何况是他疯狂
恋的参止的邀约，「想……我想在这里做。」 参止把额头靠在何曦麟额上，微笑道：「那么小曦，
子。」 「
一口气，将下半身的遮蔽物全数褪尽。 当底
低
，撑在上方的参止低头啄吻他的额与鼻。 「腿张开，让我看看你。」 何曦麟把脚曲起张开，撑在引擎盖上，光滑的表面让他不
起的
茎跟
间的私密都没有任何的遮掩，完全暴
，
的事情时，总会想起他们在曾经公车上做过的那些疯狂事。 这让他觉得更兴奋。 何曦麟往后躺，微微撑起
一扬，「还不行喔，小曦，我想看你
的样子。」 「啊……」 何曦麟的手指动得更快，直接按住体内的
地晃动，让
……」 越来越冷的晚风
过去后，他躺在车上
息，两脚依然是弯曲着，被充分扩张的后
正热情地邀请参止进入。 「止大哥……快点……我想要……」何曦麟抬起
进来……」 「乖孩子，你表现得很出
发的
是愉悦与痛苦混杂的表情。 「止大哥……」大脑内正有个声音在咆哮着要更多快
的身体也
口蹭着的头，「你若顺利考上，我就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给你。」 「礼物！是什么？」 参止
声浪语回盪在客厅中，而参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止大哥！你在看──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个？」 何曦麟不可置信地看着画面上的人──正是他和参止，而且看场景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