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音想得入神,没注意到谢淮进了屋,站在屏风之后。 等回神来,吓得惊呼一声。 男人抚上画屏里的模糊影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曲音隔着绢丝,也看见他颀长如一竿修竹,身影落在屏风上,“陛下悄无声息的,可吓死我了,陛下忙完了,可用了晚膳?” “用过了。”他走入里面,水汽氤氲,她双手迭,脑袋靠在上面,脸蛋儿白里透红,出水粉芙蓉,秀颈玉肩雪背,三两片花瓣黏上去。 谢淮居高临下,美景尽收眼底。 曲音遮也遮不住,嗔怪道:“我洗澡你也看,这可不是君子之风。” 他一手捋起云袖,一手执起葫芦瓢,舀半瓢水照着她的肩膀淋下去,“笫之间讲君子之风,那多无趣。”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后背雪肤,深深一嗅,“五娘好香。” 曲音险些一哆嗦,后背绷紧了更为,清晰地受到,男人的鼻尖一点一点上移,一路嗅到脖颈处,连不去,“五娘,你好香。” 她肩膀一缩,游到另一头去,却见谢淮解了带外袍,随手一扔,搭屏风架上。 “哗啦”,热水漫出浴桶,谢淮里衣里透,紧紧拥住温香软玉,膛坚硬把那两团圆润的儿挤到变形,下巨早已立,戳住她平坦的小腹。 “你可真是……” 曲音上半身微微后仰了些,一对子就落入了男人掌中,从儿处托起,鼓丰盈,形成一条香的沟壑,尖还粉粉颤颤,勾得人一把掐上去,捏在粝的指间轻捻曼抹。 又痛又麻,是一种极为微妙的觉,她脸上泛起热气,眼睛水汪汪,“你别了……” 玩够了一对儿,手一下子往下探,探到她两腿之间,手掌包住整个户,用力了十几下,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瓣花,揪住了那一粒小珍珠,东拉西扯。 “啊……别这样……”曲音浑身一麻,如坐针毡,小股一缩一缩的,腿心时不时撞向硕。 男人脸颊贴她的脸颊,声线蛊惑,“别这样还是要这样?五娘下面水了。” 手指猛地进粉润小口,果然有汁浅浅渗出,“五娘,你好,想要了吗?想不想要?” “别问了……” 她人生得弱柳扶风,小花却很肥,甬道里全是密密的皱褶,鸭蛋大的蘑菇头好不容易挤进去,立马就被牢牢住,软紧紧着它,用要劲儿才把整喂进去。 还未完全打开,花不足多,曲音被撑得十分痛苦,难言的生涩、酸一齐涌来,虽然行进障碍艰难,分外缓慢,但埋在花径中的大没有停歇,不停地开拓。 过于热烫的反复鞭笞甬道,到最深处,还要猛顶花心好几下,又缓缓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这姿势不好使力,全靠谢淮臂力与力,抓着两瓣润,手臂肱肌充血鼓起,劲瘦的杆不住上,把曲音顶得七上八下,起起伏伏。 水声作响,水花四溅,周遭地面一片漉。 “我……我……身上……麻了……”长时间保持这般,她手酥脚麻,柳酸,一双玉臂圈住男人脖子,即便如此,娇躯仍是被抛上抛下,蹦蹦跳跳,粉尖儿在他肌上扫来扫去。 “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又不行了?”男人游刃有余,坚硬如铁,疾风暴雨般征伐进,“嘶……别这么夹,太紧了。” 曲音叫快淹没,身体抑制不住颤栗,腿心一夹一夹地,内里媚扭着一股劲儿,仿佛要把大绞断才罢休。 她樱微张,息不止,偏生男人还要吻上来,舌尖勾,津沿着下巴拉出银丝线,夺取她口中呼。没一会儿曲音就受不住了,小脸憋得通红,脯剧烈起伏,手指深深掐进男人背肌里,烙下十个鲜红的指窝。 “啊……呵呵……” 男人舌终于退去,她大口大口气,眼见一张清俊玉面,鼻丹又向她贴来,连忙张开手掌挡在前面,“你……你……哈……想憋死我……哈……是不是?” 谢淮无辜一挑眉,亲了她小手一下,“我疼五娘都来不及。”下一顶,蘑菇头死死抵住花心,专戳最柔最那一点。 “不行……不要了……别磨……啊啊啊……”曲音消受不起,双腿直打颤,一心想逃离,只是肢被拿住,稍稍向上逃一寸,就叫人拢住纤狠狠拉下,娇再次将壮的吃进去,吃到花深处,汁水横。 如此几下,曲音学乖了,再不反抗,柔顺地张开双腿,任由男人尽情。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