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的小狗生会最终还是没去成。 原因无他,季茹累得不行,睡得昏天黑地,温谨之中途叫了两次,她都没睁眼,随便哼了两句就转身去睡了。 见她这样,温谨之便翻出手机,直接给谢白桉发了消息。 说他俩今晚都先不去了,但季茹有东西要给时茵,所以等会儿还要拜托谢白桉给带过去。 发完消息,温谨之不顾谢白桉在那头的狂轰炸,将手机关了调成震动丢在一边,重新回到边,垂眸看着季茹。 她脸上的红还未完全褪尽,此刻睡得正香。 俯身将她在外面的胳膊轻轻放回被子里,又给她盖好脚丫,温谨之才准备回到上躺一会儿。 刚躺下去,他便听见她在哼哼,大概是在梦呓,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她的身体,怕她是下面不舒服才哼唧。 于是在确定季茹睡得很沉之后,温谨之轻轻掀开被子,掰开她的腿,低头埋在下面仔仔细细检查。 季茹最后从浴室出来后,就没有再穿自己的衣服,现在身上套的还是一件温谨之的球衣,下面完全是真空状态。 温谨之起衣摆看了一圈下来,发现她腿心和口处有点红肿,看样子大概是的有点多了。 思及此,温谨之都忍不住偷偷脸红。 他也从来没做过,这头一次,就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那会儿在浴室,他们又胡闹了快一小时。 给她重新盖好被子,温谨之翻身下,随手套了两件衣服,拿着钥匙手机出门。 她这明显要抹一点药膏舒缓一下才会好,不然等会儿她穿内都会磨到,会痛。 温谨之抓抓头发,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壁上倒影里的自己,默默谴责。 他真是太莽撞了,应该多看视频,多学一点的- 季茹醒来的时候,室内黑乎乎一片,没开灯,窗帘拉得也很紧,她一时间都分辨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撑着身体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腿和两肋已经酸痛到不行。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回忆起之前和温谨之厮混的场景,脸颊绯红的同时,她拽着单坐直身子,掀开被子下。 该怎么形容初次后的这种觉。 没有夸张到完全动不了的状态,但确实算不上舒服,季茹站起来后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 这种觉大概和自己当初第一次陪着季杰军早起晨练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疲惫的气息。 她知道自己还在温谨之的房间里,倒也不害怕,只是担心这会儿很晚了,怕严云找她。 循着记忆往前走,她伸手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开了灯。 一扭头,她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迭好放在了尾凳上。 走过去摸了摸,是干的,还有点余温,拿起来时还有股淡淡的花香,应该是被洗过烘干了。 低头看见自己穿着他的球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大到完全可以看清下面的景。 真空状态。 季茹猛了一口气,开始慌张地想要套上自己的衣服。 她前面那点在事上的胆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紧张和羞涩。 温谨之就是在她抬脚准备套上外的时候推门进来的。 他以为她还在睡,就没有敲门,哪成想一开门就看见她正弯翘着股对着他。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看着那截线和半边,他还是可的想到了一个小时前的某些画面。 他轻声咳了下,以示自己进来了。 “温温!”季茹回头,猛地提上子,脸颊迅速涨红。 “谢白桉来取小狗的礼物,我记得你说还买了一套小衣服,但你书包里好像没有,所以想来叫醒你问一下。” 说着,他进来反手合上门。 “啊…那个在我书包里的夹层里放着,早上出门的时候怕我妈妈发现,藏了一下。” 看着他靠近自己,季茹抓着衣摆往后退了半步,“你出去等我呀…” 温谨之没说话,只是走近将她抱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了她的后松开手: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我等你换完一起出去。” 季茹紧张地了下喉咙,推他一把,“那你坐到那边去。” “我帮你穿好不好?” 他走过来拿起她的内衣,作势要给她套上,季茹去抢,他却伸长胳膊,她跳起来都够不到。 “…那你快点!” 她嗔他一眼转身,掉身上的球衣,出纤细的身和光洁的脊背。 几分钟后,看着季茹和温谨之一起从卧室里走出来,温谨之嘴巴还漉漉的,而季茹脸颊通红,他们二人身上萦绕的气息让谢白桉瞬间反应过来一些事情,他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温谨之的鼻子: “卧槽!温谨之你小子…简直不是人!” 温谨之耸耸肩,“不好意思,我比你先开花了。” 然后他就转身去厨房端煮好的汤面,那副仿佛赢得了全世界的模样,气得谢白桉都想要追上去打他。 转头看见季茹弯从书包里掏出那套小衣服,谢白桉眼神从她快要被咬破的嘴角掠过,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温谨之老铁树一个,刚开花可能变态一点,你别太…纵着他啊!” 季茹看着他言又止的样子,也反应过来,闷声点点头,将东西递给了他。 拿了东西谢白桉本来还想说两句,被出来的温谨之直接送客: “拿了东西赶紧走,我们要吃点东西。” “你他妈都不给人家吃饭就…那啥,你还是人不啊你!” 将人一把推到门外,温谨之撑着门框看他,“晚饭早吃了,但体力消耗有点大,现在补补,你有意见?” “你真可怕啊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你发现就有鬼了。” 温谨之打断他的话,砰的一声,关上门。 转头去看季茹时,她已经坐在餐桌边,捧着大碗开始吃面了。 他走过去,给她倒了杯水,想了想还是问出口:“现在下面还肿么?” 听见这话,季茹一下子被呛到,连咳了好几下,脖子都咳红了才抬头看他,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哪知温谨之挑了下眉,轻笑一下,“你敢说前面给你上药的时候,没醒来吗?” “什么上药,我不知道…” “喔,那你那个时候怎么了那么多水,都溅到我胳膊上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