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高亢的叫声转为偶尔几声的低低呻, 声音了下去,可屋子的靡之气分不清更轻还是更重。 其实连眼睛都不必遮了,梁已经不需要揣测男人的目光,她身体里那存在无比分明,不断顶撞着软深处的器就告诉了她他的一切。 一开始是严丝合的,动一动都疼的, 但开了,软了,就有腾挪的空间了。 梁那股子调皮不乖的子渐渐冒出了头,有时配合他,有时避开他。 他在她的身体里,那就是她的主场。 她喜听他重的呼,因自己的收缩,放松,躲闪而发生变化, 就好似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 “啪——” 翘的股很快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打,出了一声尾音颤颤的娇, “嗯……” 果然,玩过了头是要受罚的。 梁不仅没有学乖,反而磨着惊人的木杵,得更起劲了。 “啊!” 又是一记拍打, 这回男人下了劲,白皙的霎时现出鲜夺目的一片红痕, 梁叫完疼,息声更重了。 像是被彻底打出了。 微张的开着吐出应有的气音,可裹唾的舌却在里面自我舔舐起来,身上两团圆上的茱萸更是顶蹭着男人的膛, 犹觉不足。 许是蒙了眼,她发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尊严,羞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就是在讨要男人的惩罚,体上的疼顾不上了, 没有什么比带着管教的更令她醉了,做中在惩罚她,又或是惩罚时进了她…… 仿佛顺从她心愿似的, 一记一记的巴掌如雷电般落在她可怜的部上。 子倔犟,身子却软。 没一会,人就给打哭了。 男人停了下来,伸手摸了一把梁小脸上的水,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不想,究竟疼哭的,还是哭的? “还要……” 梁再次攀上他的肩膀,好似猛了气后非但没,反而上了瘾的小妖, 向第一次遇到的男人,不知死活地讨要。 男人的眼眸幽深难测,一手抚摸着梁的,再次破开口,捅进了全器。 “啊!” 男人突然间不留半点余地,以为刚才就是极致的梁吓得又是浑身一抖,觉自己的口都要被捅开了,平坦的小腹都仿佛被顶出了分明的形状。 但与此同时,兴奋的快却又从那里密密麻麻地升起,弥散四肢,顶至头颅, 她渴望他再深点,再狠点,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她,坏了,就可以死在他身上……不,她不要死,她要纠着他一辈子,抑或是和他一起,下到望的万丈深渊…… 两个人的身上原来都是水,一场做到现在,水也没干涸。 是情的汗,渗出,滴落,开, 洇成一片海汪洋。 顶到了恐怖的极深处,男人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 梁不明所以地等了一会,依旧不动,以为他在她上钩,便着气,缓缓地磨着,裹着,委实耐不住了,才直起身子,撒娇起来, “不动了……要动……” 真是成媚妖了, 咬字的隙中都像是黏连着,黏稠勾人, 男人总算动了,他的手拨开她无意中咬入嘴里的黑发,攫住她的下巴: “叫我什么?” 梁的大脑除了男人的器已经没有其他,好半天才思考过来, 她的确很久没有叫他哥哥了。 当然不是忘了,是她不愿。 明明做的事是如此胡来,在人家的灵堂勾引她的哥哥,却还带着那一丝可笑的自尊心。 倔气上来了,就不愿意被当成别人,哪怕是死人也不行。 黑暗中,梁抿住了嘴和男人对峙,纵然隔着蔽目的领带,她也可以觉到男人的气势逐渐变得更沉厉。 水声咕噜,底下的在主人的畏惧中收缩,绞住了男人的器。 沉默中,硝烟再度弥漫开来。 …… 小楼外侧,电闪雷鸣,风雨不息。 “呜呜……” 梁头伏在褥中,眼睛上的领带已然落下来,脸上全是生理的泪水,嘴巴被抓来的衬衫紧紧地了一截,还是挡不住像雌犬一样湍湍留下的口水。 她是咬紧了嘴不肯叫哥哥,下半身已经被得几乎没了知觉,猛烈的快完全超过了她的生理极限,以至于剩下的一切便成了被动的承, 现在她才明白之前的做都是男人在宠着她,惯着她。 真惹他生了气,等待她的是这样恐怖如斯的狂风骤雨——完全当成母狗的体位,对待奴一样的发……羞、难堪到了极致。 偏偏她就是如此固执,不叫就是不叫,以至于到最后竟是在铺天盖地的高中,生生地被晕了过去。 半晌之后,男人将昏厥过去的梁抱起来,长的器从她的身体里撤出,带出靡的水, “……” 他含住她的,将浓在了她的小腹…… —— 梁是被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吵醒的。 她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醒来后全身疼得零件被拆了一遍似的,眼皮沉重非常,睁了好半天都睁不开。 可是那声音无休无止,梁忍无可忍,这才愤怒地睁开眼,但眼前出现的一切让她愣住了。 简陋破旧的金属门窗,透光的窗帘,塑料椅凳…… 蜕了皮的墙面残留着沉积已久的霉黑,关不紧的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刚才那阵烦得她忍无可忍的声音是头顶的天花板处传来的,混杂着隔壁屋老式的洗衣机发出的隆隆声响…… 这是,她租的房子??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