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谭知礼的受程度,柏舟微微惊诧,“有那么多人喜他?” “那当然了。”陆风白起脯,语气里带着种炫耀,“不过你放心,他洁身自好,从来都没有碰过别的omega。” 谭知礼都是三十好几的alpha了,没有碰过omega这件事,倒是让柏舟觉得不可思议。 柏舟抬着头,眺望着一望无垠的茫茫雪山,“他为什么不找别的omega?” 不会憋坏吗? 柏舟没敢在陆风白面前说这种话,他适时地收嘴。 陆风白觑着他,眼底的兴味难以掩饰,“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他有*功能障碍。” “……” 这点柏舟可以替谭知礼洗白,他绝对没有*功能障碍。 柏舟不想再跟陆风白说话了,就将目光投向了距离他越来越远的谭知礼身上。 谭知礼踩着单板,从雪山的陡坡处不断往下滑,他的速度很快,踩在板上的时候也很稳,像是游刃有余一般。 钱明清到了快要接近终点时,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了,他有好几次碰到了障碍物都没能躲开,直接撞上了布尖锐冰凌的树干,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摔了好几次,起来时又因为着急而险些伤了腿。 他不甘心地朝着前面滑行,看着远远超过他的谭知礼,心中又滋生了源源不断的恶意。 他原本才应该是在滑雪场里受到万众瞩目的alpha,而谭知礼的出现,让他沦为了小丑般的陪衬,他的出现,好像就只是为了衬托谭知礼而已在,这让他觉到很不。 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快意盘踞在他的心底。 钱明清卯足了劲儿,加快速度,一路滑到了谭知礼的身后,趁着谭知礼不注意的时候,他伸出手猛地推向谭知礼的后背,但他出手时,却扑了个空,整个身体由于重心不稳而往前面迅速倾斜—— “哐当”一声巨响,钱明清的身体直直地摔在了雪地上,他的脸正好砸在雪堆上,他吃痛地发出了一声闷痛的叫喊声,紧接着被了一大口的雪,冰冷的触让钱明清浑身一震,冷得他直打哆嗦。 谭知礼在滑行时一直都在注意着钱明清的动向,当钱明清朝着他靠近时,他立刻就警惕起来,察觉到钱明清要对他不利时,他侧着身体,让钱明清扑空,这才有了钱明清接下来“偷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他的眼神悲悯地觑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钱明清,继续朝前滑行。 钱明清则在雪地里嚎啕大哭。 钱明清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少爷,没吃过半点苦头,即使是平常滑雪训练,也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他的膝盖砸在了地面的冰渣子上,那冰渣子似乎穿透过他的膝盖上的护具,扎进了他皮肤的血之中,他似乎都能觉到膝盖被扎出了血窟窿了。 谭知礼在雪地上又展示了几个后空翻,都是超高难度的动作,落板时他的重心很稳,他踩在了板上,抵达了这次比赛的终点。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承认了谭知礼是这场比赛当之无愧的冠军,他到终点时,摘下了脸上的护目镜与护脸,还将头盔也一并摘了下来,他伸手将头盔递出去,“拿着。” 不用点名道姓,也知道这是在对谁说的。 柏舟自觉地接过了谭知礼手中的头盔、护目镜、护脸,像是谭知礼身边的小跟班。 谭知礼拨了下额前的短发,说话时的息声很重,“我赢了,你该怎么谢我?” 柏舟捏紧了护目镜,低头看着地面的脚尖,“你想怎么样?” 谭知礼揽过了柏舟瘦到一只手就能抱紧的,惩罚地掐了一下柏舟的,“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意识到谭知礼要做什么,柏舟红着脸挣扎了几下。 “不行,这里人好多……” 柏舟就是个保守的beta,在他看来,当众亲吻是一件很让人觉得羞的事情。 谭知礼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大,他凑近柏舟的脸,雾气薄而出,他愤似的咬住了柏舟的上,在他的齿间咬出一道齿痕,“你的意思是说,等没人时,想怎么样都行吗?嗯?” 柏舟觉到上被谭知礼咬住,痛楚在间蔓延,他觉得今天的谭知礼实在是太难了,他想将收起来,却不料被谭知礼撬开了齿关把舌头给伸进来了,在他的齿间舔舐着、拉扯着,发出了绵延不绝的水声。 柏舟在情方面的领悟能力确实是有所欠缺,他怎么都学不会接吻,在谭知礼极具攻击的亲吻下,他觉自己都快要呼不过来了。 陆风白作为一个没有带伴侣过来的单身狗看到这一幕,他只觉得他这双尊贵的钛合金眼睛都快要瞎了。 他蹭地一下,从塑料椅子上起来,不地骂道:“谭知礼,你注意点分寸好吗?你这样做,无疑是对我造成了亿万点伤害!在我的律师还没有来之前,我是不会说话的!” 谭知礼意犹未尽地从柏舟的齿间退出来,他一记眼刀斜而来,含沙影地说道:“那刚才我听到的声音,是狗在叫?” 无辜躺的陆小狗:“……” 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扶着身受重伤的钱明清来到了终点的休息区域,钱明清脸上呈现出了痛苦的神,他脸上的横扭曲地颤栗着,在经过谭知礼身边时,用怨毒如同毒蛇吐出毒蛇般的危险神看着谭知礼。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