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襟松开, 出若隐若现的 膛,紧实的肌 看起来蓄势待发。 苏芷北想都没想,拔腿就跑,一种陌生的寒意从她脚底升起。她长这么大,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令人恐惧的事情——林异要强 她。 他们可以是亲人,可以是 人,但绝不应该是猎人与猎物。他对她的占有 近乎变态。这位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神,终于要用他无法被拒绝的力量,得到想要的一切。 这十几年来,苏芷北对林异累积的好 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他们从来不是平等的亲友抑或依靠,他是她的主宰,汲取她的一切。 少女拼尽全力的奔跑 本无济于事。林异迈出一步,缩地成寸,已经捏住了她命运的后衣领,那两 纤细的手指如钢筋一般,无论少女如何挣扎,都不颤动分毫。 “你跑什么?”林异淡淡地问她。 苏芷北急得 脸通红,把外套的系带一扯,挣 了衣领继续向前逃命。 “你这样只会让我生气。”林异再向前迈出一步,这次直接捉住了少女的脖子。苏芷北被他单手拎回,整个身体都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像被提着耳朵的兔子。 “林异……不要这样……”她带着哭腔哀求。 林异以前很好说话的,只要自己撒娇,他总会让她叁分。但此时,她对着的男人的眼睛干净又清澈,他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而且坚定、冷静。 “你要彻底 上我,永远离不开我。”林异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无异于死亡的丧钟。 苏芷北的鼻尖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不是明显的花香,是一种厚重低沉的,男人的味道,像焚烧的枯叶,一旦接触便会霸道地占据她所有的呼 。 “我真的很期待。”林异的另一只手剥下了她的中衣,少女 蛋一样细 ,从未示人的肌肤就这样赤 地暴 在山林中,是天地间最夺目的珍宝。 “林异——”苏芷北害怕得蜷缩起来,睁得大大的眼眶中蓄 了泪花,“我求求你啊——我求求你——” 无论她看起来如何无助,如何可怜,林异手上的动作都没有慢下一点。两个人很快便全部赤 ,他的 望已经抬头,少女的身体却紧绷着,像一 随时会断的琴弦。 林异将她抵在一棵树上,一手搂住她细滑的 肢,一手抬起她的左腿,强行锁在自己 上。 “北北,我 你。”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 物瞬间贯穿了花径,膜瓣的阻拦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啊——”苏芷北的心和身体都在剧痛之中揪紧,凄厉的哭喊像是从地狱烈焰中发出的绝望悲鸣。 她闭上眼睛,大颗的泪珠瞬间滚落,滴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上,滴在鲜血淋漓的草地中,好凉,好凉。 林异第一次 受到无上的紧致, 物像被无数张小口 , 快得几 升天。 悉的鲜血的气味让他发狂,夙愿得到 足的他只想狠狠占有苏芷北,占有她的一切。 林异猛烈地 起来,毫无章法,却足够强力,仿佛要将少女 烂。苏芷北被他 得一上一下地颠簸,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全身的 官都集中在撕裂般疼痛的下体。 好疼,真的好疼,像用斧子在凿。那么 那么长那么硬的东西,就像撑坏了甬道,顶穿了肚子,在她全部的身体里撞击。润滑的没有 水,全是鲜血。 “啊哈——好痛——”少女声嘶力竭地哭喊,“不要啊——求求你……呜呜呜——不要啊——” 她那一对 桃似的白 也在颠簸中上下弹动,又 情,又楚楚可怜。 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了,身体、 情甚至自尊。 林异被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所干扰,心中有些莫名的烦闷,索 一个响指,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 烈的 声。 苏芷北张着大大的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全是痛苦的褶皱。泪水 进了她的嘴里,顺着喉咙一直苦到胃里。 她痛苦得发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死了都好啊。 时间漫长得如同凌迟。 林异终于肯将自己的 华全然施舍给她。 壮的 器上生出倒刺,死死地勾住花径, 出一大股滚烫的浓 。 已经彻底瘫软的苏芷北还是被刺 得猛烈挣扎,但有倒刺在,无论如何也逃不 这非人的惩罚,反而亲眼看见小肚子被源源不断的 灌 、膨 ,像怀胎十月似的撑出夸张的弧度。 林异 意地喟叹一声, 出 物。少女的花径立刻迫不及待地涌出大滩白 ,仿佛失 。 “北北,我 你。”林异再次吻了吻她的 。怪不得人类如此喜 ,原来做 这么舒服,他早该如此的。 苏芷北麻木地看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掐住了林异的脖子。 “你掐不死我。”林异如实说道。 但苏芷北依然固执地掐着他,仿佛要用所有的怨恨将他粉碎。 “乖,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林异拉开她的手,将虚弱的少女抱在怀中,走向他们共同的家。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