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忆这才 出个甜甜的笑来,拍了拍裴争的头发,“裴哥哥乖。” 因为抬起胳膊的缘故,祁长忆领口敞开了些,白皙的锁骨下, 出了一抹红莲花瓣。 裴争手指在上面勾勒了两下,然后指尖挑开了那层衣物,向下窥探。 一朵盛放的妖冶红莲浸了水,鬼魅伸展的花瓣在水铺散开来,成了妖 一般的摇曳生姿。 裴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 觉小人儿的皮肤好似又变得更加白 娇弱了,人也愈发勾魂摄魄,一沾上就戒不了了。 手顺着领口继续向下滑,耳边小人儿小猫似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然后按住了他作 的手。 “裴哥哥,”小人儿嗓音软的甜膩,“我,我有点不舒服” 裴争直起身子,疲惫和困意消散了大半,紧张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并不发烫。 “没有起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祁长忆眼皮沉重的打起了架,无辜的摇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有点晕” 话没说完,他就浑身发软的倒在了裴争怀里。 裴争赶紧抱着人从木桶出来,抓过自己的官服就把小人儿牢牢包裹了起来。 “来人!去找江太医!” 江逾白给祁长忆把了把脉,一脸的高深莫测,回过头来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眼裴争。 裴争只顾着盯着 上的小人儿了,没注意到江逾白的小动作。 李玉焦急的问,“江太医,殿下怎么样了?怎么会又晕倒呢,殿下最近身体明明不错的啊,怎么会又生病了呢?” “你家殿下没生病。” “啊?没生病为什么会虚弱到晕倒呢?” 江逾白收回了手,“没生病就是没生病,晕倒是因为昨夜没休息好吧。” 李玉偷偷瞄了裴争一眼,昨夜殿下是和大人同房睡的。 裴争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然后坐到了 边,替呼 均匀的小人儿掖了掖被子。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江逾白“哼”了声,“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吗?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 裴争眼眸暗了暗,视线不着痕迹的顺着 上的小身影下移,定在了他的腹部。 “有了?” “足足两个月了!”江逾白苦口婆心道,“我知道大人你 理万机的,辛苦劳累也需要舒缓发 ,但是这种特殊时期还是得节制一下,别伤着他和肚子里的孩子。” 裴争眼神有涌上来错愕和惊喜,但是倏忽间又被其他的情绪掩盖住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伸出手极轻极轻的隔着被子抚摸了两下小人儿的肚子,指尖都是颤抖的愧疚和疼惜,若是知道他身子这样,还怎么舍得那么用力的冲撞。 “他身子没事吧?孩子还好吗?有没有伤到?” 江逾白很 意裴争的紧张,“放心吧,两个都没事,但是要好好照顾着他,他体质特殊,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是尽全力护着他们两个平安。” 江逾白顿了顿又道,“况且,我听说战事紧迫,敌军不 就会打到帝都城里来,你可为他们想好了出路?” 裴争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小人儿的睡颜,目光近似贪婪的在他脸上 转眷恋,然后低声,“你先出去吧。” 江逾白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门。 祁长忆醒来之后,外面天都已经黑了,他没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了,只是睡得多了头有些晕晕的。 “裴哥哥” 房间内空 的,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 心里 到一阵委屈,祁长忆缩进被子里 了 眼睛,要不是自己突然身体不舒服晕倒,还能和裴哥哥多呆一会的,现在看来裴哥哥肯定又去忙事情了。 正难过着,就听见房门被人推开了。 祁长忆一下子从被子伸出小脑袋来,试探 的唤了声,“裴哥哥” “殿下,是我。”李玉端着汤药和食盒进来,放到了桌子上。 “ 里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大人进 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哦”祁长忆小脸 是失望,又把头埋回了被子。 “殿下,您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把药暍了吧。” 祁长忆闷闷的道,“我不想吃,也不想暍药” 李玉上前劝说,“殿下,您现在可不能任 ,您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身体怎么受的了啊,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您也得想想小宝宝饿不饿不是?” 被子下的小身子忽的顿住,祁长忆抱着被子直直的坐了起来,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李玉。 “小,小玉子,你在说什么呀” 李玉笑了,“殿下,我刚才说,您不要饿着小宝宝了。” 祁长忆开扇的眼尾眨了两下,懵懂的问,“小宝宝?哪里有小宝宝?”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是在这里吗?” 李玉笑着点头。 全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了,就这个切身处地的小傻子不知道。 祁长忆掀开被窝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肚子,撅起了嘴巴,“小玉子骗我,这么小 本就藏不下宝宝。” 李玉嘴角 了 ,这个他要怎么跟殿下解释。 “那个,殿下,宝宝还没长大呢,现在就跟个小豆子一般大,所以能藏得下的。” “那,宝宝是小豆子变得吗?”祁长忆问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