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说自己要参加晚会,会弹一点点钢琴这件事让你觉得无聊,你可能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还得勉强回应我。” “我也害怕拿我家里人的事情去烦你,因为我自己都烦。” “但是,我不该以己度人的。” “季匪。”程见烟抬起眼睛看他,瞳孔里闪着无措的光:“原谅我一次,我会慢慢改的。” 季匪没说话。 程见烟不自觉的抿了抿角,旁边的手指都紧张的攥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认真解剖自己的情绪,真的很害怕会得到怎样的回应。 半晌,她听到男人轻轻叹了口气。 “程见烟。”季匪无奈道:“你真知道怎么招人心疼。” “我本不生气,就算在之前,最多也就是……想罚你写‘季匪和程见烟是夫’这句话一百遍而已。” 程见烟没忍住笑了出来。 可笑着笑着,眼眶还是有些热。 季匪真好,真的很好。 她想着,搂着他的手不自觉更紧。 温香软玉在怀,季匪修长的手臂懒洋洋搭着她的肩膀把人圈着,修长的喉结轻轻滚动。 “程程。”他声音微微有丝哑:“别抱了。” 这地点有些暧昧,是在光线离的上。 他是个正常男人,一会儿有反应就尴尬了。 程见烟闻言眨了眨眼睛,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倏然直起身子坐了起来,在光线昏暗的头灯下,她着季匪有些诧异的瞳孔,然后弯搂住他的脖颈—— “我懂的。”她说的一本正经,靠近过去:“你是要亲一下。” 季匪装醉时候说的,她差点忘了。 作者有话说: 争取下章给俩小可开个荤啥的(不是 本章留评有红包哦~ 第46章 敢染 ◎垫有十厘米,但想要透,一晚上就够了。◎ 不待季匪说什么, 程见烟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不得不说男人轮廓分明俊气的脸上那张薄却柔软的,她也肖想了许久。 从刚刚他淡定的耍酒疯时, 她就想亲他了。 此刻自然不需要假模假式的克制什么。 季匪也就愣了两秒钟, 瞳孔一黯,就反客为主地搂住程见烟纤细的。 他把人抵在了头,任由女孩儿不自觉的曲起细细的腿挡在两个人之间, 当作隔阂。 因为他可以全部搂住,把程见烟小小的身子罩在怀里。 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的垫上, 陷下去, 修长有力的肌绷起。 程见烟只觉得越来越热, 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噼里啪啦的泛着火花。 纠的嘴滚烫,就要呼不过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求饶似的攀附上季匪的肩膀——知道他亲密时一贯是有些凶的, 可如今大半个月没有经历,她还需要重新适应。 可季匪今天却想要更想‘得寸进尺’一些。 他知道程见烟是个算盘珠子一样的子,不拨就不动, 他自然要去当那个‘拨’的人。 毕竟季匪的字典里, 守株待兔这个词汇永远比不上主动出击。 无论是做任务时还是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一样。 程见烟被他亲的糊糊,觉到炽热的吻从角转移到下巴时,人已经从靠着头的姿势变成半躺在上了。 她身上的短袖t恤是宽松的版型, 随着纠的动作蹭掉了一块, 出一片骨白皙的肩膀。 微微耸起, 锁骨深的可以盛酒。 季匪在那上面亲了一下, 又好几下,一点一点的, 像是小狗舔食。 程见烟被他亲的, 不自觉缩起肩膀, 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为什么不躲?”季匪轻笑,薄终于舍得离开她柔软的皮肤,轻声问:“你明知道我想得寸进尺。” “躲什么?”程见烟想了想,认真回答:“明天又没课。” 对她来说,能不能允许自己和季匪亲密这件事阻隔只有一个,那就是明天有没有工作要忙。 其他的,都无所谓。 季匪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你没工作的话我就可以得寸进尺么?”他低头,附在她耳边有些无奈地问:“程程,你知不知道得寸进尺是什么意思?” 厮磨纠中,程见烟耳有些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沉默片刻,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知道的。” 季匪微微直起身子,琥珀的瞳孔认真地看着她。 程见烟的眼睛也一样认真:“其实我之前说谎了,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去找别的女人,当时那么说,是不想让自己显得独占过剩。” “说实话,如果你有这种需求时而需要的不是我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季匪怔怔的听着她的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今天的程见烟过于诚实,直白,让他莫名有种中了彩票的错觉。 不,比中彩票更惊喜。 可对于程见烟而言,她如果连自己的自卑都可以解剖,坦诚面对,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继续说谎的了。 这只是一种需求和独占而已,很真实,没什么不能说的。 “程程。”季匪忍不住低头亲她,声音含糊:“你会把我惯坏的。” 程见烟口不自觉的上下起伏,落在肩下的衣服越来越低, 听到季匪的话,她不自觉的有些恍惚。 怎么能说是她把他惯坏呢。 一直以来,都是季匪惯着她啊…… “如果不舒服。”男人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像是紧紧绷着,那种本来凌厉的清带上了一丝嘶哑的缱绻:“就随时喊停。” 虽然很人,但他给她随时反悔的机会。 “不会。”程见烟抱住他,说的笃定:“我不怕疼。” 现在的觉只是热,发丝都沁出了汗,一点一点顺进眼睛里,刺的她眸子眯起来。 程见烟闭上眼睛缓解好久,才重新睁开,轻轻抬起,她看见季匪汗的发丝落在额前。 半遮住那双琥珀的眼睛,却依旧亮的惊人,像是蕴着一团火苗,渐渐烈火燎原…… 其实,程见烟一直最喜季匪的眼睛。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少年的眼睛里有种野蛮生长的生机。 她喜,羡慕这样的眼睛,因为这样的情绪,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一滩死水一样的眼睛里。 正想着,程见烟就觉得口一痛,她秀眉不自觉的蹙起,回过神来。 是季匪咬了她一口,正含糊着,有些不地嘟囔:“在想什么?” “……想你。”程见烟诚实的回答。 “想我?”季匪忍不住笑了:“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 程见烟没说话,她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说,她在想季匪十八岁的样子。 还好在这个时候,季匪不会钻牛角尖儿的问她什么。 可他们像是一种野和兔子的关系。 野捉住了兔子,却没有直接把她拆吃入腹,而是牙齿啃咬着她的动脉,酥酥麻麻,让猎物觉得到骨子里。她咬着,忍着堆砌在喉咙里的叫声。 那是一种十分危险,每个细胞都在紧张的状态中,肾上素狂飙的觉。 程见烟第一次觉得,她是只随时可能丧命的兔子。 “程程。”季匪还讨人厌的在她耳边不断嘀咕:“跟我说话。” “呃。”程见烟短促地叫了声,艰难问:“说什么?” 她连气都有些费力了。 “说什么都行,叫我的名字也行。”季匪眼睛很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嫣红的女人。 他其实没什么鲜明的目的,就是想听她的声音。 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公平的——例如程见烟快晕过去了,但他兴奋的要命,而且神百倍。 程见烟秀眉紧紧皱起来,声音难得带了丝怨怼的娇憨:“季匪,你真烦人……” 季匪笑的更开心了。 “刚刚和陈非他们一起打球时,他问了我个问题。”季匪帮她拨了拨耳边汗涔涔的头发,声音喑哑:“他问,我体力这么好,你能不能吃得消。”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