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起眼睛侧过脸,温顺地蹭了蹭铃屋纠 着发丝的手指,言语间加大了筹码,“这些天里,我们会成为最亲密的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与之相对的,如果我没有选择离开,我也要同样的权利。” . 好吧,我稍微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铃屋温热的手心捧住我的双颊,我勉强聚集出一丝神志,听见他亲密黏腻的耳语:“才两天不到,真子的身体就变成这样了啊。” 我在内心无力吐槽:还好意思说,这明明都怪你。 他亲吻着我的耳廓,一边含住啃噬着耳垂的软 ,一边如同恋家的丈夫,絮絮叨叨地向我汇报着今天做了什么工作,干了什么事情。 修长的指尖伸入了口腔,绕着上 摸了一圈后抵住了我的舌尖,混着 漉漉的滑腻 体缓慢地搅动,依稀能 受到浮于皮肤表面的x型红线。 “渴了吗?” 眼前这张 致的面容上浮现出糜丽 人的 红,“我马上喂真子喝水。” 铃屋口中的喂水是十分原始的,通过 舌相 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将整杯水渡到我的喉咙里。我一边在内心百无聊赖地批判他的恶趣味,一边乖顺地张开嘴巴被喂水。 他的舌尖扫过口腔各处,深入喉口,几次近乎触碰到悬雍垂,让人不自觉得想要后退。 “真子明明也喜 着我啊。” 铃屋的话语几乎微不可闻,泛着沮丧,“就不可以不离开吗?” 我眨眨眼,收回麻木的舌刚想回答,他便覆上了 瓣止住了 出的声音,勾 着我的舌尖,口腔内的氧气被逐渐夺走,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刚开始的动作总是和缓而温柔的,铃屋本质上还是个胆小鬼,即便试探着我的底线,也并不希望真正伤害到我。 铃屋因童年被 待而有生理缺陷,他没有 /丸, /茎细短。总会无意识遮掩着,不希望我看见那样的缺陷。 我并不在乎,毕竟我又不是因为铃屋的某个器官而喜 ,反倒觉得那样与平 的平静不符合,如猫咪般不安的他超级可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误会,我还不知道原来铃屋对于这件事情心中依旧深埋着小小的执念。 铃屋松开了背后捆绑着我双手的红 发绳,轻缓缱绻地按 着留有痕迹的腕部, 指 的空隙,我埋在他的肩膀上,鼻翼蹭着他的脖颈,空茫的视野随之动作而漂浮不定,带来细微古怪的触 。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耳 ,含住了耳垂处的软 :“太累了吗?要休息吗?” 我“嗯”了一声,懒散地软在他的肩头。 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从他的神 猜到了下一句可能是“那真子你可以留下来吗”这种话,但没想到铃屋纠结了一瞬后 言又止。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被抛弃在 雨天的小猫一样。 “好好休息。” . 人类可以随时出现发情期的状态。 多次陷入情 的快 时,我会恍然地认为人类的躯体并不是上天的造物,明明 是缺陷,是如此容易被多巴胺与 素所 控。 我有心作 过铃屋,便趴在他身上在其锁骨位置浅浅地咬了一口。未曾想,铃屋低头看着那不成型的牙印竟然异常兴奋,希冀我能够咬地重一些深一些,最好能够见血并留下疤痕。 我果断拒绝之后又诚恳地询问他:“你真的没有受 倾向吗?” “可能有一点点哦。”铃屋认真了思索了一下:“而且如果是真子的话,我可以的。” 我随意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指尖便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亲吻起我耳廓的 点,我被刺 得颤抖了起来,这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 。 “不,还是算了吧。” 我也相当诚恳地拒绝。 铃屋的语气略带惋惜:“好吧。” 第五天的时候,铃屋的不安与焦虑已然消弭无踪,理智也似乎回归了。他的动作愈发轻缓,看向我的眼神 是缱绻而不舍。 我不知道铃屋的安全 究竟有缺失多少,毕竟我的情 不算细腻,甚至共情能力也很差,只是与他多年相处的直觉提醒着我:我需要给他更多的安全 ,让他确信我没有想要离开他的想法。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颗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让我不要离开。 “什造,你还认为我会离开吗?” 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铃屋先是轻轻地摇头,而后又犹豫地小小地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真子不会——但是之前地行博士告诉过我,这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所以我不太确定。” 他垂着眼眸补充了一句,长长的睫 落下 影:“所以如果真子想去也没关系,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大不了就一年见少几次面。” 我打断了他。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啊,当时你问起的时候早就忘记了这个项目了。” 铃屋微张着 ,殷红的舌头探了出来, 脸都是猜测验证后的欣喜与庆幸。 我捻着他细软的黑发,盯紧他略略睁大的、猩红 的双目。我突然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于是捕捉到他此刻怔愣的时机开始循循善 地发问。 “你会抛弃我吗?” 他摇头:“不会。”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