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岛在杏城有一套独栋小洋房,坐落在城市近郊。时值四月,祁楚心血来拉着许洛岛飞了趟杏城,美其名曰要过“恋纪念”。许洛岛已经习惯他有时莫名的仪式了,结婚纪念要过,恋纪念也不落下,连什么“相识x周年”都要送礼物,便也由着他。 小楼窗外郁浓,摇晃的花枝和着几声鸟鸣,旎的光淌进室内,光的身体在混的息中、起伏。女人身上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鼓的子又被男人着,不断种下新的印记。器因为姿势的缘故被在许洛岛的腿间,还未进入,但已经硬得不行,凭着本能,双方都在无意识地蹭着——更确切地说,一个在蹭,一个在顶。 两人明确了不会要孩子后,祁楚就去做了结扎,之后一直都是无套做。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对她的点越发悉,许洛岛本来和他在上就讨不着便宜,现在更是刚开始就被吃着磨着送到了高,了他一身。 “老婆好不经。”他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一会儿你的时候怎么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w.vip 他的手探下去拨开她的,硕的器挤入口进去,许洛岛却抵着他的膛把身体撑起来了些,才被含进去的头滑了出来。 “今天我你。”她用了他刚刚说的词,“你不准动。” 她的气息还有点不稳,说出来的话语气也是绵绵的,却不容他拒绝。许洛岛从他身上下来,用手握住了那充血的器,青筋起,烫得惊人。细白的手指圈住的茎,那东西整都漉漉的,全是她刚刚的水,许洛岛上下套着,手心滑腻腻的,不断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老婆好会…嗯…捏捏下面老婆…” 祁楚着,声音很低,一边夸一边指导她,在被许洛岛捏住囊袋时发出闷哼,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带着气声。有清不断从马眼出来,许洛岛手心变得更,她加快速度,听见祁楚的息逐渐变得急促。她用手帮他的次数不多,因此这个行为对祁楚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刺,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同时也在抚着她。但许洛岛不准他做过了头,比如去她的,因为这样很容易让自己失去主动权。于是祁楚最多只是捏着她的,轻轻挤推着。 意越来越强烈,他手上的劲忍不住大了些。许洛岛觉到器在手中微微动着,知道他快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刻,手上一用力,停在部握紧。 像是把即将装东西的口袋突然扎紧,箭在弦上,却被强行打断,祁楚呻一声,大腿的肌在瞬间绷紧。 “老婆…”尾音有些颤抖。 “不准。”许洛岛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死了。 情的峰回落,她才松了力道重新动茎身,没多久就到手中的东西跳动着涨大——又到了边缘。她故技重施,再次捏紧了茎部。 “老婆…让我好不好?”第二次被打断,他说话声里都夹着息。 她看到他身上的肌鼓起,膛随着呼强烈起伏着,汗珠顺着腹肌往下淌。许洛岛咽了咽口水,再一次拒绝了他。黏腻的套摩擦声再次响起,器的顶端前不断地往外冒,头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姐姐…” 祁楚换了称呼,希望能讨好她,声音哑得不行。他很久没这样叫过,许洛岛一听他喊,更不想停下来了,伸出手指堵住了吐水的小眼,另一手动得更快。这次没有控住部,阻的觉却更甚。祁楚求饶地一声声叫着“姐姐”,器在她手中搐,过多的止不住地从手指的隙中一点点溢出来。许洛岛的头在此时被他掐住,刺得一下松了手,被堵住的东西便全了出来,憋了太久的得很远,差点到她脸上,许洛岛反应快,往旁边躲了下,一汩一汩地全浇在前。 白的体顺着尖往下滴,许洛岛想起他刚刚突然的动作,肯定他是故意刺她,想让她松手,借此发难:“说了不准你动!” 祁楚盯着她挂着的,伸手一点点抚,把白体在头抹匀,那里被捏得有些肿起来,他用拇指和食指碾着,声音里听不出歉意:“对不起老婆,我没忍住。” 许洛岛啪得拍掉他的手,得寸进尺:“那你让我再一下。” 她想试试责,网上说过后头很,经受不起再次的刺。 手再次抚上器,那里还怎么没软下来,她一握住圆润的顶端,果然见他抖了下,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息声。许洛岛刚才被他又又摸的,自己也了,现在更是觉水已经到了大腿上,干脆重新坐到了他身上,用下身去蹭他。 她主要是在用头磨,小幅度地划着圈蹭,硬的顶端挤开,碾着蒂,在腿心捣出靡的水声。软的腿心比手掌的触更甚,祁楚第一次受到这种刺,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要战栗起来,只想让她停下来:“老婆,会出来的。” 许洛岛当然不会停下来,她想到自己被他失过那么多次,现下终于可以扳回一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接着就听到祁楚仰着头非常短促地叫了一声,握在她上的手骤然收紧,许洛岛觉到一股水猛地打在下面,大小被冲得歪七扭八的,像是被浇水浇过头变得焉哒哒的花,蒂更是被滚烫的体得歪倒。女人在陌生的刺下瞬间失了力,身体失去支撑往前栽,茎滑到口,被整坐了进去。 这一下进得极深,还未释放完的体直接到了最隐秘的芯里,许洛岛只觉得这种冲击比内时还要烈,偏偏祁楚进到悉的地方,还下意识地往里顶了几下。小腹很快被不该容纳在其中的体涨,带来难以言喻的酸,快太过强烈,她受不了地倒在祁楚身上高,身体一阵阵痉挛,大脑一片混沌。 …进来了。 祁楚抱着她去清洗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事实。混着体在他的拨下淅淅沥沥往外淌,他拿着花洒冲洗,手指拨着户,像是把整朵花都舒展抻开,仔细地把隙边角全清理干净。她脑子都是刚刚被了子,无论是是心理还是生理上过了头,竟然就在他轻柔却细致地过蒂时,颤巍巍地出一股淡黄的体。这下像是防线被击破,身体彻底失去控制,许洛岛羞地哭了出来,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 祁楚拥着她,安抚地吻她的脸颊,虽然今天几乎是一直被她掌控着,但最后的结果是在她体内了,这让他联想到“标记”,低劣地从这种行为里获得了心理上的快,自是餍足。此时便是拢着她在怀里哄,语气听不出是怜惜还是赞许: “怎么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