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下学期已经开学,许洛岛是设计专业,申研需要准备作品集,时间并不宽裕,甚至有些紧。她同时还在准备语言考试,但好在身边有祁楚这个英语好、并且有着考试经验的男朋友,大大提高了她的效率。 背单词或是阅读之类他能帮的忙不多,最主要的是,他能陪她练口语。而练习到最后,常常变得不着调。她的时间被课业和留学申请得当当,两人做的频率变得很低,因此为数不多的几次都做得很过。许洛岛把作为发力的途径,祁楚也因为长时间的“空窗期”积攒了过盛的力,一晚上要来好几回,美其名曰要把落下的都补上。 现下正是这光景。他正在她的衣服,才从卧室的小几挪到上,几步的距离,很难不让人怀疑许洛岛选在这里跟他对练的目的。她已经被亲得有点意识飘忽,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你给我取个英文名吧。” 身上的那人没有回答,他已经亲到了她的腿心,小心地用舌头捋过花户,梳开两片,捉住藏着的蒂。强烈的刺让许洛岛的大脑一下变得空白,沉浸于快之中,再分不出力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舌头探进口,被温暖的甬道着,鼻尖正好到上方的蒂,抵着蹭。舌头一寸寸抚过内壁,找到让她突然战栗起来的那块略微糙的区域,然后重重地下。许洛岛一下揪紧了身下的垫子:被他顶住G点了。 然而舌头比起手指或者茎来说始终显得柔软,鼻尖的蹭动也显得笼统,祁楚并不意如此,从口往上舔到蒂,专心用舌照顾娇小的粒,下面的口换了两手指侵入,代替舌头抚摩擦G点。 蒂被牙齿和舌头轮番伺候着,又是磨又是咬又是,手指也得重,“咕叽咕叽”地不断带出水。无论是蒂还是里,都比从前过分了很多,但祁楚知道她能承受的极限,她会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吹,甚至有次被玩得失,但她不会真的像她喊着的那样“坏掉”。就像现在,她哭着抬出一腔体,却还是发着抖慢慢把巴吃进了体内。 祁楚自上而下地抱着她,把她在上。面对面的姿势,许洛岛被他的大腿架着,股悬空,只有背还贴在上,主动地抬起从下往上套他的器。 一种由她主导的、反向的骑。 祁楚被她吐着器,既舒服又难耐,被她的动作取悦,也要忍着不去顶。他伏在她耳边息,说她是cowgirl,夸她好会骑。 许洛岛思维掉线地拆词,一边搂着他的脖子扭一边说:“那你是cow。” 祁楚听得身体一僵,他有一点奇怪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在此刻总觉得这个词煞风景,着她的耳垂纠正她: “Toy.?I‘m?your?toy,baby.?” 顿了顿,又鼓励似的补充, “Use?it,use?your?toy.” 许洛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她没回话,而是搂紧了他动地更卖力了些。反向的动作很是消耗体能,到后来她找到了减懒的方式,努力提起股直到只吃住头,再卸掉力气,借着重力在他的茎上跌落。 好处是省了一半的力,坏处则是这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往往吃得又深又重,狠狠顶到颈口。 快累蓄在一起,离高只差一点,许洛岛却已然力竭。抬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吃力,频率也变得慢了,随之而来的是每一次下落都沉到了底,紧密地贴上他的小腹,下半截身子都以结合的部位作为支点,好像串在他的器上。她绞着他要歇息好几个呼的间隙,才又再一次抬起颤巍巍的重新吃他。 “好酸…嗯啊…没力气了呜…我想”……高 后两个字被祁楚突然的打断,他轻而易举地理解了她的意思,被掉的话语变成实质在她身上展开。无力的下落上他的顶,颈口被练地开,巴撞进了难以承力的子。许洛岛立刻便到了高,手臂一下收紧,死死攀住他的肩,淅淅沥沥的体像小泉一样淋在祁楚的下腹。 可怜、又可。 祁楚很难解释这种破坏,想把她得一塌糊涂、得一团糟,好在,她也是喜的。所以无法克制地、接连狠狠地撞她,每顶一下,就是一小股体出来,体拍打和水的声音响彻房间。 许洛岛无所适从地高高拱起,头因为她的动作抵着子内壁摩擦更甚,她得一下软了,小腹酸得一阵搐。偏偏他还在着,揽了她软下的,头也因为他紧贴的姿势在他的膛上磨,晃动间偶然擦上他的头,祁楚觉身体里仿佛有电窜过。他伸手捏住她颤的尖,接着用掌心抵住往下着她的: “宝宝的子不乖。” 想要排的觉变得强烈,她抱着他直哭: “要…要了…呜呜呜” 他手移到她的肚皮上,受着器一下下把小腹戳得鼓起。 “别怕,出来,宝宝。” 他知道只需要轻轻一,身下的人便会崩溃,哭着抖着失,仍然还是这样做了。他只是很轻、很轻地了鼓起的地方,怀里的人立马失了声,腿凌空蹬了几下,淡黄的体打在他下腹。她整个人都在搐,一边高一边,一张得他无法等她结束便继续撞了起来,还未释放完的体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凌的弧线。 “I?love?you.” 他吻住了她的,一边亲一边,太久没做,他的丸涨鼓鼓的,把子填了,撑出了细小的弧度。 - 完结倒计时了,但是后面还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