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终于舒服了,祁楚才了碍事的子,似抚又似暗示地她的,发烫的器抵到尾椎骨上面一点的位置,难以忍受地动了动。 “宝宝,也磨磨它好不好?” 示弱一般,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许洛岛觉到那顶端漉漉的,动情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哑,沉出几分沙砾的质。她想到他今天还没有纾解过,自己却已经自顾自高两次了,尽管现在大腿已经在乏力地打颤,痉挛的不断向大脑传递着不能再来一次的信号,仍是于心不忍地往头柜一指: “那里有安全套,你自己戴。” 这便是答应了。 祁楚笑了一声,托着她的股就带着她转了方向,挪到了头。因为祁楚起身的缘故,许洛岛身子往下滑了一小截,身后的器卡进两瓣的隙间,被冷落了许久的茎被挤,受到久违的快,托着她的手忍不住把她的往中间推,让挤得更紧。 许洛岛是抱着他的,头就埋在他脸侧,耳边传来他抑的一声,热气拂到耳廓,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生出一种难捱的意,一直传到大脑,得她战栗。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缩了缩,茎滑出,她小声地催促道:“你快拿。” 祁楚没继续折腾她的股,拉开屉,就看到整整齐齐的几排避孕套,头柜不大,这些几乎快占了一整个格子,剩下的空间放了几个造型各异的小摆件。 他了一盒出来打开,边戴边打趣她:“什么时候买的?姐姐从来不主动提,我都没发现,原来姐姐也这么喜。”他说完去咬她的耳朵,语气暧昧极了,“姐姐想我进去吗?” 那种深入到灵魂的又从耳朵侵入,许洛岛边摇头边偏着脑袋躲他。两人算是把体外能做的都做了,却一直没进入过,实在是许洛岛一想到要和未成年做,就会产生强烈的罪恶。虽未明说,但祁楚也察觉到她的态度,没有强迫她。 实际上,他往往采用迂回的战术,比如一次次引般地问她想不想;又或者,在两人磨蹭时把她欺负得有点狠,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发。事实证明,这种战术是有效的,也许亦是因为他距离成年的子越来越近,她的态度在不断软化。 然而只有许洛岛自己才清楚产生这种转变最重要的原因——他在上一点都没有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他生涩,但又直接,不加遮掩地好奇、不加遮掩地探索,以及不加遮掩地赞美,他很难让她有和未成年亲密的觉,甚至比起来,自己很多时候羞涩和想要逃避的情绪更甚。 只是今天真的不行。 被悉心照料的小再来一次都算是勉强。之前几次磨的经历,让许洛岛一想到待会儿要欺负她的那涨的器,腿心就已经开始发酸。 祁楚不再用言语拨她,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他扯了枕头垫在头,半靠着微微下躺,用力一托,许洛岛便悬了空,刚刚抵在背后的茎因为起顺着向前贴在小腹上,而后她被放下来,泞的结结实实地住器,得变形。 “动一动,宝宝。”他循循善。 许洛岛受不了他这种类似于请求或是撒娇的语气,听话地开始前后挪动。蒂已经缩了回去,被包裹着,这样的蹭不像直接的刺,而是钝钝的,对于她来说正合适。 却突然被揽住,带着她往上蹭,头滑过口,微微陷了进去,再用迫的力道向上顶,同时环在上的手把她往下摁,茎一下分开,像是剑破开护盾,直捣最的那一点。蒂被毫无保留地顶过,她难受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嘴里求饶: “啊~轻...轻点,别...嗯...别这样...” 忍了太久的人却没等她缓和,掌着她的带着她动,分开的可怜巴巴地贴在茎上,紧紧着上下磨动,被鼓起的青筋一一碾过,充血得厉害。涨红的蒂则更惨,不断地被他用菇头恶意地顶,硬得像石子。 她受不了地,因为姿势的原因,正好在他眼前晃,他张嘴含住,急促地舔咬,像是要把半只子都吃进嘴里,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要命的地方被一起刺,许洛岛很快就不行了,水从口出,叁次高让她小腹搐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抖动。 “怎么在发抖?”他明知故问。 前几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这是她身体极度愉悦的反应了,动作未停,用力把她摁向自己,还得寸进尺: “之前姐姐得发抖都了好多水,今天也出来好不好?” “呜呜...不...停一下呜...我...我高了...呜...” 她被出了生理的眼泪,呜咽着推他,部使力想逃离接触,却被一下扣住了,这下贴的更紧了,没几下她便急着又到了顶,上半身无力地倒向他,终于换来他短暂的停歇。 祁楚伸手抱住了她,两只手臂把她圈住,顿了有叁两个呼的间隙,然后缓缓收紧,几乎是把她锢在怀里,接着抬动起来。 几秒停顿后的动作带来的刺变得格外大,许洛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无处可躲。不知又磨了多少下,室内的水声已经格外明显,囊袋拍在上发出烈的撞击声,旎的哭气声不断。终于,在连续的高后,许洛岛的背拱了起来,噎着了祁楚一身。 淅淅沥沥的水浇过,祁楚也着了出来。 许洛岛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祁楚身上,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互拥着,直到呼都平缓下来。 “谢谢宝宝。”他抱着她轻轻说。 许洛岛后知后觉,他谢的,是自己帮他磨巴的事。 - 造型各异的小摆件是小玩具,但是某人不认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