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长了脚,许洛岛相对轻松的期末一晃而过,来了假期。她找了实习,因此没有回家,而是留在月城。祁楚也到了文书等材料准备的关键期,索也没回去。 许洛岛朝九晚五,两人相处时间不多,但挨户住着,也算是一种陪伴。实习生要做的内容虽然不多,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甚至不如许洛岛赶ddl时累,但职场与校园的巨大区别造就了另一种意义的疲惫,许洛岛往往下班回家后的娱乐就只有窝在沙发或者上看看平板刷刷剧,连捏泥或是跟祁楚一起遛狗都提不起兴趣。 至于晚饭,倒是许洛岛每天难得期盼的事情——因为是祁楚做饭。 祁楚在生活技能上比许洛岛好出一大截,做饭能力便是其一。如果说许洛岛岛的厨艺是在温线上挣扎,那么祁楚的则能称得上实现财富自由——虽不是酒店大厨的水准,但也能变着花样来。许洛岛便是每天期待着这不同的花样。 最开始时她总是和祁楚去餐馆,后来开始自己拿工资的许洛岛有了节约意识——她每天花的比挣的都多。 她决定自己做饭。 来跟她一起吃饭的祁楚第一天便看不下去了:下班急着吃饭的许洛岛做得比往更加潦草——香味一个不占,纯粹能果腹。 “明天我来做饭吧。”祁楚说。 许洛岛却认为这是祁楚对她厨艺的不信任,干脆利落地拒绝:“不,我自己来!” 祁楚倒不是嫌弃她做的东西,只是觉得她每天太累了,而自己做饭她能轻松一点,也能吃得更好。 大概是真的力不足,终于在某次祁楚先斩后奏提前做了饭之后,厨师的角易了位。于是许洛岛很快适应了被投喂的新定位,忙碌的工作也有了放松的片刻。 而到了非工作,被“投喂”的人就换成了祁楚,辛勤的厨师开始收取他的报酬 ——发工资的人嘛,当然也是自愿的。 非工作的投喂,也是字面意义上的,漉漉的喂到他的嘴里。往乖顺的少年开始逐渐展顽劣的一面,过于亲近的距离下,许洛岛看到他深藏着的强势,而这种强势,是被她一点一点发出来的。 最开始的几次,舌头卷过蒂时,她受不了地喊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祁楚犹记得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哭,下意识地止了动作——虽然那时她说她喜的,但他仍有点害怕许洛岛事后的眼泪。 等她缓了一阵,他再继续,舔、含咬,舌代替手指的抚,直到把那处又吃得颤巍巍的,许洛岛再次受不了地让他停下。 如此反复,过分的迁就导致许洛岛总是在高前逃避快,始终到不了顶端。几次下来主动喊停的人也被吊得难受,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剧烈刺来临前的害怕与恐慌。 祁楚被她用布水雾的眸子盯着,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她喊停时,不要停。 于是此后不管许洛岛怎么颤抖着求他,他都锢着她的腿,得寸进尺地欺负。 眼下也正是这情景,女孩跪趴在上,高高撅起,被身后的人舔。 祁楚掌着她两条大腿,阻止她想要合拢的动作。从后面口的动作更加情,头埋进两腿之间、股以下,有一种臣服之,而这臣服之人却在毫不犹豫、极尽解数地顶撞。 舌头是自下而上,先辗过蒂,再舔到口,舌尖陷进去,模拟一般,抵内壁,却是一种柔软的力道。许洛岛,水尤其多,来不及咽的部分顺着倒下去,汇集到被得突出的蒂,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上。 整个户充血而红涨的,潋滟着水光。舌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欺负而非温柔的抚,许洛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受都集中在了腿心,此时被舔得快要身,腹起伏很大,拽着被子直哆嗦。 终于,尖锐的快裹挟了全身,水兜头浇下,淋半张脸,祁楚没在意,舌头快速拨动着蒂,延长她的快。 - 水账常,然后开始瑟瑟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