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没想到她这么,避闪不及,被她的水淋了半张脸,体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洗手台上,没了祁楚的阻挡,许洛岛终于能够闭上双腿,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捱过那种过度的刺。她觉到自己在搐,不止是里,小腹、乃至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搐着,大腿错着,不但没能缓解,还因为迫到蒂延续出快,又、又好像已经超出了阈值,既享受、又害怕。 她蜷着身子就要歪倒下去,祁楚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抱进怀里。 被搂着的女体软得不行,在不规律地颤着,唯一的施力点是那双手,使劲攥着他的手臂。 两人都没说话,一个是还沉浸在快里没缓过来,一个是忐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会不会太过了?她会不会不喜这样?第二次他好像没求得她的同意——特别是后面要到了的时候,她反抗得烈。 好半天,怀里的人呼终于平稳下来,身子也不再细细地抖。她手上的力松了,慢慢地回抱住他。 看来她没有生气。 祁楚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就听到许洛岛用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轻轻叫他的名字: “祁楚...” 许洛岛在他面前向来是捏着大他三岁的年长姿态,虽然他已经看穿她纸糊的“姐姐”派头,但她最多是气势不足,声势总是有的,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出这么脆弱的样子来。 祁楚登时慌了,连忙搂紧了她,又是道歉又是哄的,一时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分了。” 他去瞧她的脸,黑黑的眸子里竟然已经沁出两滴泪来,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心下更慌张了,连忙抬手去擦她的眼泪,又亲她的脸, “好了好了,没事了,岛岛。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 许洛岛没顾忌他用漉漉的脸来碰自己,双手把他抱得更紧,下巴一抬搁在他肩上,这样一来便看不到对方的脸,也让他看不到她的脸了。 而后,她才小小声地开口: “我没生气。我就是...太舒服了。我喜的。” 被喜的人取悦,无论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体验都是无与伦比的, “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嗯...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很委屈,很想抱着你。” 她说不出“被舔”这样的字眼,含含糊糊地表达着自己的受。大概是极致的高之后整个身体都像被透支了,大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竖起任何自我保护的防线,她只想放松地、乃至是松懈地把自己完全到面前的人。 她喜的。 祁楚在心里反复回味她的话。没有什么是比自己让喜的人到快乐和舒服更让人足的了。他把她从水泛滥的洗手台上抱下来去清洗,这回没再有什么小曲,规矩得很。 ——— 坦诚相对之后,许洛岛自觉俩人关系更进一步,刚好这几天她得了点空闲,便突发奇想想去祁楚学校看看。 今天是周末,她像以前一样去祁楚家蹭饭。 许洛岛刚开始时不想让祁楚父母知道两人在谈恋,倒不是怕他们反对早恋,而是两家离得太近,让她有种提前见对方家长的觉。祁楚倒是不想瞒着,然而磨不过许洛岛,轻而易举地被她拿捏,只好缄口不提,在她来他家吃饭时还装作不。 后来还是被发现了,许洛岛在承认时都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好在祁楚父母对她的态度只是更亲近热切了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让她不会有那种面对的是对象父母的力拘束。 - 小楚后面就会发现,比让喜的人舒服更足的,是让喜的人和自己都舒服! 至于父母怎么发现的,当然是因为装得太不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