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于期待,更多地是退却。 虞乐伸手摸了摸后颈处的腺体,随后深深 口气,伸手慢慢地推开身前的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院子里的灯光弱弱地穿过窗户。 “元帅?”虞乐嗓子发 地叫了一声,进来之后闻到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令他双腿发软。 身体的第一反应是服从于空气当中的信息素,但他的心里想着地却是要如何逃离这里。 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能前功尽弃。 虞乐往一边的墙上摸过去,伸手寻找着墙上的开关。 忽然,一阵冷冽的气息靠近了他,停在空气中的手被人握住。 好烫! “元、元帅,是您吗?我是虞乐,是您的……” “夫人。”一声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傅砚辞猛然使力把不知所措的虞乐拉进怀里,娴 地找到虞乐的腺体就凑过去使劲闻。 “乐儿,你身上好香。” 虞乐整个人被傅砚辞揽着 圈在怀里,这样紧密的拥抱令他有些呼 不畅,同时腺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快要 噬掉他的理智。 “可能是因为沐浴 的味道……” “不,不是沐浴 ,是淡淡的桃子味。”傅砚辞布 磁 的声音低低笑了一声,“原来我的 子,是个桃子味的omega。” “乐儿,怎么还是这么害怕我?”傅砚辞温柔的声音带着隐忍,“这么害怕我,那接下来还怎么陪着我度过发情期啊?” 虞乐伸手推了推身前稳固的 膛,“元帅,一会儿可以轻一点吗?” 傅砚辞伸手褪去他肩上的浴袍,“乐儿,进入发情期的alp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他猛然打横抱起虞乐,转身把人 在身下。 修长的手轻轻划过虞乐平坦的 膛,绕着 的地带打着圈儿,另一只手伸出几 手指 进虞乐润红的嘴里。 傅砚辞俯下身,“乖乐儿,一会要是疼了,你可以随意咬我。” 虞乐觉得他快要被这黑夜中看不见的信息素淹没了,腺体一直在发烫发 ,全身酥酥麻麻的,他提不起任何力气去反抗傅砚辞,抬起的双手 拒还 一番之后,被傅砚辞带着挂在他的脖子上。 傅砚辞吻了他全身,最后移到他的嘴 上方。 虞乐好像适应了黑 ,如此近的距离,他看清了傅砚辞眼里的 望,无边又无际,浓郁又 人。 傅砚辞的吻落了下来,炙热滚烫,不容抗拒。 他一只手握住虞乐的下巴,掌箍着不让虞乐侧头躲避,舌头探了进去,十分 意地抢夺虞乐的一切。 乐儿,不枉我等你这么久。 等到 齿分离,虞乐终于知道傅砚辞刚刚说“要是疼的话,他可以随意咬”的意思了。 真的好疼! 堪比大卡车碾 双腿! 刹那间,虞乐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到头了。 “不……” “好疼……” 几番隐忍之后,虞乐实在受不了了。 他伸手挽住傅砚辞的脖子,身体直直向上拱起,仰起头对着傅砚辞的耳朵咬了下去。 傅砚辞顿时僵住,几秒之后,他像是打了 素一样,动作 鲁不说,每一下都不得要领。 “乐儿、乖乐儿,再多给我一点信息素吧。” “生殖腔,可以为我打开吗?” “不行的!元帅,我现在不是发情期,我做不到……” 夜 漫长,属于他们酣畅淋漓的夜晚从此刻才慢慢开始。 虞乐是被身体的不舒服和难言的疼痛吵醒的,一扭头,在他模糊的瞳孔中,就看见了睡得一脸安详的傅砚辞。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头发比起刚见面的时候又长了些,软软地搭在额头上,衬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不那么具有攻击 ,眉眼深邃,鼻梁高耸。 这是多少omega的梦中alpha啊! 虞乐控制不住地就想伸手抚摸这张伟大的脸。 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划过傅砚辞的鼻梁,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一下烫醒了沉浸中的虞乐。 他倏地缩回手,轻轻掀开被子下 。 没了被子,身上青紫的痕迹一下暴 在空气中。 他没敢回头看傅砚辞,捡起地上掉落的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鞋也顾不得穿直接跑出这间布 两人信息素的房间。 一出门,他就看见管家领着两个女侍等在了门口。 “夫人,您醒来了。” “刘、刘叔。”虞乐吓了一跳,连忙拉好浴袍遮住 前的痕迹。 管家始终低着头,说道:“夫人,她们将伺候您洗漱,您辛苦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房间洗漱就好。”虞乐拒绝着,他身上的痕迹自己都不好意思看,怎么可能还要人帮忙。 “那夫人自便,楼下已经备好了早餐,您洗漱完可以直接使用。” “好,那我先下楼了。” 看着虞乐远去的背影,管家伸手遣退身后的女侍,“你们也下去吧,元帅我来看着就好。” 管家伸手拉好房间的门,站在门外又打去电话。 “老爷,确认过了,事情完成的很完美。” “砚辞那小子醒来了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