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殷被这一句话得脸红耳热,心说你真是坏透了,明明知道这话里九成九是假,可还是忍不住地欣喜。身下的力道于是更重,连带着刚才还算安静的木都吱吱呀呀地聒噪了起来,直得罗放浑身瘫软,再没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话,只是蹙着眉大口大口着气撒娇道。 好重……顶到了…… 季殷又一次撞到了甬道尽头的颈,受着那小嘴似的颈一缩一缩嘬着自己的器,到头发丝都在颤,明知故问地哑声道:顶到哪里了? 罗放眼中含泪:顶到……子了…… 这样的直白与调情无异,季殷被勾得愈发受不了。身下动作不停,他一手撑着墙稳固着身体,俯身同罗放亲吻,舌,一手则同时抚上她小腹的某处:这里么? 罗放委屈道:嗯…… 季殷轻了下她的瓣:不喜?那我轻点。 说着就放松了力道,送的幅度与速度也降了下来。罗放开始时候还觉得着实松了口气,片刻后却食髓知味,觉着这样的节奏未免过于温,又拧着撒娇:不是……喜……喜…… 浪的样子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季殷低笑一声,重重地向下一沉,又回到了之前的节奏里。罗放得偿所愿,脸媚意更胜刚才,看得季殷心里愈发畅快,受掌下皮深处随自己动作而产生的鼓动,足简直要溢出心田。 但还不够……还不够……他目不转睛地盯住罗放的脸,竭力分辨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双微微张开,是舒服得正正好好;蹙起眉来,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哭非哭的表情咬住,是快到了极致。 借着这样的观察,他很快就清楚了罗放的弱点所在,器于是十次有八次都朝着最的那点顶去,直得罗放再没心思说些有的没的来拨他,舒到当真淌下眼泪来。 心底某处的隐秘望被很好的足了,他心里很想说些什么——说些能够和罗放方才揶揄相较的下话。但喉结一滚一滚,这些话到底也没有说出来,只化成了愈发凶猛的力道。 就在此时,从楼下传来了隐约的喧闹声。 意情中的两个人都听清楚了,罗放的瞳孔微微收缩,登时从室旎中身,掐了掐季殷的胳膊,意思是叫他住手,季殷却全然不理, 时伴随的黏连水声,体沉闷的碰撞声,木的吱吱呀呀声,这些其实都不算明显,但在罗放的心弦上,却叫她一颗心狂跳,身体也因此更加。她不明白季殷是不是害了失心疯,这种时候了还不停手,对上那双暗沉着望的眼眸,这才意识到某种程度上,自己其实错看了他。 这样危机的时刻,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咬着她的耳朵开玩笑,声音不紧不慢,不急不缓:没关系,别咬着被子,叫出来,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是在看片。 他们问怎么外放了,我就说是玩飞机杯,动作大了扯到了耳机线。 这男的怎么这么记仇! 一方面是要被撞破情的恐惧,一方面是体内奔涌的快浪,罗放头皮发麻,本无力去抗争什么,只能极力低了嗓子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去下。 这样的姿态取悦了季殷,他总算大发慈悲抱起罗放下了,房间的灯也很快被关了上。然而在罗放终于松了一口气,楼下脚步声和说笑声越来越明显的同时,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器却有了动作——先是斯文地撤出半,再毫不留情,狠狠撞在了罗放的子口上。 之前的合已经将快累加到了阈值,在如此紧张氛围下,这突来的刺就成了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罗放立刻哆嗦着身体了出来。因为来不及去够季殷的肩膀,她只能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腕上,再竭力低呼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 小本就因为高而痉挛着收缩,现下又了恐惧,简直箍得季殷发痛,坚持了没多大会,就也泻在了罗放的体内。 房间里回着两个人有意抑的重息声,外面的说笑声也到了这一层,就停在了在这门前——似乎是在楼梯口说睡前最后的话,罗放更加紧张,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季殷瞧着他这样子,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局,心里得要死,更欺人太甚,俯身含住了罗放的耳垂拨,舌尖滑过漉漉的耳廓,带来更新的一波战栗。 罗放都快要被死了,不敢出声叫他别,被也不敢挣扎,生怕出点什么动静,直到门外的谈话声渐渐远了,才稍稍放心下来,狠狠在季殷胳膊上拧了一把。 季殷自知理亏,也不说话,就只是笑,抱着她又坐回了上。过的器牢牢楔在她体内,将水和都堵在里面,这么一动作间不免摩擦,又有了复苏的趋势,吓得她连忙摇头:今天不来了……下次……下次…… 说着就要抬起离开,却被季殷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季殷还没利,已经不是之前故作无谓的高冷样。他心里很有意在浴室里再来一次——有水声掩盖,小心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当下有些求不地低嗓子问:下次什么时候? 季殷。罗放小声开口,眼睛里全然是不可置信:究竟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