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避雷!//含经期行为(非重口无入尽量合理化),白虎偷听自 裘西等人将捕猎来的食物放下便识趣地找地方过夜了。 饭后的边莘茨躺在兽型的殷丘身上,大尾巴作为靠垫,听着外淅沥的雨声,好不快活。 塔弗尼在外面转了一圈,将早就打好的水又净化了一遍,才拿回了山,他看着懒洋洋的边莘茨,笑脸盈盈地跑上前,把手中的水递了过去。 “啊,谢谢。”边莘茨坐起了身,喝了两口便看着对方发呆。 打的银发搭在额前,剑眉星目,又有些属于少年的利气,嘴角常常擒着笑,细细看脸颊边还有锁骨上都有颗痣。皮肤不似殷丘的小麦,似乎还能透过肌肤看见青紫的脉络,晕——啊我真是糟糕的女人, “你可以多看看我,我喜。”塔弗尼在女生收回视线的一刻开口,“还可以摸摸我。” “不…不必了。”一生嘴硬的女人,“我们要休息了,你也早些歇息,明天雨停了还要赶路。” 塔弗尼有些失落地点点头,在口消失。 昏暗的里只有殷丘和边莘茨二人,倘若不是自己经期在身,此时这个环境该做些什么不言而喻。边莘茨觉得自己略微有些躁动,开始说荤话:“你们雄在雌月经时候要是有望怎么解决啊?” 身下的变回人形,单手托住对方的脖颈,深吻下去,齿间还有野果的甜味。男人的手大而有力,女人无处遁形,任由对方的舌头侵入,和自己的舌尖绵。半晌他放开女人回道:“不知道呢,这样的事我也不好去问别人不是吗?” 殷丘隔着衣服抚摸女人的身体,呼声变,洒在对方的颈间:“不过我想,兽夫要怎么解决自己的望,或许全凭雌主的意愿。” 边莘茨呼也变得紊,引导着对方的手伸入自己的衣服内,肆意捏着自己前的软,头在对方的挑逗下立刻立起来。由于是经期,没一会儿就开始变得痛,她瑟缩了一下,这一动作被男人察觉到。 “不舒服吗?” “有点,来月经就会这样。” 男人托着女人鼓的入球,抚着。到前的垂坠消失,边莘茨轻笑一声吻在对方的上。 “上次给你口舒服吗?” 闻言,男人的茎迅速膨,有顶开兽皮的趋势,他将球换成单手托着,两颗红豆般的头也聚在一起。殷丘一只手掉阻碍在下身的兽皮,将大的茎贴向女人。 “我也想让你舒服…”殷丘没有立刻应答,只是握着女人的带向自己。 边莘茨起了坏心,想到早上男人为自己洗内时的举动,双紧贴男人的膛,趴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那闻着我的内,能去吗?” 说着将对方带到自己身下,褪下自己外,男人为自己做的内里垫着新换上的棉絮和泥炭藓,鼓鼓囊囊的,顶在自己的骨上。一路上男人都能闻到属于女人的血腥味,本觉得自己原始野兽的望已经因为习惯这个味道而消失,没想到就在刚刚闻到参杂着的血腥味时,再一次被发。 他跪在地上趴下身,垂着眼凑近女人的大腿,属于女人的味道愈发浓烈,充斥在自己的鼻息间,属于兽人的望终于释放出来。 “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说。”大手隔着内准地找到女人的核,缓慢地研磨起来。 “嘶…哈…”边莘茨的从没有因为经期而减过,只是出于卫生和道德没有在经期找人发,其实自己偷偷在浴缸用小玩具解决过很多次。蒂很快在润滑下冒出头,隔着内被刺着,几乎带动着整个人战栗。 殷丘另一只手动着自己完全起的器,贪婪的着女人双腿间的气息,泛红的眼睛紧盯着纯白的内,仿佛要看穿一般。 “这样…有觉吗?嘶…”殷丘紧皱着眉头询问道。 “好…再快点…”边村茨仰起头,球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引着男人。 “你的气味…真的太了…”套在茎上的手加快了速度,马眼出的体顺着指尖滴落,整个头都变成暗红。 “嘶…额…再快点,我好像可以蒂高。”边莘茨按着男人在身下的手,加快对方的速度,“啊!…哈…要死…”边莘茨觉得眼前一白,不由夹紧身下的脑袋,整个人动着,嘴角似有津出。 殷丘里起身,单手托住女人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器放在女人嘴边,快速动着。边莘茨也伸出小巧的舌头,舔着眼前的头,又一次刺着润的马眼。 “在我嘴里也可以。” 听到女人的话,殷丘顶起将自己长的器送入女人的喉间,茎一瞬间被,不由地出一股。男人由将器拔出,洒在女人的脸和上。边洗茨张着嘴,舌尖微吐,承接着男人的炙热。 口外,塔弗尼没有走远,只是在山的旁边随意找了个能遮雨的平台。听见内的声音,和空气中似有似无的属于女人的味道,不经凑上前。 男生脸上布红晕,银白的兽皮下鼓鼓囊囊,侧耳听着女人因为舒适而情难自已的叫,终于没忍住拿出器研磨起来。 有些粉的头因为自己暴的动变得红润,男生皱着眉头送着自己的,耳边是自己喜的人越来越忘我的声音,他在边莘茨高时有了意,慌张地用自己的手指抵住马眼。担心在这里的痕迹会被发现,捂着自己器跑到离口一些距离了出来。因为高滞后,出来的瞬间塔弗尼混身战栗,险些没站稳。他从未取悦过自己,有些暴的举动让自己的手掌和虎口泛红。他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出的白浊。 觉得自己背叛了边莘茨。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