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今天早上迟到的事儿吧?” “总不会是因为请我们喝茶吧?” “难道老吴去告状啦?不会吧,老吴不太像刻薄的人啊?” “单秘书来亲自叫人诶,怕是有点严重哦……” 龚克大口大口着茶,一点儿不担心且甚至快要抑不住自己。 不是你们心啥啊!那是咱们老板娘啊! 啊啊啊啊啊!总算明白以前大家八卦时余立果要忍住又多痛苦了。 自己明明有瓜,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说,这对一个勤恳的吃瓜群众来说真的是折磨啊! 余立果并不知道关于自己,大家已经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好几遍的事。 现在他和江驰禹躺在休息室的大上很是无语。 “不是,你特意叫我上来陪睡?” 江驰禹闭着眼睛,把人搂在怀里,“脑袋里想什么呢?你身体不舒服,中午在这能睡得好一点。” 好吧,江驰禹还是贴心。 可是余立果还是没法忘记自己没喝完的茶,“下次你直接给我发信息吧,就这么让单秘书去叫我,大家会起疑的。” “嗯?”江驰禹吻了吻他的耳垂,语气慵懒,“起什么疑?” “我们会暴的!”余立果恨铁不成钢,“你怎么都不注意点。” “呵。”江驰禹短促地笑了一下,“换成别人巴不得全世界宣布自己老板娘的身份,也就是你还想躲躲藏藏的。” “才不。”余立果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江驰禹怀里,“我每天和大家一起吃瓜很开心的,要是他们知道了,以后不带我玩耍啦!” 说完,余立果就睡着了,呼均匀。 江驰禹半开睁眼看了下他的眉眼,伸手了下余立果还有些红的眼皮,也跟着进入梦乡。 余立果睡觉真的很不老实,总是喜动,午休醒来时,他的头靠在江驰禹大腿上,整个人横在中央。 了眼睛,余立果又爬回去,打量着江驰禹的脸。 浓颜系帅哥闭着眼睛睡得还沉,漂亮的喉结又惑,眼皮上的小痣也很好看。 余立果入地看了一会儿,轻轻吻了了下江驰禹的眼皮上的小痣,“午安。” 茶绝不可辜负! 余立果狂奔回自己工位拿起茶暴风入,同事们都还趴着午休,只有龚克还在看漫画。 “诶诶诶老大,你干啥了渴成这样?” 余立果摆摆手,不多说。 “我懂!”龚克立马做了个闭嘴的动作,“最高机密。” 余立果眯眼一笑,他其实很是喜这种偷偷谈办公室恋的觉。 每天一起上下班,午休时间偷偷跑到顶楼偷会儿香,开大会时远远看向最高位的英俊男人,用手对他比心。 老陈近距离观察小两口这么久,总算是能差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江义和老陈两人惬意地在茶室喝着茶,听老陈说起最近两个小孩的事儿。 “真的。”老陈笑着点点头,“小两口一开始都很少同框的,现在每天都黏黏糊糊的。我偷偷看了,两人坐在后座,还牵手的呢!” 江义脸上洋溢着高兴,“那太好了。”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张梅穿着一身玫红旗袍,给两人端来些水果点心。 江义从她手中把东西接过来,“说驰禹和小果呢,俩孩子现在情可好了。” “哦?”张梅眸子微转,很快就展眉温柔地笑了,“那是好事儿,你啊,也可以放心了。” 见江义点头,张梅又紧接着说道:“对了,文昊今天还给我打电话念叨你呢,说你这身体不好,让我每天督促你多运动运动,你得空了也给他回个电话吧。” “好好。”江义拍拍张梅的手背,“咱们文昊也长大啦,知道关心老爸了。” 轻轻关上茶室的门,张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扭动着纤细的身,缓步走到后花园。 粉的龙沙宝石开得正,张梅拿起一把小剪子,先轻轻剪下几朵来。 咔嚓咔嚓,没一会儿,她失去耐心,面无表情地剪一通,直把原本缀花朵的小拱门剪出一个丑陋的缺口来。 “夫人。”佣人阿茶从不远处走过来,看了看这一地藉,劝道:“忍耐啊夫人。” “我忍了这么多年了。”张梅仰起头来,深呼换了一口气,平静了不少,“我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懵懂无知的女人了。” 阿茶从她手里接过剪刀,“小心伤了您的手,小少爷已经长大了,以后会是您的依靠。” 张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一处被小刺戳破,冒出一颗小小的血珠。 “阿茶,我熬了这么多年,我比不过一个死人。” 张梅保养得很好的脸上出些许不甘,“可我的儿子总不能比不过一个死人的孩子吧。” 所以凭什么,江家的一切江义都要留给江驰禹。 江文昊难道就不是江家的儿子? “小少爷聪明伶俐,江家也绝不可能亏待他的。”阿茶斟酌着说。 “钱算什么?”张梅冷冷一笑,“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可我偏就要我的儿子得到一切。” 作者有话说: 跪求免费的海星助我早离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