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对此次南宋送来的人,到了第七,可汗仍是没有倦了的苗头。夜夜承不说,平纵然人前,也大都将这公主置于膝上。 护卫军前来觐见时,见这情形也不由一愣。 现下正是处理公务的时候,不想可汗就这么将人留在了怀里。 下意识地,他默默抬头看了一眼。 被人囚在身前的人低垂着眼,被齿关印着,力道似乎有些大,瓣也透白。 她脸却是含着红晕。 晕在颊间的粉如同晨起的雾,透着影绰的绵。 生来便模样清媚的人,纵是如今这副看起来有些难受的神情,竟也偏给脸上了几分活生香。 单是看上一眼,都像要把人魂儿也勾了去一般。 护卫军一时竟是有些挪不开眼。 他视线微一展,忽然瞧见少女宽大的外衫下,探进去了一只手。 随着手深浅相合的动作,衣衫也鼓起有些突兀的形状。 周围人神平常,男人探动的幅度也不算大,似乎无人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 但若是仔细留神,便能发现周围安静过了头。 “什么事。” 冷不丁的一句话,将护卫军猛地一惊。 一股厚厚的冷汗瞬时在他背后沁出。 可汗手上动作没停,眼略抬,轻飘飘地将视线落在了前来传报的护卫军身上。 护卫军将头埋得很低。 “三...三少主回来了。” “嗯。” 方才还只是慢条斯理地剥动她衣衫的手忽然钻过了松垮的肚兜,冷不丁贴合上肌肤。 男人手心粝的质贴合在肌肤上,磨出一阵疼。 郑婉低了低眸,齿咬得更重。 “让他进来。” “遵命。” 脚步声去又来,稳稳停在殿前。 有人声自前方传来。 “臣完颜束里,拜见可汗。” 郑婉低着头,也瞧不见来人,只能听到问安的声线。 嗓音有些低,不似北境人惯有的犷,反倒多出几分莫名的薄。 像在人手心融化的冰块,带着一股进血管里的凉。 “如何?” 衣袍下的手不顾人前,继续往上侵占。 糙的指尖拨到樱尖,上下一挑,将尖浅浅勾到指中间。 随即又一合。 略微一停后,男人的指腹也贴了上来,忽然用了狠劲,磨着撮起尚柔软的尖。 痛意递上来。 郑婉眉头一皱,被出生理的一股泪。 钻进外衣里的手变本加厉,伴着动作,又收紧了指,将她整个尖拽着拉扯。 郑婉颤抖着深深一气,指尖也扣进掌心。 回应的声线仍旧如常,似是察觉不到这头的不妥当。 “抓住了族群头领,已经关起来审讯了。” “下去吧,”肆意地拧磋了一番,那手才算放过她一般,转而把整个裹在手掌,不轻不重地捏玩,“还有。” 脚步声一顿,“可汗吩咐。” “方才那个兵,”可汗轻飘飘揩掉郑婉颊边的一滴泪,“眼睛挖出来。” 那头的应答没有片刻停滞,?“遵命。” 脚步声渐远,随着合门声,转为轻而又轻,逐渐消失在了耳边。 帐内再没了人声。 郑婉这才缓缓放开手,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静谧十分的档口,可汗忽然一把掐起了她的脖子,她抬头与他对视。 “人,白里也不肯收敛这副样。” 郑婉一惊,顺着抬头望去,眼底乍现几分懵懂。 可汗的眼神裹着些冷,锁在她眸际。 颈间的手半轻半重,似是在摩挲她的肌肤,又似乎是在丈量着能将她一把掐死的分寸,叫人拿捏不准力道。 郑婉迟疑了一瞬,随即眼底一动,忽然自己抬手,主动缓缓将衣服褪至了肩头。 莹白的细骨仿佛叫人稍微一掐便能碎成片。 酥也现出浅浅一片,似霜雪清白,上头还有他出来的红痕,若隐若现的铺开,顺应着她的呼,半起半伏。 郑婉小心翼翼抬眸,对上他沉的目光。 纵然可汗心中还窝着火,现下看见这一幕,怒意反倒被思盖了大半去。 他向来在房中下手不轻,不过郑婉的身子也着实奇了,从来第二只会留些靡的淡红痕,没烙下过丑陋的青紫,叫人看了不光没有败兴,反倒火更旺。 他听服侍的人提过,每每完事,郑婉都会在身上涂些药膏,瞧这效果,似乎是不会留痕的药。 总归是为他花心思,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反倒比从前那些女人要赏心悦目得多。 内侍不知何时都退下了。 郑婉见他怒意似乎消了些,索又试探着将衣衫褪了大半。 丝滑的衣理一寸一寸顺着肌肤滑落,在前。 落到上,略因起伏减缓了速度,又连着往下坠,最终滑落在桌角处,堆成了一团,叫人随意踢到了更角落处。 余留成一片片雪白的肤,主动蹭贴到他掌心,少女皮肤生来滑,摩挲在他掌心,传递着比衣料更丝滑的触。 乌黑的发尖顺合在肤前,被他玩成硬点的尖从中冒头。 发如墨,如苞,透着半含半的情。 微凉的手摸索着探至他衣前的襟扣,一颗一颗往下解。 少女的小手无意间贴在他火热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凉逐渐种成五脏经脉里的烫。 身下的望叫嚣起来,可汗低吼一声,直接把她下身的衣服也一把扯烂,丢至一旁,也顾不得去内室,直接猛掰开她的双腿,囫囵撑指一拓,便在堂座上一个身,整个了进去。 下身严丝合地融在一起,纵然内壁里还有些干涩,紧致带来的快与火热却也是要人命的舒。 绞着,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紧密地裹进去。 他一边狠狠咬上她的,一边疯了一般地往上身,直将她整个人都顶得上下起伏。 “货,呃...你们汉室,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的东西。” 铺天盖地的痛遍延在四肢百骸,郑婉眉头紧皱着,低低痛出声。 少女痛苦的声线落在耳际却像是兴奋剂。 男人猛地站起来,将她翻了个身,直接抵在桌前,大手打着她的啪啪作响,更卖力地起来。 “夹的老子这么死,人,真会夹。” 郑婉半身贴抵在冰冷的桌前,半身被男人不尽兴地圈套在怀里,如同开疆拓土一般肆意冲陷。 她一手伏桌,按出失血的乌,贝齿磨磋着,在因震而模糊的视线中,缓缓看向殿中空无一人之处。 尽情的宣过后,可汗才将她随手扔进屋里,合衣走了。 郑婉歇了一会儿,坐起身,进了下人准备好的浴桶。 新的伤口被水浸着,几缕血丝氤氲而出。 郑婉垂眸,凝视着血漫成几团,被水波推拂着,逐渐弥散,直至消失不见。 升腾起的雾气中也绕上淡淡的腥味,她肩侧略微一松,抬睫,往浴桶后轻轻一倚。 北境似乎总是与血挂钩。 一如她。 一如那个在殿前平静着了一地血的三少主。 他叫,完颜束里。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