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幽暗地反光,散落在他身边。 她下意识低头俯视他,身下不自觉地夹紧。 甬道裹着整器咬,他发出沉闷而的声响。 用来威胁他的凶器碎了,她还有什么办法控制他?江湄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还躺在她身下呻,但如果一旦他突然变卦“不讨好”她…… 她发现她自己浑身发抖,像突然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和一条足以将她掉的蟒蛇在一起。 不是恐惧,是久违的兴奋和狂喜。 终于不再无聊了。 沉浸在望中的江湄把左边膝盖抬起,被褪下一半的蓝白条纹长在他的大腿上,勒住紧绷鼓起的肌。 因为他的动作,韦叶在他身上晃动,她不得不又一次双手按住他的小腹,保持稳定。 柔软的指腹落在腹肌的沟壑里。 因为被堵住了嘴,他说不出完整的字句,鼻音混合着急促的呼,几乎像是被她凌强迫一般,令人遐想、也令人羞。 可怜的,受折磨的、不被允许说话的病人拼命挣扎。 恶的小猫医生控制他。 “别装了。”她放在他的小腹上的手变成拳头,狠狠砸了他一拳,他猛地拱起身,又徒劳地倒回去,在她身下更烈翻滚动。 本没有那么痛,他另有目的: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部分,随着他的挣扎动作以奇怪的角度晃动顶,黏膜摩擦着,发出黏腻的动静。 像有个活物在她身体里左右冲突,寻找,戳得窄内每一寸紧密的褶被迫展开,快让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不停搐,镜子碎片里倒影出许多张她的脸。 充了望、渴求着快,泛着红…… 她猛地咬住嘴,防止自己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不可以再动了,江湄——她单手抓住他的衣襟,像牵住缰绳似的将他抓住,一边制防备,一边使用驾驭。 她谨慎地骑在他身上,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缓缓将他吐出来一点。口的颜鲜红,被硬的器纠着,她两条腿不停地抖,突然一软,失控又将他猛地坐进去。 “呜……”她的弯着,低头看着薄软的肚皮上鼓起的痕迹。 她眼前生出一些密集的黑点,通宵值班之后过度兴奋的大脑经受刺,兴奋得心跳加速,指尖麻痹。 而江湄呜咽着,像是锁套,勒住了他的喉咙。 他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听含糊的闷哼声,她能猜出来大半。 无非是猫、猫咪……还有一大堆秽的东西。 摇摇坠的掌控在她身下和手里,失控从结合处顺着脊椎爬到大脑,传遍四肢百骸,韦叶努力保持清醒,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得不偿失。 讨厌的江湄…… 给她带来无可替代的强烈。 她坐在他身上晃动,水淋淋的口收缩,含着他透的器,幅度极其细微地进出。她分不清小腹里到底哪里的快最强烈,只觉得腹腔都像是被撑了,他的器上突突跳动的血管,急促地敲打着她的身体。 透明的体出来,沿着她跪在他身侧的大腿到地面上,膝盖变得滑腻,她的双腿渐渐滑动,向两侧越张越开。 她的手腕撑不住身体,手臂也软下来,当她从某次起伏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肘和手臂都伏在他的的上身,她隔着自己身上半的单薄衬衫,紧紧着他的身体。 她骑着、抱着、贴着、束缚绕着他。 融化成一滩……猫饼。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