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排卵期到了,反应才会比往常更烈。 没什么好羞的,只是做个梦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毕竟自从来到蓝山疗养院、住进宿舍,她牵挂着难以疏解的心事,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更没有做过梦…… ——不行,这是在值夜班。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坐在值班室的旋转椅上,屋子里有很淡的消毒味道,三面墙的大屏幕围着她照,荧光穿透她的眼皮,朦朦胧胧有亮光。 醒过来! 如果子了……她不能在这种地方…… 但她却睁不开眼睛。 “……我病了。” 他听起来的确像一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人,声音微弱,贴在她的心口哀求:“小猫医生,救救我吧……” 他拽着白大褂口的口袋边缘,那里别着一只中笔,被他取出来。 微凉的塑料笔壳点在她出来的上,顺着肋骨滑下去,碾着突然出现的皮疙瘩。 笔帽抵在她的子边缘,突然立起来,陷进里,在皮肤上出一朵圆斑似的红印。 那只笔随着他舔舐她的动作来回滑动,像在写字,来来回回。 她的皮肤发,努力辨认他在写什么,耳边却响起他的声音。 “写出我的名字,记录我的症状……” 他咽着,垂涎道:“猫咪……给我开一点……药水喝吧。” 点在她腿间的指腹又往里了一点,花瓣被顶开,口痉挛了一下,进一小节被指腹戳进去的内。 漉漉的布料摩擦着最细的软,缓缓搅动,带起酥麻的快。 韦叶一心三用,艰难辨认出那只笔在她上写的是什么字。 【江湄】【江湄】【江湄】……反反复复。 病人姓名。 “啵”的一声,笔帽被拔下来了,掉在她大腿上弹了一下,不知道掉去哪里了。 笔又落回来,像把她的皮肤当做病历本,尖细笔尖点在她的皮肤上,一笔一划。 …… 韦叶看不到,但是细弱的麻不停传来,她的小腹一紧一紧地动。 这支笔是她查房前刚刚拿出来的一只新笔——上一只丢掉了——所以墨水很多,写字畅。 等梦醒了,她身上会有字迹吗? “我很不舒服。”病人着沙哑的声音,诉说自己的病情,“我哪里都不舒服,持续好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动笔,因为写字空间“不够”,单薄的西被他解开带,拉开拉链,向两边翻折,出内。 “猫咪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全面的、深入的、彻底的……” “身体检查?” 那只笔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内上画着墨迹,顺着她小腹的中线往下滑,滑进她被手指点的腿间隙。 他松开了手,那只笔就斜在她的腿间,倒向抚摸她的手指,笔尖点在透的小块布料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刺鼓起来的蒂。 墨点涂画成细小的线球…… 他腾出来的右手抓起她无力垂下的手腕,哀求道:“为我诊断吧。”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