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的坏猫要受到惩罚。 之前经历过的事欺骗了她。 韦叶不知道这种事会有这样恐怖的节奏和力量,简直像是他在暴打她。 不是痛,却比痛难忍一百倍。 一次次暴烈的摇撼挤犹如山崩落石,砸得她晕头转向,在这种难以抵抗的危机里,她拼命地推他,打他。 他一直在。 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可以品尝他的猎物,无法自控,虎咽。 猎物的挣扎无关紧要,轻轻的抓挠,柔软的踢打,都没有任何益处。她已经被钉在身下,任由他摆布,或快,或深,她越打他,他越…… “呜……”她气得不停地,打得手麻,他却还伸着舌头舔她的锁骨,口水浸了她的衣领。 她被又一次重重地砸在树上。 柳树在发抖,柔韧的枝条打出簌簌的响声,韦叶伸出手,想折枝他…… 得他浑身血痕,让他知道疼。 强烈的酥麻忽然顶到小腹里,她的大腿猛地夹紧,肢搐,失去力气,手徒劳地垂下。 她的头也垂落下去,柔软的短发都耷拉下来,顺着重力的方向柔顺地摆动。 手臂搭在他肩上,随着节奏摇晃。 枯枝败叶被踩得绵软零落,破碎地散落。 一滴滴水溅落。 “宝宝……” 他眼角有一道抓痕,她差一点就能抠出他的眼珠。他凑在她肩上在低喃:“你好我……我也你……” “……滚……”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吃了好几把沙子,声带摩擦得不成样子。 “不要骗我……”他深深一口气,嗅闻她的脖子,脸颊贴着她的脉搏蹭,“里面在水,你我……” 去死。 韦叶说不出话。 她发现自己的视线在模糊,树干挂着她的外套,她从外套里往下滑,地面越来越近,她双腿失去了力气,不能抵抗。 江湄重新把她抱起来,他单手扣住她的,拨她柔软垂下的肢体,捏她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 他低声笑:“不可以下去……” 滚烫的器又一次顶了进来,进内壁时发出刺耳的黏腻声,顶部划过点,一路撑起小腹,顶进最深处…… 韦叶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哭叫:“别——” “嗯……”他拉长了呻,舌堵住她呜咽的嘴。 在高余韵中的身体像被加热过头的烙铁,再继续加热,就会开始融化,她遍体通红,即使是最细微的触碰,即使是一缕风…… 他含着她,走她所有的空气,又给她空气,任她息,在她边描绘。 手指触碰进溢水的峡谷,顺着沟壑,划过结合的入口,拨开花瓣。 他点住珍珠碾,发出轻微的水响。 她发出人耳不能听到的尖叫。 “空喵。” 他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