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俞夏退无可退，肩背紧贴着车门。而，许茂霆几乎俯视着俞夏。
两人力量过于悬殊。俞夏的身体被钉住，在来自上方锐利的视线下慢慢开始发抖。
好像除了发抖，俞夏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来回答他的问题。许茂霆取下眼镜，丢到地毯上。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俞夏暴
在许茂霆视线下的皮肤：脸、脖子、耳朵仿佛被一寸寸撕开。俞夏垂下双眼不去直视他，意图缓解些许，反倒被捏着下巴抬起脸。
“回答我。我说的话，听进去没？”许茂霆非要俞夏给个回答。
俞夏尽力控制发抖的双
，哑着声音回答：“听进去了。”许茂霆深
一口气，整个欺身上来，用嘴封住那张发着抖给他答案的。车里的呼
声越发急促厚重。俞夏为了摆
许茂霆左右摇头，换来下巴上更重的力道。嘴被
地含住、柔软地舔、缱绻地
、用力地咬。俞夏抖得更厉害了，一半是疼的。许茂霆支起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松开俞夏的下巴，拇指轻柔地来回摩擦着俞夏
红的嘴。“骗子。”许茂霆盯着手指下那片微微颤抖的
说道。俞夏被环着
揽过去，又被推着掉转身，面朝车前方跪在地毯上。她捆住的双手撑在中扶手上，并拢的双腿被身后许茂霆用腿左右夹住。微凉的手指钻进空
的卫衣下摆，伸向那粒牛仔
的金属纽扣。紧贴身体没有弹
的牛仔连内一起被轻松扒下，只出
部和一小截大腿。俞夏身后并没有接着传来解开
带的声音，像信子一样极细的拉链声结束之后，许茂霆灼热的器贴上了俞夏的
。惩罚的意味变淡了。许茂霆空着的那只手从卫衣下方进去，覆盖住柔软的
脯。两手配合着，想让俞夏如之前一样分泌出生理的粘
。俞夏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许茂霆掏出手机，从后面覆在俞夏身上，捏起她的拇指解锁。
俞夏着急，偏头向后看。身体的晃动让两人光
的下体蹭了几下。“嗯…”许茂霆被蹭舒服了，长吁一口气，看手机的动作一顿。
摇晃间，俞夏也看清楚了。是贺明打来的语音电话。
彼此动作停止，给了俞夏积蓄爆发力量的时间。她转过身去够许茂霆手里的手机，却被束缚住的双手和
了一半的子困在半途。语音电话还在响。
许茂霆一手远远举着手机，一手扶着俞夏的
。“想挂掉的话，就坐上来。”
俞夏硬撑着已经软了一半的身子，双腿别扭地在许茂霆的
腹上跨坐下来。眼尾被汗打，她望向许茂霆，恳求他给出下一步指令。语音电话被接通了。
“俞夏，你回家了吗？粥好了，我送过去？”贺明的声音从那方亮着的小小屏幕里传向俞夏。
俞夏从未像此刻这样浑身发抖，她凑近许茂霆，嘴
哆嗦着慢慢开合。结合嘴型和微弱的气息，辨别出她对许茂霆说的是：“求你。”说完，她认命般闭上双眼，无力地将脸埋在许茂霆的肩窝。
“咚。”手机掉落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
接下来的时间里，俞夏软软地被许茂霆摆
着。车外竹林在夜风里响起越来越可怖的声音，忽远忽近，近乎低泣声。
两人的关系自许茂霆借势强迫而起。许茂霆自认为是体面人，表面上端方有礼。即便是胁迫人这种行径，也
本不像强抢民女的地主那副蛮狠的模样。今晚，是俞夏第一次张嘴求他。
为了平衡内心，俞夏一直暗示自己，自己的骨气并没有完全丢失。她拼劲全力护住的最后一点尊严，在那一句“求你”之后，消失殆尽了。
闭上眼，她没看到手机被丢开之前是否已经挂断和贺明的通话。都不重要了。
她很累。等待父亲出狱，抹掉过往
接新生，或者对贺明萌生的一点点情愫，这些通通都没了。许茂霆脖子侧面缓缓
下一条温热的体。反应过来，是俞夏的眼泪。他从未见过俞夏泪，即便是和她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直以来，俞夏的情绪都很平静，清清淡淡的。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停下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想把她从肩上扶起来，又害怕看她。
许茂霆
受着俞夏干涩颤抖的身体。那颤抖是恐惧又恨极了的不自主动作。许茂霆喉咙发紧，他想抱住她、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或者
她的头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她的身体里肆
。俞夏身上被收拾干净，衣服
子重新穿好，捆住双手的领带被取下来。她恹恹地靠着一侧车门，身体好像从中空了一个大
，可以通过一切事物又什么都留不下。“许茂霆，麻烦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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