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姹又问:“就在此处?就于这青天白里?” 侍儿们已尽数被屏退,男人道:“有何不可?要不咱们去笫间?” 她轻吁一口气,雪腻的脸颊漫上些红,“罢了,那就在此处吧。” 他浅浅一笑,心知她这是怕去了笫间便未必止于她以手帮他行了,额抵上她的额,软语戏谑,“昨夜已身绵许久,其间姹儿你也不是没碰过朕那器具,这会儿羞什么?” 却不知在她眼里,昨体相对、相接,亵狎种种,是被他单方面制,全然被动,可这会儿他要她做的事,是她主动同他,她如何能不更排斥? 他掀开衣摆,握了她的手送到窄间,“把朕子往下褪。” 被这猖狂人胁迫着,她只好把他中往下褪了些许,双手双掌将那巍峨的器物捧了出来。 在美人玉白的掌心底下待了没片刻,那物便高高翘起,如一截被心雕琢的乌紫玉柱,柱首硕大,楞分明,筋络贲张,皮紧实,触手滚烫,生机颇蓬,显然是极年轻极健壮的一,丑则丑矣却妙不可言。 “姹儿放心,这物被洗得干净,必不会污了你的手。” 污不污的,也是在她已碰了这东西之后,他才想起来告诉她这一茬,略懊恼,但事已至此,下意识地,她循着以往盘珠子的手法,为他摩起来。 她单手并握不全那物,一手力所能及扶着器身,另一手,如一颗一颗往下捻珠子一般,指腹一寸一寸捻过那物周身各处,每一处皆盘到触到,包括顶端那孔道,指尖扣捻过去了才想起恐不妥,不过那男人越来越熨贴的低声,分明昭示,很妥当,再没有比这更妥的。 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如将珠串握到手中,她又使掌心去器身,也是处处皆到到,觑见部如两枚巨硕铃铛的囊晃的碍眼,也以纤手包了,抚摩遍各处。 把那器物只当成一件器物,渐渐,极得心应手,只是体量相差太大,盘那物比盘珠子时还要累太多,不多时,情丝一般,她的细声同男人的息旎飞悬到一处。 悄悄偷起懒来,只以拇指绕着那物打转,极敷衍。于男人而言,却仍旧舒无比,她手劲儿不大,但真细致呐! 这是刚破身的处子该有的手法?道长学识渊博,书读得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东西,都知晓些,是很寻常的事,可该会的不该会的事都谙,这也合常理? 后主真是亏大了,一次也没碰过她、没教她碰过,就全然便宜了他——这恶劣的人便是这般揣度那兼有一段清寂佛的端方君子。 将她揽紧在怀,俯脸去咂她舌,润的吻间,戳穿她:“姹儿可是累了?” “手酸……” 她大方认承下来,听在他耳中,却是她竟肯同他撒娇,一时以吻封住她言语,握了她的手,掌着那话儿快速动起来。 带着她大力摩擦了百来下后,骤然间,浓白的雨自孔道中洒出,落下,如自本来清净白菩提滚了美人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