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雪河将笔放回去,径直转身进了浴室。 须臾,浴室里传出花洒的声音,应绒总算回神。 陆雪河竞然给了她微信号。 是不是觉得刚才的体验还不错?是不是还想跟她继续联系的意思? 双腿维持着敞开的姿势,应绒不由自主低头去看。 从大腿 到 户边缘,真的写着一串数字,夹杂着几个英文字母。 努力夹着小 ,不让 漏出来,应绒想去记那串数字,碍于角度,只能看到前半段。 无奈,她只能伸手去够手机,忍着羞 心,调整成前置镜头,对着自己被玩得 七八糟的私处拍照。 最后一个数字太靠近 ,被 浸透,看不清楚,她打开微信 加栏,从1到9挨个尝试。 试到6的时候,跳出来一个微信账号。 昵称是Frost,点开头像,纯黑底 ,一束光穿透叁角形玻璃,折 出绚丽彩虹。 这会是陆雪河的微信吗? 朋友圈是冷冰冰的叁天可见,至于封面—— 一个穿着公主裙戴着卡通墨镜的小女孩站在城堡中央,笑容灿烂,众多迪士尼经典人物手拉手将她围住,载歌载舞。艾莎的手里还捧着造型独特的生 蛋糕,上面写着Cecilia的名字。 不再怀疑,应绒向这个账号发送了好友申请。 十分钟后,哗啦啦的水声停下,浴室门重新被打开,陆雪河裹着 身水汽走出来,松松垮垮穿了条居家 ,侧对着她,正在擦头发。 透明的水珠向下滑落,经过漂亮的背肌,凹陷的 窝,髋骨边缘清晰的人鱼线,滑进视线之外的地方。 等他擦干头发,转过身来,应绒猝不及防地在他左侧 线,腹股沟上方的位置,看到一个纹身。 一团 绕燃烧的橙 火焰,以及一只若隐若现的黑 蝴蝶,羽翼边缘有被火焰灼烧的痕迹。栩栩如生。 美与痛在他的皮肤和骨骼上同时生长。 “看够了没?”陆雪河觑她一眼,套上睡衣,“去洗澡,洗干净一点。” “哦,”应绒忍着 酸,从 上爬起来,不忘提醒,“记得通过我的好友验证。” 浴室里水雾弥漫,溢 柔和的茶花香气,陆雪河用的好像是她的沐浴 。 应绒打开花洒,仔细清理自己,腿间的白浊很快就被水 冲走,马克笔的字迹却怎么都洗不干净。 实在是没有力气,最后她草草擦干身体,换了条干净的睡裙。 推开浴室门,房间里静悄悄,只剩一盏蘑菇小夜灯,而陆雪河背对着她,躺在双人 一侧,呼 安静,已经睡着了。 哪儿也没去。 兑现了飞镖游戏的奖励。 原本的被子已经脏得一塌糊涂,被他随手丢在地毯上,应绒从衣柜里取出别墅备用的鹅绒被,轻手轻脚地抱到 上,躺在他旁边。 过了会儿,主动朝他的方向挨过去,将额头轻轻贴在他后背。 - 隔 清晨,应绒 糊糊地睁开眼。 窗外透进一缕明亮天光,万籁俱寂。 陆雪河仍然躺在她身边,不知何时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发丝浓黑,侧脸浴在 光里,连脸颊的绒 都清晰可见,有种微妙的、无辜的孩子气。 大概是昨晚的  进脑子里了,应绒鬼 心窍,想过去亲一下他。 尚未行动, 头柜上的手机就开始急促震动,吓得她立刻闭上眼睛。 至少过了半分钟,陆雪河起身,接起电话,朝浴室走。 等到洗漱完毕,那通电话仍未挂断。 对面应该是team?assignment的组员,说的是英文,在讨论这次的小组作业。陆雪河还算配合,不过毕竟是周末的大清早被吵醒,言辞冷淡,显然心情欠佳。 眼看着对方越说越来劲,甚至要开视频跑数据,应绒没办法继续装睡,在被子里动了动,刚起身,就看到陆雪河下 ,从旅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 手机被丢在 边,开了扩音,而他坐回 上,将笔记本搁在膝头,同意了手机屏幕上的视频邀请。 应绒原本打算起来洗漱,头发却被揪住,一回头,陆雪河正看着她,下巴点了点地毯的位置,用中文说:“衣服 了,过来跪下。” 尽管不明所以,应绒还是配合地 掉睡裙和内 ,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跪下,接过他的手机,任由他拉高自己的手臂,将手机位置调整到最佳高度。 天 愈亮,将他的皮肤照出一层釉 的白,短发睡得有点 ,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敲键盘,偶尔 谈几句。 全程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 应绒这才意识到,陆雪河在把她当手机支架来用。 想到这里,自我唾弃的同时,她可 地 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 逝,她的膝盖跪得生疼,两条手臂也举得发酸,摇摇晃晃。 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数据跑完了,应绒听见手机那端的美国人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thanks,have?a?nice?day。 视频画面随之切断,陆雪河将她手里的手机 走,问她:“膝盖疼不疼?” 应绒诚实地点头:“疼,手臂也疼。” 陆雪河靠过来,手指扯开她的 ,往她 里伸进两 手指,指尖拉出黏腻的银丝,眼尾眯了一下:“疼还 成这样,让你举个手机也能发 。” 水几乎 膝盖,应绒忍不住夹了夹腿,同时发现他 间的 器半硬着,是晨 的生理反应。 理所当然地认为陆雪河会跟她做 ,应绒主动开口:“因为想要……” 陆雪河歪了点头看她:“你想要我就得给?” 紧接着,竞然握住自己的 巴,缓慢地、有节奏地在她面前 动。 那只手漂亮得过分,淡 血管覆在薄薄的皮肤之下,随着每一次的动作,青筋浮起,难以言喻的 。 宁愿对着她打飞机,都不 她。 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 加了微信也不意味着会有进一步发展。他们之间只是一次 关系。 说不清是难堪更多,还是不安更多,应绒不知该作何反应,陆雪河却笑了,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为什么不——”用我。 剩下的两个字还没说完,房门倏地被人敲响,陈怀洲的声音里裹着几分睡意:“起 没?” 陆雪河嗯了声,他便说:“那我进来了啊。” 门把手随之转动,而陆雪河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应绒本能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 下一瞬,陆雪河将她拽到身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巴捅进那口水淋淋的 。 “啊啊……”这一下凿得又重又深,应绒全无预料,浑身发抖,有种肚子被顶穿的错觉。 陆雪河还有心思提醒:“ 进去了,要说 光临。” 她咬着 ,声音比猫叫大不了多少:“ 光临……” 脚步声清晰响起,是陈怀洲走了进来,视野里看见陆雪河的后背、一双 在他 间的细腿、 器进出的画面、以及被子底下隆起的人影。 会意地没有走近,他靠在墙边,听着房间里 烈的啪啪声,看着眼前半遮半掩的活 , 器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不 骂了一句脏话:“你就不能搞完再回话?” 陆雪河一边 她,一边问:“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你们早餐吃什么,”陈怀洲看得目不转睛,“我刚刚查了一下,附近只有麦当劳,Waffle?House,还有IHOP。” 陆雪河闻言,用力扯住她左侧 头,口吻却亲昵:“宝贝,你想吃什么?” 应绒被他撞得 本说不出话来,连 息都无法连贯,只能呜呜咽咽地浪叫,半晌,又听到他的声音:“还是说,你吃 巴就够了?” 应绒尚未做出反应,陈怀洲先笑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一 够吗?要不要我帮忙?昨晚都把我听硬了。” 也许只是开玩笑,然而应绒的确被这句话吓到了,紧紧搂住陆雪河的 ,不顾矜持,胡 讨好他:“不要……只想被、只想被老公 。” 大概是因为有第叁人在场,紧张、害怕、羞 、刺 ……各种 官相互碰撞,她的甬道绞得格外紧,箍着他的 巴次次翻出白浆,陆雪河似乎被夹得很 ,大开大合地 着,又问了一遍:“那你回答我,早餐想吃什么?” 应绒刚结束一波高 ,神智不清,沙哑着嗓子回答:“都可以……不想吃麦当劳。” 陈怀洲 间已经撑起帐篷,看不下去,配合道:“行,我看着买了啊,你们继续。” 房门再次闭合,应绒立刻把被子掀开,浑身汗 ,皮肤泛红, 脯剧烈起伏着,像在清晨淋完一场暴雨。 旋即,陆雪河将她双腿折迭过肩,继续密集地、高频地在她身体里 送。应绒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一次又一次地高 ,一股又一股地 水,将他的 和囊袋都浸得水光淋淋。 直到紧闭着的子 口被凿开一道 , 头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埋进温暖的最深处。 巨大的酸 混合着疼痛,来势汹汹,裹缚住全部神经,快 几乎撑破心脏,应绒觉得自己真的被他 烂、 坏了,变成一只漏气的 娃娃,恐慌涌上心头,哭着求饶:“陆雪河, 给我好不好……” “求我。”陆雪河逗她。 “求求你…… 给我,想吃 ……” 不知道究竟高 了多少次,耳边听见陆雪河加重的 息,以及 合处 靡的水声,这场不知疲倦的 终于结束。 陆雪河摁着她的 骨,埋进她子 深处 ,应绒已经无法动弹,长发凌 ,口水和眼泪糊了 脸,小腹一 一 地痉挛,被 烫得几乎融化。 过之后,陆雪河毫无留恋地拔出 器,转身去浴室冲澡,跟用完一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 恍惚间,别墅里开始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其他人似乎都起来了,脚步声、聊天声, 作一团。 总算从濒死的快 中解 出来,应绒抬起头,发现陆雪河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正站在一旁换衣服,口吻懒散:“起来收拾,下楼吃早餐。” 她只好努力爬起来,下 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摔倒。 陆雪河反应很快,一把将她捞起来,应绒顺势搂住他的 ,将脸颊埋在他 口,试探着问:“回去之后,我可以给你发微信吗?” “可以。” “你会回吗?” “看心情。”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想到步步 近的缴费DDL,各种各样的糟心事,应绒搂着他不放, 言又止。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为难,陆雪河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似笑非笑道:“宝贝,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所以你想要什么,可以提。” 应绒怔怔看着他,心跳几乎失速,手心也攥出薄汗,或许是被他这一刻的神情所蛊惑,她终于破罐破摔地说出口:“……你能不能帮我 一下学费。” 仿佛悬在头顶的利剑落下,应绒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抬头,余光瞥见陆雪河的脚步离开,有种被赤身 体丢到大街上的 辱 ,差点就要没出息地叫住他,说不能也没关系,你别走。 然而,短短几秒过后,他从旅行包里翻出钱夹,重新走了回来。 钱夹里面装着香港居民身份证、驾照、student?card、以及各大行花花绿绿的银行卡,包括她只听过没见过的黑卡。 铺天盖地的 光落 卧室,腿心的白浊还在 ,陆雪河随手 出一张没有密码的信用卡,递给她,像给 女递小费,“去刷吧,顺便给自己挑点礼物。”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