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缱绻一吻结束后,风荷才与他说起正事来:“江姐姐邀我明一起去绿水街的戏园子看戏,我就不来医馆了。” 江姐姐? 卫漪沉默,他怎会不知,这姐弟两人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不高兴了吗?” 风荷摇了摇他的手,她觉得他有些太依赖她了,可两人总是要有分开的时候的,于是耐心解释道:“以后的子还长,也不差这一两的,是不是?” 卫漪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风荷觉得他有点不懂事,但转念一想,是他家里人待他不好才会这样的,心又软了几分,“你乖乖的,等明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去买红豆酥山吃好不好?” “女郎在哄孩子吗?” 风荷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嗯。” 他看着风荷弯起的角,眸中酝酿出不甚清明的情绪。 单纯的小女郎仍然自顾自地夸赞他:“这样便最好了,有一阕词是这样写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总与我待在一处,我还怕你会觉得腻味呢。” 她笑着,看不见他眸底的郁。 直至月溶溶之夜,被抱在怀里肆意顶撞时,女郎才糊里糊涂地觉出了些不对来。 她推着他的膛,戚戚然道:“卫漪你就是生气了对不对?” 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平时他会亲她,还会哄着她,每次顶得用力了还会说对不起。 “我怎么会生女郎的气呢?”沉默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开了口,尾音微垂。 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慢下来的征兆,他拖着她雪白的,坚硬的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到花心深处。 风荷被颠簸得不敢动,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迫受着异样的热情,烟灰的杏眸中洇染着朦胧的水雾,颈间薄汗涔涔,花心也是水光粼粼。 没有一处不是的。 而他那沾着水光的器,将可怜而脆弱的小花捣得破碎靡,翕合颤栗着,出甜腻的汁。 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轻盈飘渺的云端,就快要坠下去了。 风荷情泪涟涟地想着。 她没有尝过这样烈的事,在蟒首数次碾过的软时,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绞着他的器出一汩一汩的水。 她咬着嘴弱弱地哭泣着。 这下总该好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期的那样发展,他不仅没有撤开,反而托着她的,从榻上走下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风荷下意识搂住了卫漪的脖子,可他却松了手,让她陡然下坠,硕大的蟒首重重地撞在脆弱的胞口。 “不要,我不要了……” 风荷手足无措地摇着头,脸颊染上丹砂的绯,漆墨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漾动,像极了误入樊笼的仙子。 她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知道她真的受不住了。 走投无路的女郎哭着摸上卫漪的脸,可怜兮兮地去亲他的,试图唤起他的怜惜,“卫漪不要了……” “最后一次。” 他张口合她的吻,两条软的舌难舍难分地纠着,彼此采撷着甘甜的汁,空气也变得甜腻。 “不骗我吗?” “嗯。” 卫漪一手托着她的,一手抚上她的脊背,去拨散在雪肌肤后的乌墨的长发,女郎小巧的一个,被比她高了许多的少年轻轻松松地抱在怀里。 他手上动作轻盈,腹下却毫不留情地极力送。温柔的月光落在汹涌的浪上,仅一线之隔,而风荷便被锢在其中浮浮沉沉。 他哄着她,再把腿张开一些。 直到藤蔓似的紧紧在他劲瘦的身上。 炽热的器不容抗拒地贯穿着热的甬道,把她撑得呜呜啜泣,小腹酸得厉害,却也只能攀着他的肩,去合他带来的颤栗和快意。 “卫漪、卫漪……” 她喜在高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而他也会将她抱得更紧。 “姐姐咬得好紧,这么喜吗?” 风荷羞愤,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臊她,倔强的女郎偏不如他的意,断断续续的话从嫣红的中溢出。 “弟弟进得好深,这么喜吗?” 卫漪低低地笑着,声音清冽如山溪,“什么弟弟,叫哥哥。” “不、叫……” 风荷仰着雪白的脖颈,口中溢出的息犹若莺婉啼。 不叫? 只会换来更加肆意的欺凌。 她实在受不住了,只得柔柔地唤他:“哥哥、哥哥不要了……” 乖女郎应该得到奖励。 卫漪深深浅浅地进出,碾着泥泞不堪的软,几记深顶之后,将她送上了情的云端。 小无助地痉挛着,涌出一大片清,将合之处淋得透彻。粉的花颤颤巍巍地翕动着,含着硬硕大的器,和女郎一样委屈得厉害。 风荷的眼睛红红的,说话的声音也软,“说了不骗我的,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女郎这般恳求了,卫漪也不再坚持,将器出,白的水悉数在了风荷的腿。 淅淅沥沥地贴着肌肤落下。 风荷哼哼唧唧道:“你把我脏了。” “是我错了。”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还是那个回答,“我怎么会生女郎的气呢?”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怎样?” “你都快把我晕了。”风荷委屈。 “这是奖励。” “这算什么奖励?” “是给我的奖励。” 风荷摸着他的脸,掐掐,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娇嗔道:“你是个小坏胚。”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