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褪去卫漪的亵,稔地握上了炽热硬的物。 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出格之事,于她而言中药的卫漪只是个病人,师父常说医者仁心,哪里有见了病人却不医的道理? 才不是因为她自己好奇。 方才强行用了内力的卫漪此时浑身无力,“虚弱”地躺在女郎的上,墨发被汗水浸,眼眶绯红,景靡如骤雨碾碎了的海棠花瓣。 风荷轻捻蟒首,他眼角沁出泪。 “你自己试试好不好?”风荷以为他不会自渎,有心想教教他,却被不识好歹地拒绝了。 “不、不要……” 她去拉他的手,可他却只攥着被子不肯动。 “其实你应该自己学学的,总不能每次中药都要靠大夫来救呀?”风荷有些微恼,语气不复方才轻柔。本来就不聪明,现在还不听话了,活该人家来祸害你。 暗自腹诽一番,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软了嗓音哄道:“你听话。” “不……” 又被拒绝了一次,风荷这回是真气恼了,手指动作的力道一重,将那肿的物愤愤捏了一下。 这一捏让卫漪几乎要昏厥过去,息中带着痛苦难耐的哭腔,他得委屈,声音又格外好听,风荷又心软了,安抚似的轻轻了,但是语气仍是有些冷的。 “你不乖我才捏你的。” 听着他好似真的快哭了,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腹安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呀卫漪,我帮你。” 在这种情境下,女郎还要叫他的名字,心理和生理都临近崩溃。 肿到发红的顶端颤栗着渗出水,将物和手指全都浸,使得动的动作更为顺畅,指尖时不时擦过的铃口,卫漪扬着脖颈,舒服地出声。 风荷耐心地将那炽热长的物什握在掌中亵玩,时而着下面两颗卵蛋,卫漪愈发情动到不能自已,连身都不自觉地颤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女郎手中高身的,许是药过于猛烈,极度愉之下便昏睡了去。 “卫漪?” 风荷叫了几声才发现他睡着了,呼平静绵长,于是便起身去净手,又拿了帕子将他腹下黏腻都清理干净。 “是我的,你睡着了我睡哪?”风荷小声嘀咕着,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了,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他抓得用力,紧紧将风荷柔软的手握在掌心,风荷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叫他也不应声,于是便俯下身,狠狠在他腕上咬了一口。 卫漪松了手,风荷心虚地摸着留下的牙印,小声自言自语道:“我不是故意咬的,谁让你抓着我不放,我帮你解了药,又让你睡了我的,醒了可不准怪我。” “这被子我自己要盖,你是男子,少盖一次不碍事的。” 风荷推着他的肩,费力地从他身下将被子扯出来,抱着被子去了屏风后的罗汉上。 卫漪在女郎的榻上醒来,入目的是一片粉纱幔,他想起昨夜种种,只觉得羞愧无比。 又唐突了女郎一次。 他燥热得厉害,秾丽漂亮的脸上渐郁,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孟浪,而是因为他竟羞地喜上了在女郎手中身的觉。 女郎的手那般柔软温热,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 他不敢再深想,下腹间隐隐约约的躁动,仓皇地下了。 外间灯烛已经燃尽。尚未散去的墨中,有浅薄的曙光透过明瓦窗落进来,皎皎离离,铺了风荷一身柔白,冰肌玉骨的女郎蜷在薄薄的锦被里,像一粒小巧的梨花。 卫漪心念微动,怔怔凝望许久,待她娇娇地翻了个身,才自觉失态,收回了堪称热切的目光。 他走到罗汉前,将裹在被子里的风荷抱入怀中,轻轻放在了里间的上,睡的女郎忽然偏过头,微张的嘴便碰到了他离的手。 一个无意的吻印在手腕,卫漪心跳如擂鼓,一张脸染了丹砂似的,红到了耳。 也就是这时,他瞧见了风荷留在腕上的咬痕,深深浅浅地落在肌肤上,朦胧地想起昨他好像牵着女郎的手不放。 他想着女郎应是如何愠怒的,又如何咬了他的手腕的,眉眼不自知地柔和下来。 卫漪轻轻将风荷凌的墨发都拢于耳后,每次碰到她莹白温软的肌肤,脸都更红上一分。 溶溶光之中,那冷面无情的月偃楼杀手,与风荷心中单纯无暇的公子,在某一刻好似隐隐约约地合为了一体。 趁着最后一点夜,卫漪从风荷的闺房离开,足下轻点,落在院墙外。 “噗——” 这声嗤笑在静谧的巷中格外清晰,循声望去,高大的槐树上,玄衣男子叼着一草,枕着手臂躺在枝干上。 那男子右眉有道疤,自眉尾处截断,原本还算疏朗的面容便显出一分凶神恶煞来,与容貌昳丽的卫漪相比,他更像是一个杀手。 这人便是月偃楼排名第六的杀手,冯榷。 “找了你一夜,你小子竟来这私会红粉姘头来了,怎么样,这关家小娘子滋味如何?”冯榷嬉笑道。 卫漪眸一凌,一道银光闪过,银月匕首擦着冯榷的脖子,深深钉在了他倚靠的树干上,被刀风削下的几缕发丝幽幽飘落。 冯榷自是不敢再多言,连声道:“我给那小娘子赔罪,小娘子冰清玉洁,哪里轮到我这张破嘴扯。” 他拔出银月匕首,从树上跃身而下,又从间掏出一个小瓷瓶,一齐递到卫漪面前。 卫漪眉心微折,冯榷正了神,解释道:“这便是那你在云阁中的药。” 几前卫漪在月偃楼接了刺杀那几个南疆商人的任务,由于报酬实在丰厚,冯榷便厚着脸皮来找他合作,理由是目标太多,一个人不好杀完。 卫漪被他得不耐,随口应下。 然而解决那几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并不需要旁人襄助,于是他便孤身一人寻到了云阁。 云阁乃是江宁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底下四楼是正正经经的酒楼,而五楼暗中做的却是风月生意。 卫漪并不知晓此事,否则也不会误服了那掺了烈药的酒水。 “那酒原是应送去其他包厢的,新来的小厮糊涂,误送到你那,叫你给喝了。”冯榷晃了晃那瓷瓶。 “这东西名叫‘软水’,是云阁特制的药,男子服下后便会火焚身,但妙在它同时又能使人四肢无力,不能动弹,唯有女子含萧或观音坐莲可解,一般是贵妇人调教小倌用的,你喝了半壶,估摸着还要再发作三四次。” 看着身下柔弱貌美的男子梨花带雨地求幸,实在是恶趣味。 卫漪想起某些时刻他息着求女郎“快些”,尾骨处霎时一片酥麻,他紧闭双眼,哑声道:“解药。” “解药是没有的,你那小娘子不是神医么,求她给你做喽。” 要什么解药啊,观音坐莲不就成了。 冯榷暗自腹诽。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