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年,朝堂再度暗 涌动。 先是赵北逸被污蔑撤职,后是兵部尚书元顺因为贪污军饷之事入刑,其侄子元德暴毙于家中,原本势头正盛的元家人心惶惶,开始走向没落。 赵北逸对此略 遗憾,转而隔三差五跑去芙蓉园,与心 的娘子温存独处。 “最近娘子辛苦了,今晚想吃什么?”他轻轻按 着玲珑的肩膀,讨好地问。 “想吃桃花鳜鱼。” “好的,那就吃相公的大 。” 玲珑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 脑子都是怎么把她 得下不了 。 “我说笑的,今晚我就亲自下厨,给你准备你最 吃的菜肴,怎么样?” “你真会做?” “那是当然。”赵北逸拍拍 脯,让她更加疑惑了。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咳,确实有点小事。”他 练地跪在她腿间,学着她平时的模样,把脑袋凑到她怀里蹭来蹭去,“娘子,你打算何时跟我回家?” 玲珑怔愣片刻,很快明白他所说的是赵府。 话说回来,他前年参军,当上了副将之职,赵夫人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大发雷霆。 原因很简单,赵家五代单传。若不是赵北逸幼时被人拐卖、 情大变,她 就打不算教会他武功,更不想让他参军入伍。 母子俩的矛盾僵持了很久,直到赵北逸被撤职后,他不能以留宿军营为借口夜不归家,只能瞎找理由搪 父母,赵夫人终于察觉到他的异常,派人跟踪他来到芙蓉园。 芙蓉园已是人尽皆知的美景,不仅是因为这里花丛锦簇、静谧幽香,还因为这座花苑的女主人容颜绝美,更胜群芳。 赵夫人可没有忘记上官玲珑这个名字,当即命人传话让赵北逸滚回赵府。 不出意外的,母子俩再次大吵一架。 赵北逸经历了数次战役,又在军中任职锻炼,早已不是当初任由她打骂的少年。 他有一次没忍住说出一两句重话,惹得赵夫人怒火冲天,当场气晕。 自那以后,他不再与她顶嘴,只是默默受着她的呵斥责骂。 可是天长 久,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想告诉娘亲,玲珑是非常美好的姑娘,并不是唯恐天下不 的妖女。 只是他的能力不足,没有办法独占她的人生,甘愿作为她的情人,无名无分。 他知道自己嘴笨,难以解开娘亲的心结,只能求助玲珑,但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与赵夫人见上一面。 “这倒是没问题。”玲珑 快答应,“不过,我对你娘亲也不是很了解,我不敢保证能否说服她。” “那我再叫上建文和锦宸,想来有他们在,我娘也不会对你发火;倘若她说话让你不舒服,或者是给你摆脸 ,我就带你离开,不再寻求所谓的和解。”赵北逸握住她的手,轻叹道,“我知道我娘很疼 我,但是我长大了,我更想去 人。” “你要去 谁?” “还能有谁,肯定是眼前的娇娘子。”他亲了亲她的手背,“娘子何时有空闲?” 这倒是问到关键了,玲珑 脸纠结,显然有所犹豫。 “最近有事情要忙?” “也不是说很忙,就是……”她抿了抿 ,暂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前段时间,赵北逸被人污蔑私扣军饷,职位被撤,遭受牢狱之灾。 她进 找到柳歆儿询问此事的具体情况,并且在安 旭的帮助下发现军饷亏空的证据指向元顺的亲侄子,元德。 玲珑本想采取温和的办法让元府悬崖勒马,谁知柳府等不及了,伙同任府的势力,顺着她提供的线索直接将元顺的底子挖得一干二净。 至于元德的死则是重蹈了慕容峰的覆辙,一个草包饭桶也敢强行闯进芙蓉园把她掳回家,真是不知道死活。 玲珑想起当时的画面,脸 变得有些难看。 赵北逸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她,连忙追问道,“若是你腾不出时间,我们就不去我娘那找不痛快了,还是说,你遇到了其他烦心事?” “确实有件烦心事。”她懊恼地叹气,伸手 捏他的脸颊,“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吧。” “不用我帮忙?” “暂时不需要。” 玲珑最近有了心事,不止是赵北逸,其他男人也渐渐察觉到了。 可惜不管他们如何试探,她只是看着他们 言又止,像是有一些难言之隐。 “难道娘子有了私房钱?” 代青怼了一句,“我看你倒是会藏私房钱。” 赵北逸清了清嗓子,“我可是准备给玲珑一个大大的惊喜。” 安 旭的笑意微敛,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认为……玲珑想做一件事,这件事会让我们生气,但是她很想去做。” 他们沉默片刻,得出了相近的答案。 “她想要再收一个男人。”上官连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我答应过她,不会管束她另寻新 ,但是新 能否跨过芙蓉园的门,必须由我来把关。” 若是她在外边背着他们尝些新鲜甜点也就罢了,芙蓉园可是他们相守一生的家园,容不得包藏祸心之人的加入。 就在四个男人暗中商量如何向玲珑挑明这件事,他们绝对想不到,她已经胆大包天地把人带回芙蓉园。 “我就住在这里。”她牵着男人的手进了大门,瞪了旁边的侍卫,示意他们关紧嘴巴。 “很美的地方。” “那当然,我可是花费十万两银子才买下的花苑,又有哥哥他们……”玲珑连忙止住话语,余光打量他的面容,发现他并没有变化神情。 当时元德只是对她有 心,而非杀意,所以她设计杀掉他的瞬间,佛祖的 锢触发,判定她已经犯了杀戒,要强行带她到九天之上审问罪责。 若不是金蝉子出手镇住她的灵魂,她已是一具死尸。 所以,当她在梦中得知他要亲自到人间走一趟,她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可是她转念想到四个男人的醋劲,又 到为难起来。 “我能 知到你这一世有四条特殊的因果正在 绕。”他的眼眸闪过幽光,主动扣紧她的手指,“我不会介意他们的存在。” 大师,你是得道高僧、不死之身,你当然没必要和几个凡人计较,但问题是,他们会和你计较! 玲珑僵硬地笑了笑,领着他走进摘月阁。 “这栋楼阁平时是我一个人住,他们安排工匠把第一层凿了个大坑,每天洗浴时,我就用法力变幻热水,像是温泉一样,可以让我泡着很久。” 她带他走上楼梯,“二楼是放置衣服和杂物的地方。” 他看到了琳琅 目的裙衫和首饰,看来她的男人们并不抠门,很认真地布置了她的住处。 “三楼就是……咳,我的大 。”她的脸颊微红,转身抱住他的 ,“你,你要和我 吗?” 少女抬起明 动人的脸庞,娇羞大胆地向他求 。 这简直是任何凡人都不能拒绝的请求,但他还是摇头。 “抱歉,玲珑。我的第三世已死,只能用真身前来。” 意思就是,他现在还是硬不起来。 玲珑垮下脸蛋,委屈地问,“你又怎么死了?” “被黄风怪掳进 ,烈火烤炙后,食尽尸体。” “又是妖怪,我在西域待了百年,就没见过第二只妖怪,怎么都让你碰着了?” 金蝉子无奈地笑道,“劫难如此。” 玲珑颇为不 ,拽着他躺在 榻上,逮住他的薄 就开始啃咬亲吻,两只小手扯开他的袈裟,摸到结实 的肌 ,一下又一下地 捏起来。 他对她百般纵容,放开身体任由她随意玩 。 楼阁里渐渐响起急促的低 声,玲珑引导他的大手来到自己的腿间。 他有所意动,推开两片花 ,将手指探入紧窒的 开始轻微的 ,而她已经按耐不住 心,一口含住他的 肌,发出饥渴的呜咽声。 她和四个男人 同样是纵容他们的态度,因为她知道,当她遇到令她极为 意的 体时,也会控制不住汹涌的情 ,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天天向他求 。 玲珑在他手中 了一次,可是她习惯了 烈频繁的高 ,仍是无法 足。 “魂 ,我们魂 !” “我以真身进入凡间,必须封印道果,否则会被天道锁定。”金蝉子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只是佛家 咒仍在,我的身体无法 知情 。” “那就是说,你现在没有法力,却还是受到 锢。”玲珑看到他点头,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臭和尚,非要下来一趟做什么?让我只能看不能吃,故意吊着我的胃口,真是太坏了!” 他听到她的控诉,对上她委屈的神 ,微笑着捧起她的脸颊,含住两片红 舔舐轻吻。 “玲珑,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令她动容。 她知道他还在转世渡劫、修补道行,他会被不同的人生影响,认知和 格也会有所变化,但他的佛 是不变的,他能够突破遵守万年的戒令,直白地表达心中的情 ,堪比人间最华丽的情话。 “被烤炙至死的 觉很痛,我在濒死的瞬间,佛相尽散。”他平静地说着当时的经历,微凉的手掌抚过她的面颊,“若是黄风怪的动作再慢一些,我就要彻底堕魔生 ,永远留在那一世。” 魔修亦是能够长生不死的道。 堕魔,意味着完全放弃了灵魂中的佛 ,意味着轮回失败。 这是佛祖对他的最低要求,他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触碰这个底线,但是事实远比他所想的更加残酷痛苦。 “我很想你,我担心我会忘记你,所以我来见你。”金蝉子轻声诉说着真实而偏执的情愫,双臂渐渐抱紧她的身躯, 出几分不安,“我不能与你 ,很抱歉。” “傻和尚,不需要道歉。”玲珑听他说这些,更多的是心疼,“我也很想你。” 他浅浅笑起来, 腔 温暖的情绪,原本空 的心间好像正在被眼前的少女逐渐占领,溢出甜 的 意。 “你需要我如何 足你?”他的面容端正俊朗,却说出 而不自知的话语,“你喜 吃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薄 。 “还是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的 肌。 玲珑 了 口水, 觉眼前的男人也有了崩坏病态的迹象。 “或者,我用嘴帮你得到快乐?” 他的身体不能 起,完全是以为她服务的态度说出这些话的,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情 ,让她格外着 。 他静静等着她做出选择,可是她好像陷入了某些幻想中,面颊 红如醺。 “你,你等会。”玲珑回过神来,起身在柜子里翻找片刻,拿出那个 悉的木奁,“你说想要 足我?” 他应了声,撑起身子,跪在被褥上,一件件 去自己的袈裟。 他的身材极好,肌  结实却不别扭,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而他腿间的 物更是吓人。 由于不能 起,这个大家伙就像深粉 的长虫挂在硕大的囊袋间,加剧了圣洁与 之间的冲突 ,令她生出无限的破坏 。 玲珑阅男无数,当真是在他身上栽得又快又彻底。 如今要让她就这么抱着看着不能吃,实在太过可惜。 所以,她想起了这个木奁。 她曾经和赵北逸 时,说过一些玩笑话。 她说,倘若他们五十多岁时硬不起来了,她就用细 进他们的 管,就像他们调教她那般,一点点把 管撑大到变形,变成完全由金属支撑而成的假 起状态。 她当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亲自实践了。 金蝉子看到她在挑选最长的 ,刚开始还是疑惑的,当她抬起他腿间软趴趴的 物,他才明白她的用意。 “我要 进去了哦。”玲珑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仍旧是浅笑着,没有丝毫的抗拒,“咳,我可以用法力扩张吗?” “可以。”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得到他的同意,她先是低头轻舔干涩的 头,用津 润马眼,再将 的一端对准这个紧闭的小孔。 之前她在赵北逸身上试用过,差点把他折腾废了,因为男人的这处地方实在 脆弱,他们又不像她是半人本妖,以情 为食,经不住太刺 的玩 。 金蝉子不一样,他的真身刀 不入,简直是任由她折腾的玩具。 玲珑越想越是 意,慢慢将 推入 管深处,期间她还不忘抬头查看他的神情,发现他仅仅是皱了皱眉。 “有什么 觉?” “有些 。”他对情 没有反应,但他能够 觉到有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 “嘿嘿,看来还有很大的扩张空间。”她坏笑着,又拿出更长的 ,大致对比了这 细 和 物的长度,“至少三 才能把你的大 子贯穿,否则前端硬起来了, 部软趴趴的,也没办法 我。” “好。”他对此事没有认知,还以为她等不及了,亲自抬起自己的 部,帮助她更加顺利把 捅进去。 “我动用法力了哦,不然 不进去。” “好。” 他仍是简单附和她的话,直到红豆大小的圆头深入 管,一点点刮蹭着柔软的 壁,带给他陌生的 觉,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有 觉了?” “……很 。”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 觉,完全不像是他曾经体会过的情 ,却可以让他的 官集中在 间的 器,想要 出那些异物。 等到三  全部 进去,六寸有余的 虫仍是软趴趴的,深粉 的表面多了几处凸起,让人 觉怪异又兴奋。 玲珑状若恼怒地按了按一处凸起,成功让他的呼 加重。 “这就是硬不起来的下场!金蝉子,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是我错了。”他低声附和着,抬着这 无用的 物,像是认错的小媳妇,把自己的 命弱点 给她惩罚。 她哼了哼声,指尖法力 转,涌入马眼中,竟是又扩张了一些,变成了小指 的 孔。 即使她经常使用 ,她的 孔也未曾扩张到如此夸张的宽度。 法力可以扩张是一回事,身体的疼痛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想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坏了。 不过,金蝉子的存在完全 足了她的 好。 等她 完足足六 细 ,他已经忍得额角冒汗, 间的 物更是遍布凸痕,摸起来又重又硬,不是正常 物的触 ,让她更加好奇兴奋。 “现在有 觉了吗?” “嗯有……很 ……”他沉声低哼,汗水从额角滚落到锁骨,再滑入 鼓 的 肌上,勾得她 水横 ,“想把这些东西 出来……” “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是……是什么?” 他不知道这些细 叫做什么,在 官的混 中陷入短暂的 茫,而她恰好抓住这点 茫,施展简单的幻术。 “里面是你的 。”她的眼中闪过亮金 的幽光,慢慢把他推倒在 榻上,曼妙窈窕的身姿 住他的 腹,再将奇怪 起的 物对准自己的 口,“你的 堵在 里……” “堵在…… 里……”他茫然地重复她的话语,没有法力的保护,他除了身体刀 不入,其实和凡人差别不大。 “你想要 出来,把它们都 出来。” “全部 …… 给你……” “真乖。”玲珑 意极了,挪动小 股,缓缓 入他的 物。  的花 早已泛滥成灾,饥渴难耐地绞紧 。 “唔,还是不够。”她舔了舔虎牙,用法力放松自己的 口,再用力坐下,终于完整 进这 长的家伙。 “嗯……”身下的男人发出 的闷哼,显然是被 口勒得难受,“想 出来……玲珑,玲珑……” 他 惘地呼唤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自我救赎的解药。 很可惜,她此时只想将他拖入 望的地狱。 “我在,我在这。”她情动地回应他的呼唤,俯身含住他的薄 ,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对不对?” “都属于你……”他无助地承受她的索取,他 受不到情 的存在,只知道顺从她的命令。 “那就 给我。”她收缩着花 ,将他勒得愈发难受,就是这般难受的 觉,让他的 官更加集中,更加渴望着如何除去 管里的异物。 她还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 惑的命令,幻术持续时间越久,控制效果越强。 她开始引导他回想起第一世的唐玄奘,回想起当时他们如何 放纵,如何在她体内 出浓郁的 。 她察觉到他的呼 愈发急促,躯体的温度愈发炽热,甚至她体内的 物也有了轻微的颤动。 怎么会? 她来不及疑惑,忽然被他翻身 在身下,大掌按住她的腿 ,愈发 壮的 狠厉地撞入她的 房深处。 —————— 没有购买番外一的宝子,可能会有些疑惑金蝉子怎么和玲珑谈上了。 咳,我大概讲一下,就是这样那样又这样,玲珑发觉他转世轮回的 本原因是他的道行有缺、功德有瑕,简单来说就给他提了个方案,解开他的一些疑惑,让唐玄奘和金蝉子的人格相融。 金蝉子早已证道成佛,他的真身不食烟火、不通情 ,说白了就是硬件很厉害却安装了无法运转的 作系统。 至于为啥结尾这里突然运转了,那当然是……被顶号了呀(doge)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