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与代青 一天,浓郁的香气在厢房挥之不去。 多亏他从小给人留下稳重内敛的印象,所以他谎称养了狐狸就要用香薰掩盖狐臭味,倒也没有人怀疑。 只是玲珑听到之后,差点想用犬牙咬断他那 物。 前不久在赵北逸那边,有侍女说她呻 像放 ,现在有代海把她的花 当做 ,又有代青亲口污蔑她有狐臭,这是气死狐狸了。 对哦,她好久没去看望赵北逸了。 玲珑百聊无赖地趴在 榻上,抱着被褥 嗅代青的味道,前不久他刚被同僚叫走,准备审核承王被杀一案。 虽然他在早上已经喂了她三次,但是她担心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她又要挨饿了。 那就去找北逸! 她做了决定,当即化形成狐狸,从代府溜了出去。 上次她不想在杀人现场留下太多痕迹,只能叼着衣服窜在街巷中,太过惹眼。 这次她没必要带着衣服,所以会更加谨慎,警惕周围的动静,生怕别人瞧见她。 好在代府和赵府相隔不远,她很快跳过围墙,瞅准窗户 隙,一跃而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 而辟焉,之其所 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玲珑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发现赵北逸正在书桌后低声背诵。 她对他的喜 愈浓,觉得他的面容也是生得极好。 她见过他坏笑时痞气十足,微笑时明朗如月,情动时沉沦温柔,唯独少见他正 认真的模样,像是静放雪中的寒梅,无视周身的风寒,独有属于他的鲜活坚韧的生命力。 她就这么痴痴地盯着他的侧脸,看到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袖口, 出一圈粉 的丝绸。 她辨认出,那是她曾经用来绑头发的发绳。 “玲珑,愿你安好……” 他轻叹一声,只希望无尽的思念能够化作微风,陪伴在她的身边。 “知道你想我,所以我来看你了。” 思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旁,他猛地站起来,转眼就被少女扑进怀里。 “北逸唔……”她正想诉说自己的 意,就被他封住了嘴 。 他需要用热烈的吻来 受她的存在,可他还是不 足,一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 捏她 的 ,一手快速解开下衣, 出 发怒张的 物。 两人的 极其旺盛,几乎是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要结合在一起。 他喜  泡在花 中的 觉,也有这个自信喂 她,而她也喜 这 六寸有余的长家伙 花 的舒 ,有时恍惚觉得她的花 就是为了 入他的 物而存在。 他们的 器无比契合,又有足够的热情点燃彼此的 望,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玲珑。”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 含深沉的思念。 他能 觉到 口的 软,说明她和别人做了很久,可能是到了发情期。 他已经不会在意别的男人如何占据过她的身体,他只想珍惜与她相处的每一瞬间,只想享受属于两人的快乐。 他暂时没有顶 ,抱着她坐到椅子上,体会着她在怀里的幸福。 玲珑被 得 ,轻 着气趴在他 前。 “你知道承王被杀的消息吗?” “我猜到是你做的,他是不是想伤害你?” “他把我骗出皇 ,想要囚 我。”她 受到他的手臂收紧,他在替她 到担忧。 “杀得好,死有余辜。” “杀了他之后,我化作狐狸逃出来,可是手掌受了伤,妖力所剩无几,不少人围住我,想要把我捉回去献给慕容臻。幸亏代青注意到异常,使了个计策引走他人,将我抱回府中。” 赵北逸第一次由衷地庆幸她还有其他的 慕者,能够在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继续守护她。 他不像上官连云曾经时刻陪伴她,也不如代青、安 旭那般家世显赫,他只有对她矢志不渝的 意,却在现实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对不起,我总是不能保护你。” “笨蛋,如果我的妖力足够,我当然可以随时保护自己呀。”她俏皮地眨眨眼,暗中收缩 ,成功让体内的 兴奋地颤动一下,“所以,你肩负着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喂 你的小娘子,让她有能力保护自己。” “娘子有命,为夫必定遵从。” 他把书卷推到旁边,将她放在桌上。 他看到她身上未消散的吻痕,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 ,在她的娇哼声中, 出 长的 ,开始用力顶 软滑的花 。 “啊北逸……轻唔……”她被他含住 瓣,不肯让她 出销魂的呻 。 “窗户就在旁边,当心有人经过。”他嘴上如此说着, 下的 愈发凶狠地凿进 壁。 她被顶得神情 ,情不自 地摸到肚皮上鼓起的弧度,想求他轻点,又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沉浸在剧烈的快 中。 甜 的香气逐渐溢 整个厢房,她不知高 了几次,他才 了一泡 。 没过一会,他又把她整个翻过来, 在桌上从身后顶入。 他的 物实在太长了,而她的身体有狐妖的 韧度,也受限于人族女子的生长速度,花 过于短小,再加上稚 的 房,只能以后入的姿势才能完整吃进他的 。 就像那位侍女说的,如此长的物件很容易把女子顶得腹痛难忍。 可是赵北逸当初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男子的 物越长越 ,就更容易获得女子的喜 。 因此,从他发现自己遗 之后,每天睡前都要 一会,幻想着玲珑的身姿,很快就能硬到 痛,睡前所思延续到梦中,他继续与玲珑颠鸾倒凤。 有时没忍住就在被褥里 了大片的 水,有时忍住了,醒来又继续 这个家伙,若是实在 得太 ,就停下手中的动作,躺在 上缓一缓,怎么也不肯 出来。 久而久之,他的 物变得愈发狰狞持久,着实让人瞧见了就害怕。 所幸他这 为了玲珑而生长的 子,也只有玲珑能够吃得下,仿佛在无形之中提醒自己,他天生就该是她的男人。 只是 畅淋漓的 没能持续太久,赵北逸刚 了第二次,低头与玲珑深情拥吻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还没等他处理好痕迹,赵衡就推门急步走进来,突击检查他的背书情况。 “咳咳,你什么时候点了熏香?” “……前不久。”赵北逸身形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当着父亲的面,快速用袖子擦去桌上的水 。 “这些水……” “您突然闯进来,我吓得手滑就 倒了茶杯。” “这么不经吓……”赵衡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他腿上匍匐的白狐,“你养的?” “不知何处跑来的,我看她 情温顺,任由她躺在我怀里。”赵北逸嘴里谎话连篇,好不容易擦干净这些水渍,突然身体一颤,显 几分异常。 “怎么了?” “没,没事。”他挤出牵强的笑意,对上父亲疑惑的目光。 赵北逸真的没想到自家老爹进来也不敲门,着实来不及收回 器,只能让玲珑化作白狐用身体掩盖他的 下。 谁知她在这时候玩心大起,居然用那条 茸茸的尾巴 住了疲软的 。 洁白的绒 滑过 的马眼,立即将它刺 得 起站立。 若是赵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自己儿子的 物如同出鞘的剑刃抵在书桌下沿。 “你真没事?”赵衡看他额角冒汗,下颚绷紧,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刺 。 他 心担忧地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是不是双膝又疼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他的双腿,发现白狐的尾巴极为蓬松,像一个 球似的抵在书桌下。 “……我真没事。”赵北逸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还以为自己放 隐秘的一面要被父亲发现了,幸好玲珑及时变化尾巴,完全裹住了他的 。 “最近秋风四起,膝盖确实有点酸痛,所以这只狐狸来我腿上躺着,也算是给我暖和暖和。” 听起来颇为合理,赵衡点头表示理解,“小狐狸还 懂事,要不然你直接养在房中,也算是陪你背书的宠物。” 他这么说着,伸手就想摸一摸那条 茸茸的尾巴,吓得赵北逸攥住他的手腕, 出胆战心惊的表情,“别,别碰……我怕它咬你……” 这  本就被玲珑的尾巴 得很紧,若是被人碰一下,他怕他真的会 到出声。 察觉到赵北逸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玲珑也放下了玩心,朝着赵衡发出嘶鸣,以示警告,这才让他歇了抚摸尾巴的心思。 “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赵衡正打算离开,又看到地上的水 ,“等会我让侍女过来打扫一番,你可别又被吓得碰倒茶杯。” “不会不会。”赵北逸连忙保证。 赵衡离开后,玲珑很快松开他的 ,化作赤 的少女坐在他的腿上。 他还记得等会侍女要来,直接抱起她走到卧房,放在 榻上再次顶入花 。 “嗯啊……轻点……我错,错了……” 她的认错没能换来他的轻饶,这  被尾巴 得太久,如同烧红的铁 捅进紧窒的 道,两指 的茎身将 口撑得严丝合 ,不让一滴花 出。 “北逸……错了……唔……” 她又被他封住香 ,无力地仰倒在 榻上,承受着男人的鞭挞。 “公子,您在吗?” 侍女进来时,赵北逸摁着玲珑狠狠冲刺了几下,畅快地 在 胞里。 “公子?” “我在换衣服,你直接打扫好了就告诉我一声。” 侍女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不由得红了脸颊。 听其他姐妹说,公子的 物与身材同样健硕 刚,会不会正在卧房里自渎,否则怎会发出如此 的声音。 就在侍女想入非非时,赵北逸已经握着玲珑的腿 ,肆意酣畅地 咽花 。 她被他舔 得极为舒 ,凤眸 蒙地半睁着,贝齿紧紧咬着下 ,生怕自己发出呻 惊动侍女。 “公子,收拾好了。” 外边传来关门的声响,玲珑松开下 ,吐 一声声的 叫。 “不要咬……轻些……北逸……啊……” 他受不了她的呻 ,好似世间最为妖 的咒语,教他 火焚身,恨不得在她身下死去。 他再次与她 吻,将 送入她的花 深处。 两人不知疲倦地 了一个时辰,直到侍女送来晚膳,他们才稍作停歇。 赵北逸松开玲珑,拿起茶壶抵在她的 口,简单整理下衣就去开门拿了食盒。 等到他在桌上摆好饭菜,玲珑终于从高 中缓过神来,轻哼着按了按自己的小肚子,把剩余的花 都挤出来, 入茶壶中。 “真乖,知道为夫喜 喝。”他单手抱起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起茶壶摇了摇,竟是装 了,“应该够我喝半天。” 她听他的浪 之语,羞涩地埋进他的 膛。 晚膳又是一番甜 的 绵 ,当赵北逸来回走动点燃几处烛台时,玲珑这才想起她耽误了他的背书时间。 “我吃 了,陪你看书。” “好。” 他们其实做了整个下午和晚膳时间,按照发情期的经历,她只能说吃了七分 。 她从来不是个节制情 的主,她正在学习人族的思维去 他们,而不是维持着狐妖的方式,只知道用身体给予他们快乐。 烛光绰绰,将两人的影子照在窗纸上,恍若一人。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孝者,所以事君也;悌者,所以事长也;慈者……” 赵北逸的声音拉长,像是在回想下一句。 “……慈者,所以使众也。” 窗纸上的影子晃了晃,玲珑亲了他的 角,他得意地笑了一声,拿起作为奖励茶杯,饮下清甜的花 。 若是他想不起来,就会被怀里的少女啃咬 肌,以示惩罚。 等到了夜深,他终于背完《大学》的最后几章,稍作整理后,抱着白狐形态的玲珑前往浴房洗浴。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别人共浴,既 到新奇,又羞涩不已。 他倒是不害臊,像是老夫老 般,一手取瓢舀起温水,另一只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 起她的阵阵战栗。 若不是怕时间太久引起他人怀疑,她也想帮他擦洗身体。 深夜,两人倒在 榻上又做了一次,眼里只有彼此,身体合二为一。 “为何如此盯着我?” “因为不真实。”他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宽阔的 膛将她完全笼罩,“我从小到大的美梦实现了。” “你喜 我很久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黏着你不放。” 夜深人静,他抱着心 的姑娘,向她低声讲述初见时的心动,还有多年的思念和情愫。 他们虽未拜堂成婚,但是他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极为幸福,比起世俗形式的婚礼,他更想要她的 ,她的回应,她的相守。 —————— 作者:既然你不介意没有婚礼,那就没有婚礼了。 赵北逸(问号脸):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娶回玲珑! 上官amp;代amp;安:我。 赵北逸(黑线):你们一个还在千里之外,就算被赦免回京也没有住处,一个家族游离于权势之争,不能娶回皇帝身边的女官,还有一个 妾成群,比我更没有资格! 上官连云:长兄如父,我不同意你当我的妹夫。 代青:你四书五经还没背完。 安 旭:……我确实还没有资格。 作者(举起话筒):女鹅,你最想要谁成为你的夫郎? 玲珑(揣手):不能一次 收下四个吗? 四个男主(异口同声):不能!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