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朕的几个儿子,觉得他们如何?” “还不错呀。”玲珑被老皇帝叫去后殿整理奏折,没想到他突然问了这个,“有一个对我比较坏,估计是记恨以前的事。” 实际上四皇子确实向上官崇远提出过求娶玲珑的想法,只是没有口供中所说的那么恶毒。 后面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若是要你选择,你会选择谁作为夫婿?” “皇上何出此言?臣女已经侍奉您……” “不是真的让你嫁过去。”老皇帝提笔批复奏本,颇为随意地说,“只是想看看你对他们如何评价罢了。” “这可不好评价……”玲珑撇了撇嘴,收到他的目光,知道自己不想说也得说,“若是以夫婿的眼光,我要选太子。” “为何?” “太子尊贵。” 老皇帝顿住笔尖,暂时没有接话。 “皇上,这是今 的补药。”莫公公捧着药碗进来,又说,“兵部尚书元大人已经在前殿等候,三位皇子均已到齐,不知您可要前去会见?” “通报。”老皇帝喝完一碗药汁,又灌了几口清茶,这才起身去往前殿。 玲珑看了看留在书案上的药碗,里边还有一些粉末药渣。 老皇帝受了刀伤之后,身体更是不如以往。 玲珑的香气只能壮 助兴,对于这些伤病是没有用处的。 她不懂人族的药理,等到第二天午休时,老皇帝在乾清殿歇下之后,她才摸到他的 边,悄悄用妖力探查他的身体,竟有心脉堵 、气血衰竭的征兆。 人老了自然会气血衰竭,但是这心脉堵 可是极其容易猝死的 病。 “这总不该算作是我牵连的因果吧?除非教他修炼仙法,疏通经脉,不然他没多少好 子可活了。”玲珑在心中自言自语,对于老皇帝的遭遇表示顺其自然。 她是狐狸,又不是活菩萨,反正下毒的肯定是他的亲儿子之一。 她只需在他咽气之前找到真遗诏,或者是为上官府平反的证据。 等等,刚才谁从窗外过去了? 玲珑摸了摸下巴,随即化作白狐,在 墙回廊间跳跃,转眼跟着莫公公来到了御花园。 此时 里寂静无声,老皇帝和妃嫔大多安稳睡了午觉,而玲珑惦记着他的身体,才从清和 又溜回乾清殿,没想到还能发现意外的惊喜。 莫公公进来之后倒也没有找上谁,只是路过某处草丛时,忽然蹲下来整理一下松开的 脚,再起身继续向前走,离开御花园。 有古怪,看来明天得来早一些。 玲珑留了个心眼,第二天借口拉肚子提前回到清和 ,实则蹲伏在御花园寻找可疑人物。 很快,一名侍卫经过那条小径,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偷窥之后,状似无意地扔下一块拇指大的纸包。 看来这位才是她想要的意外惊喜。 玲珑晃动尾巴,从草丛间穿梭而过,一跃而起扑到侍卫的脸上,顺势用妖力震晕他的意识。 等他朦朦胧胧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角落里,只有一位面容绝美的少女坐在旁边盯着他。 “你醒了吗?” “……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 “……范固。” “你是谁的部下?” “左监门卫李传复。” “你刚才扔了什么到草丛里?” “……我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玲珑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醒醒,缺岗要罚站的。” 名为范固的侍卫又昏了过去,半晌之后才完全清醒过来,发现周围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溢散在御花园中。 这段小 曲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玲珑估摸着左监门卫多半是守卫皇 的小官,在乾清殿是见不到的,只能想办法问问其他人。 两天后,皇后在御花园举办百菊宴,各 妃嫔自然要来凑个热闹,还有 外的几位世家子弟也收到了请帖,尚未成婚的就独自前来,已经成婚的就携手同来。 玲珑坐在柳歆儿旁边无聊地喝着菊花茶,抬眼看到安 旭时,正想 出笑意,又看到他身后的女人,当即愣了下。 “你还记得他吗?”柳歆儿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低声提醒道,“当时画舫突然被撞,导致你失足落水,撞过来的另一艘画舫上,正有安世子的侍妾之一。若是他过来与你打招呼,你须得离他远一些,免得又被妒火牵连。” 玲珑抿了抿 ,赵北逸也曾说过,安 旭未成婚前就有数个通房,成婚之后更是接连纳妾,夜夜笙歌。 虽然她知道人族的男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任务,如同族群的首领霸占着 发最美丽的雌 ,但是…… 玲珑挠着自己的手心,在脑袋瓜里想来想去。 人族有人族的规矩,狐狸也有狐狸的祖训。 她可是天生地养的白狐,她就是白狐一族的祖宗,是最最最厉害的首领。 白狐一族的祖训就是,被标记的男人,只能做玲珑的专属猎物,不能再被其他妖 标记!其他人族也不行! “玲珑,你不开心了?”柳歆儿发现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还以为她在计较当时画舫被撞之事。 “我喝茶喝多了,想去恭房。” “那你去吧。” 柳歆儿以袖掩面,饮下一杯花茶,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安 旭亦是起身离座,他身边的世子妃拉住他劝说几句,似乎没能把他劝住,仍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玲珑坠崖,赵府和端亲王府的两位公子哥接连跳河救人,就连代府的那一位也是按耐不住,亲自加入搜救的队伍。 若是没见过玲珑的,可能会以为这三人从小相识、情比兄弟;若是见过玲珑的,难免会联想到剪不清理还 的情 纠葛。 若是加上 放千里的上官连云,这场好戏就齐活了。 御花园的角落里,玲珑刚走到 影处,立即回身踹了男人一脚。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捂住 下,差点就要被她废了。 察觉到少女不甚愉悦的情绪,安 旭 颠颠地凑到她旁边,轻声问,“是我又做错了吗?” “你没有做错。”玲珑嘟起嘴,推开他的 膛,“是我嫌弃你了。” “嫌弃我什么?我马上改。” “我让你休 ,你能做到吗?” 他果然沉默了片刻,叹道,“暂时不能。” “那你就是被我嫌弃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抓着她的手,诚恳地说,“玲珑,再给我几年,我现在还不能左右自己的婚事。若是我一意孤行,执意要休了正 ,那她回到娘家也是遭人指责的结局。” 玲珑听他这么说,倒也是回事,“那侍妾和通房呢?难不成全是你爹 你纳入后院的?” 她静静等着他把理由说出花来,谁知他长叹一声,并没有掩饰这件事。 “是我做错的事,我在成婚之前就失了初 ,当时我……我唾弃自己的身体,它会因为别人的触碰而 起,背叛了我对你的 意,再加上婚约已定,我是别人的未婚夫,没有理由拜访上官府,也就没有机会再见你,所以我自甘堕落了。”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找如此多的姑娘,难道说你也有发情期?” “因为她们都不像你。” “像我?”她愣了愣,转而拍开他的手,“你这人真是太坏了……” “玲珑!”他慌张拉住她,生怕她转身走远之后,他在黑暗中就难以找到她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坏透了,我会尽力去改……还是说,你不要我了?” “你怎么改?” “等我掌控权力,我就声称自己此生不育,与她们和离,各自安顿归处,自那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以吗?” “那得多久以后了。”玲珑眼珠子一转,扯着他的衣领,让他低下脑袋,“现在请你帮个小事,你做得好,我就稍微不那么嫌弃你了。” 瞧瞧她这得理不饶人的语气,偏生安 旭听得 心 喜,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你说,我能做的,必定去做。” “你去打听打听,左监门卫李传复是谁的下属,这个人又是谁的阵营。” 她突然谈起有关朝臣的话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她没有多作解释,他也没有多问。 “最迟后天,我会托人递信给你。” “你在 里也有人脉?” “有一些人看重我的身份,多少愿意帮我做点事。” “世子哥哥好大的脸面。” 他听出她的调侃之词,低头在她脸颊边印上轻吻,“我庆幸我有这样的身份,可以在年少时遇到你,但我又厌倦这个身份,让我不能随心所 地追求你。” 她掰过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咬住他的下 ,“你个傻瓜,如果两人有缘分,即使有天差地别的地位,也能够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相遇在一起。” “我以前就是个傻瓜,现在是 你的傻瓜。” 他正说着情话,想去深吻她的 瓣,却被她的手掌挡了下来。 “我还嫌弃你呢,你现在有 有妾,还要跟她们 ,我才不要跟你亲亲。” “我不喜与他人接吻,而且,自从与你 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们。” “没有抱着睡觉,或者牵手吗?” “都没有。”他说得不假思索,可她仍是不太相信。 “我得验证一下。” 说罢,她将他推倒在地,一边用手解开他的下衣,一边扯下自己的发绳。 他看不清她的动作,全身 官都集中在 间作 的小手,还没等她解开衣服、摸到那 物,它就已经 动地鼓 起来,顶起明显的弧度。 “玲珑……轻点……” 她摸黑扯开他的 带和 绳,不小心蹭到脆弱的 头,惊得他咬牙闷哼。 “往常 行房之时,我哭着喊着求饶,也不见你们放轻点。”她坏心眼地按了按 濡的马眼,他立即抖动着 差点 了出来,“真是 的小孔,就应该用你的那些小细 进去。” “嗯……可,可以……都听你的……”安 旭想到曾经为她打造的细长的 ,一听她要用在自己身上,既是兴奋又害怕,结实的 腹和大腿绷得死紧,抵抗着 的本能,“玲珑,我,我想喂你……” “不行哦,我现在不想吃。”玲珑摸索到他的 腹,用发带绕过一圈,再 绕在两颗鼓 的 囊上。 “玲珑……嗯……”他的 本就极为 ,又是自己心 的女人在抚摸触碰,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忍得青筋暴起、浑身冒汗,“求你……让我 啊……” 他呻 低哼的声音实在 人,玲珑听得红了脸,施了个隔音法术,俯身含住小巧的马眼,轻轻一 ,他就低吼着 了出来。 “玲珑……我,我没忍住……”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没 住她的玩 ,正想起身道歉,又把她按回原处。 “别动, 完就快点硬起来,我还没玩够。” “好。”他自己动手 动茎身,不敢触碰 囊上的丝绸发带,他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玲珑,我准备好了。” “这次得忍住了哦。”她的语气 快调皮,仿佛真的在把玩一件喜 的玩具。 她确实喜 能够给她带来极致快 的 物,而 物的主人也是自愿成为她的玩具。 柔 的小手牵着丝绸的两端,裹住两个大大的 囊,再从 向上 绕,直到圆滚滚的 头边缘。 玲珑拉了拉丝绸,当即听到他难耐的闷哼。 “还有好长一段。”她想了想,把剩下的丝绸绑回他的 上,这样就可以让 贴紧小腹,不教旁人看得清楚,“你只有小解的时候可以放下来,小解之后马上 硬它,再绑回去,听到了吗?” “好。”他回答得极为干脆,似乎他回答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不是 糜放 的情趣,甚至他早就期盼着她如此束缚他、调教他。 既然灵魂已经腐朽,那就只能汲取玲珑的喜 而活着。 两人回到百菊宴上,安 旭神 如常地端坐到 子韦楚香身边,听到她的抱怨,只是语气平淡地解释几句。 宴会仍在进行着,他坐得笔直,生怕自己不小心动一下,丝绸就能勒紧 ,让他猝不及防地 接酥 的快 。 但是时间一久, 没有刺 ,又开始疲软下去。 安 旭拿起桌上的花茶,催眠自己喝下的是玲珑的花 ,余光瞥见她正在斜对桌捂嘴坏笑, 壮的 物瞬间硬了起来。 真是只坏狐狸。 —————— 祝大家元旦快乐~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