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发情期的第四天早晨,赵北逸昏睡了两天,消瘦许多。 侍女提着热水进来,一人 去他的上衣,一人 去他的下衣,开始为他擦身。 虽然他的意识还未清醒,但是晨 的本能还在,再加上衣物和他人的触碰, 长的 快速充气 起,向两人展示他傲人的 物。 侍女羞红了脸,连忙用棉巾盖住,可是这一盖更是明显,棉巾被顶出夸张的弧度,让人难以忽视。 “竟是快赶上我的小臂了……听说男人的物件太长反而会顶得女人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可闭嘴吧,快些擦干净,不然夫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勾引公子。” 侍女撇过脑袋不去看那 大家伙, 下赵北逸的里衣,发现他的手腕还有一圈丝绸,便伸手扯下来了。 谁知他在这时被惊醒了,动作极快地抓住丝绸的另一端。 “你在找死吗?” “公子息怒!”侍女连忙松开他的丝绸,跪在 边,“奴婢,奴婢只是奉命前来帮您 衣擦身。” “滚,马上滚。” 他没有大声呵斥她,只是这漆黑的眼神着实骇人,原本明朗俊逸的面容完全 沉下来,像是囚笼中的野兽般狰狞。 两名侍女心肝一颤,提着热水溜出去了。 赵北逸动了动双腿,传来酥麻迟钝的 觉。 他对此有所预料,并未 到难过。 他也不管那 怒张的 ,扯过被褥直接 在身上,抬手重新绑紧丝绸。 刚才他在梦里回到了玲珑的身边,她正笑着给他变法术呢。 赵北逸绑好丝绸,再次沉入梦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所有痛苦的过去,缓慢地治疗自己。 同样 到煎熬的不止是赵北逸,还有清和 里的玲珑。 她大病一场,躺在 上昏昏沉沉,连兽化都没有力气。 如此也好,不用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别人。 可是,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独自呆在卧房里,撑不住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了就会轮回吗?轮回到哪里,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你不会死的。” 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玲珑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无力地低声呢喃。 “我不会让你死的,想吃 吗?” 想……好想…… “我来喂给你。” 男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张开的双 和探出的舌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没忍住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发出 足的喟叹。 真的舍不得她,不管自己要堕落成什么模样,她永远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当年他再勇敢、大胆一些,拼尽全力反抗身上的枷锁,他与她之间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 坚硬火热的 物再度 进她的花 ,如同许久未归的候鸟,再也无法 离。 他身体亏损,养了一阵子,任由后院的 妾继续独守空房。 当他听说老皇帝独宠清和 的柳氏姐妹时,他掐指一算,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他不顾郎中的劝阻,借口进 探望身为惠妃的姑姑,实则偷溜到清和 ,循着香气、翻过窗户,来到她的身边。 他对她的发情期不太了解,不知道要持续几天,只当她需要吃男人的 气,所以他稍作冲刺,成功 入花 之后,就停了动作,开始自己动手刺 在 外的一小节 和两个鼓 的囊袋。 一泡  出,他的脸 没有变化,俯身下去继续亲吻她的 舌,汲取她的香气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发  进 房,他急促地 了 气, 觉到身体有些疲乏。 “唔……好饿……” 玲珑的意识稍稍回拢,开始出声说自己肚子饿。 “乖。”他撕下布条遮住她的眼睛,继续与她 舌 。 她的香软小舌无论含住多少遍都不够,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只要吃上一口,就可以浑身舒畅地死去。 他的呼 开始变得 重,强行 送着半硬的 物抵在 壁上又 了一次,只是他的身体亏损, 气不足,似乎没能喂 她。 “好饿…… …… 给我……” “贪吃的 娃。”他脸 苍白得吓人,笑着亲上她的 瓣。 郎中劝诫他一个月不能再碰女人,他可以忍着,可是玲珑怎么办。 他拥有过她,伤害过她,他已经求不来她的原谅,他只能找机会去弥补。 “怪不得你要接连吃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原来世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单独拥有你,是我错怪你了。” 他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这 里到处都是眼线、暗桩,你的发情期如此折磨,如何平稳度过?玲珑,不要怪我自作主张。若你清醒过来,你可以砍去我的双腿,将我囚 为你的 脔,把我的 锁起来,好不好……” 可惜他这扭曲的愿望并没有被玲珑听到,反而是他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兴奋地颤抖着 ,竟是比刚才更硬。 “真是个 东西。”他轻笑一声,贪婪地亲吻她的脸颊、颈窝,如同愚忠的雄蜂为蜂后献上最珍贵的 ,即将断去 器、失去生命,大脑仍然在信息素的驱动下达到极致的快乐。 “嗯……要吃……吃我……”玲珑抓住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 口,“吃我……我的花 ……” 他以为她需要更多的快 ,对她的要求表示遵从。 “你乖一些,不要睁开眼睛。” 他缓缓 出 ,低头含住她的花 ,轻轻一 就能 到一大口清甜的花 。 他先前喜 用木桶接住这些 水,搅拌在饭食里与她一同喝下,如今是第一次用嘴服侍她的花 。 他生涩地啃咬她的花 ,用鼻尖顶 她的花蒂,很快听到她悠长的呻 , 出大片的 水和糜烂的果 。 他之前 进去的时候就 觉到有东西堵在花壶深处,但是他急着 出来,所以没有处理,谁知她这一 ,全部 进他的嘴里。 花 的香气最为浓郁,渐渐地,他也着了 ,把舌尖探入花 中戳刺、挤 。 许是他舔 太久,玲珑的 也憋不住了,随着身体的战栗通通溅 出来,被他 个干净。 “不要……不要吃了……玲珑没有了……” 他听到她可 娇怜的求饶,恋恋不舍地离开花 ,转而把 物 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 觉比先前 神了一些,好像又有力气去 她的身体了,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与她身体 融, 受着她在怀里的 足 ,甚至生出了更加病态的想法,祈求她能够怜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 意。 正如年少时,他眼里所见到的只有她的身影是富有 彩,而他早已被 锢在黑白的府邸高墙里,苟延残 。 他逃不开、躲不掉,他又不能继续伤害、囚 她,所以他只能偏 地希望,希望她能够把自己囚 在身边。 “把我锁起来,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 物又 大一分,“这个 东西只属于你,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用锁链把它绑起来,用 堵住,让它永远 起,只 在你的花 ,成为你专属的 壶…… 不出来就鞭打它,直到它彻底废掉,只会 出肮脏的 ,用来浇淋你喜 的花朵……” 他对她的 意和愧疚,还有爹娘给予的 力在脑子纠 、碰撞,逐渐把他的灵魂 成腐烂的模样,好像要坏掉了,坏掉就可以得到她的怜悯和原谅吗? 他不知道,他只想活在此刻,拥着她珍惜平静时光的每一秒。 门外传来呼喊的声音,他记得,那是清和 的主人,柳歆儿。 原来是晚膳时间到了,既是她过来送饭的时间,也是外人离开后 的时候。 他依依不舍地亲吻她的 瓣,忽然发现她要抬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我,不需要看我……” 玲珑皱了皱眉,又清醒了一些,“……你是啊……” 他耸动 腹突然顶 她的花 ,又用手指捻紧她的花蒂, 迫她坠入情 中,轻颤着双腿绞紧他的茎身。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 悉,这  对她的花 也是极为眷恋。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英雄冢,只有被她榨干 、在极乐中死去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轻……轻点,要去了……” 她的 瞬间勒紧,让他动弹不得,他也不再绷紧 腹,畅快地 完最后一滴 。 快 达到巅峰的瞬间,疲乏的后劲迅速霸占大脑,他两眼昏花地趴在她的身上,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一些力气。 玲珑被他 得太狠,再加上风寒的折磨,又是脑袋昏沉地睡着了。 他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撑起身子,拔出软趴趴的 物。 原本将近六寸的大物件已经收缩到了三四寸, 的 囊亦是缩了一圈,皱巴巴地垂在两侧。 他的  壮,寻常女子 下三分之二就已经求饶了,再加上他身体年轻,做了半天也不肯轻易 出来,后院 妾对他的 物是又 又恨。 他对她们的情意淡薄,他想要她们扮成玲珑的模样,就必须给一点甜头尝尝,把她们送上高 之后,也不管马眼 没 ,直接躺在一边欣赏她们失神呻 的画面。 只有她们脸颊微红、闭嘴昏睡的时候,才能有玲珑的四五分相像。 可惜的是,她们有时候要来葵水,有时候受不住连 的 ,又不想他宠幸别人,宁愿帮他 出 ,也不想再被他顶得哭叫了。 所以,他为了 足这点癖好,接连挑选侍妾,抬入府中,夜夜笙歌。 家丁们都夸他 旺盛、金 不倒,他爹娘却疑惑他成婚至今还没有孩子,谁能想到,他 就没 进女人的身体,只是用这 经不起挑逗的 东西,取悦她们,顺带取悦自己。 如今身体亏损,倒算个好事,反正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再去模仿玲珑的样子,他曾经拥有过她,这就足够了。 十几年后,他继承爵位,需要有个接班人的时候,他再考虑生个孩子。 再过十几年…… 那可真是太久远了。 他笑了笑,帮玲珑擦干净腿间的痕迹,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衣裳。 他本想在她耳边说声 她,但是他还是笑着,转身离开了。 —————— 安 旭一开始也没什么具体设定,埋了点伏笔之后发现他适合当病娇,而且是自卑型病娇,重度 神内耗患者。 纵 过度对现在的影响就是 气不足,看着萎靡, 两次顶别人 一次,老了之后影响比较大,可能会提前 痿,(戳了戳安 旭)说你呢哥们,注意着点。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