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连云穿好外衫,玲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回到厢房。 侍女送来药膏,放在桌上。 玲珑抿了抿嘴,示意她们离开。 “我自己来就好。”上官连云想接过药膏,却被她躲开。 “爹打你都是打在背上,你怎么敷药?” “玲珑,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总不该……” “少说废话。”玲珑学着他平时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硬是把他按在 上, 出后背的鞭痕,开始为他敷药。 微凉的药膏碰到绽开的伤口,疼得他脸 微白,但他仍是记得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力气变大了许多,听说昨 还能用筷子隔空刺穿一条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用了点技巧而已。”玲珑眼珠子 飘,下意识地放慢手上的动作,沾染药膏的木牒缓缓划过他的后背,他便知道她在说谎了。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 到不舒服,比如身体哪里有些奇怪?” “有倒是有,但是你得先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男人溜进我的房间,亦或者,我自己梦游溜出去了?”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执着于昨晚的事,难道她察觉到什么痕迹? “我喂你喝药之后,你睡得很沉,我也回屋歇息了。” “那就只有哥哥来过我房间。”玲珑歪了歪头,绞尽脑汁,“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 “我昨晚好像和安 旭在一起……”她连忙止住话语,心虚地低头擦药,没有注意到他变化的脸 。 “玲珑。” “嗯?” “你喜 安 旭吗?” “其实还好呀。”她老实巴 地说,“我喜 他的模样,喜 他的身材,还有……咳,没有什么了。” 她说着说着,脑子里又回想到昨晚 烈 的情景, 瘦有力的 腹 着她, 如玉杵的 物狠狠撞向花心,可惜她的花 太小,每一次只能 进去一半。 若是她再长大些, 胞变得 软滑 ,说不定可以被他撞开 口,整 没入。 只是想想,她就 觉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她这是怎么了, 觉肚子好饿…… “你什么时候见过安 旭的身材?玲珑,玲珑?”上官连云叫她没有回应,翻过身体,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变得脸 红,拿着药膏和木牒摇摇 坠。 “啪嗒——”药瓶子和木牒掉落在地,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向后倒去,所幸上官连云反应够快,及时把她拉住,她也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玲珑醒醒,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他鼻尖又嗅到 悉的香气, 望再度攀上他的大脑。 不能,他们不能再做了,他可以接受她心有所属、嫁给他人,他可以把昨晚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但是他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 玲珑无意识地轻哼着,缓缓收紧手臂,圈住他的 , 丽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 嗅属于他的味道,好像昨晚安 旭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难道安 旭和哥哥都用同样的香料?还是说,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她的脑子一团混沌, 糊糊看到他的脖子下有两排牙印,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哥哥,你怎么被别的狐狸标记了?” “什么狐狸,你快起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玲珑挣扎着坐在他的腿上,极为认真地说,“你是我最喜 的哥哥,我是你最喜 的妹妹,对不对?” 不知为何,上官连云看到她眼里的占有 ,竟是 到慌张,好像有什么事实即将被揭穿,他与她之间变质的 情藏无可藏。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撇着嘴,如同乞食的小动物蹭了蹭他的下颚,随即印上她的吻,“玲珑喜 你,玲珑喜 连云。” “玲珑……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情不自 地抬起,想要抱住她的 ,可是他又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想听她说个明白。 “玲珑喜 连云……”她的 瓣从他的下颚移动到两排牙印上,伸出舌尖舔舐,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告白的话语,“玲珑喜 连云……” 卧房里的香气浓郁到了极点,少女动人的情话像是最致命的锁链,把他的灵魂 锢成为她的囚徒。 他本以为昨晚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她不记得、不在意、不回应,他选择独自忍受下来,继续当好兄长的角 。 他极尽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住她的 。 从柔软的 瓣、细腻的 纹,再到尖尖的虎牙、香软的小舌,他难以自抑地 她嘴里的香甜,即使有几滴 从她嘴角滑落,也会被他舔入口中。 贪婪和放纵,本就是 望的底 。 玲珑被他吻得动情,两腿间泛滥成灾,克制不住地耸动 骨,要把他的 物送进 中。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上官连云的理智拉回。 “大公子,小姐在房里吗?”这是侍女的声音。 “她在唔……”他忽然闷哼一声,低头发现玲珑竟然扯开他的 头,两手握住了怒张的 ,“她在我这,你找她有什么事?” “是夫人在问小姐去了哪里。” “你告诉夫人,玲珑……”他话说到一半,连忙扶住少女的 ,防止她从腿上滑落下去,“玲珑今天和我吵了一架,我正和她谈一谈。” “那我等会转告夫人。对了,大公子,老爷让我给您带一件干净的衣裳,要不我现在……” “不要……”上官连云额角青筋暴起,费了好大的力气,拦住少女的嘴 ,防止她舔舐 头上溢出的几滴白浊,“不要,不要动……” “什么不要动?”侍女隔着门板听不太清,又问一遍,“大公子,这件衣裳要我送进去吗?” “不用!”屋里传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声,“放在门外,我自己去拿。” 侍女被他吓了一跳,放下衣服就走了。 门外安静下来,门内依旧热火朝天。 上官连云三番五次拦住玲珑进食,终于惹恼了她,两手一推,将他 在 上。 悉的画面即将上演,他一手拉住她的下衣,一手护住自己的 头,如同小媳妇般扭扭捏捏,“玲珑,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这是我们的家,爹娘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子!” 他难以想象,如果爹娘发现了兄妹 伦的情事,娘亲会不会气到晕厥,父亲会不会对玲珑动用家法。 他的理智有所回拢,可她已经深陷情 的漩涡。 “连云,连云给我……”她想解下自己的下衣,又被他拦住,身体的忍耐快到了极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轻飘飘地离去,“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帮帮我……” “怎么会死?玲珑,别吓我……”他发现她脸上的血 正在褪去,竟是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即使下半身仍然汩汩 出 ,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游离恍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他开始慌了神,将她放平在 上,快速 去她的下衣,就着汹涌的花 ,一鼓作气把自己的 物送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 头撞上脆弱的花心,她这才轻微地哼了哼声,算是有了动静。 “……好饿……”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轻啄一口 瓣,“乖,你想吃什么?” “ 气……男人的 气……” 上官连云 到震惊,难道玲珑中了什么苗疆的情蛊,竟是变成以情 为食的妖 ? 他很快收敛心神,伸手 捏她的 ,挑逗她的 知, 瘦结实的 腹反复耸动,硕大的 物进进出出,丰沛的汁 被打成了白沫,糊在少女粉 的 户上。 上官连云的眸 暗沉,食指勾起白沫,探到一颗 起 的红豆。 他的妹妹真是个天生尤物,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倏地捏紧花蒂,听到她猫叫似的呻 ,曲折的 用力绞紧茎身,酥麻的快 当即冲上他的尾椎。 他不退反进, 腹的速度加快,几乎在她腿间撞出了残影,让快 来得愈发猛烈,最后一下撞得极为用力, 壮的 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外边,怒张的 头抵在花壶最深处,张开马眼, 出浓郁的 。 她接连被他送上高 ,又成功吃到了念念不忘的 气,如同餍足的猫儿舔了舔 瓣,自顾自地睡去。 他喂 了贪吃的少女,起身收拾 上的痕迹。 “哥哥……玲珑喜 连云……”她低声的梦呓再次软化他的心房。 这辈子无论听到多少次,他都会为她而心动。 只是……上官连云低头看向再次翘起的小连云,无奈地 了 眉心。 与她忘情 固然是灵 合一的美事,但他总要担心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拿回门外的衣裳换在身上,又擦干玲珑的汗水和花 ,待房间的气味散去后,这才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回到她的院子。 “大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来找我说些事情,我气急说了重话,把她气晕了。”他习惯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将玲珑放在 榻,“过一会找来郎中看看,若是夫人问起,你就直说是我的问题。” —————— 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一锅 ,但是下一章会香香的( 手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