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结婚以后,寻花问柳或是和别的女人搞暧昧这种事,和严军磊从来没沾过边,哪怕有时候大半年回不家,憋狠了,他最多也就自己用手舒解一下,倒也不仅仅是说碍于军人的身份,而是他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年轻那会儿,领导介绍的,主动追求他的,都不算少,投怀送抱的直到他结婚后也遇见过,但他有他的原则,干不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现如今,作为监护人,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语出惊人,深深的挫败让他一时气结。 生气归生气,失望归失望,被生理望驱使的器丝毫不见软。 宋扶着黑的身,光滑的大头已经透了,硕硬无比地抵着滴水的口:“叔叔,进来可以吗?” 明明是稚的处女,竟然地能出那么多水,严军磊觉自己的头就杵在又又热的沼泽里,稍一用力,就能一头扎进去,溺毙其中。 更要命的是这口像是小嘴似的不时张合着,着他的马眼,真的是一副迫不及待要吃浓的模样,热融融的汁水顺着头和身,把他的卵蛋都泡了。 “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再一错再错了。” 宋知道从他口中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索不再问也不答,一手将紧窄的扒开,一手扶着大,将头准地嵌了进去。 “啊……叔叔的头好烫好硬呀,唔,太大了……” 从严军磊这个角度,眼睁睁看着涨得猩紫的冠隐没在粉的小里,又又紧的软不留隙地包裹整个头部,能觉到顶端已经抵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阻隔上。 他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 身上的女孩儿咬着,情动地望着他,团上红的尖硬硬地挑着,此时此刻是期待男人去抚摸它、含住它。 他克制着汹涌的望,最后一次劝告:“宋,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宋微皱着眉头,下体被撑开的觉又酥又麻又足,稍稍用力,坐了下去。 “啊……” 两声呻,男的哑低沉,女的痛苦快。 势如破竹的具已经一鼓作气贯穿了紧致的花径,硕大的头抚平未经人事的热褶皱,直到顶着花心才停下。 严军磊攥紧了拳头,抵御着那一瞬的快,又紧又又软,他是真的差点没忍住。 男人的巴过于长,明明已经到底了,还有一截黑在外面,除却哒哒的水,这会儿上面还覆盖着些许鲜的血滴,这景象忌又靡。 疼痛的觉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可能是得益于前期的调情,让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但泪水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三分是疼的,七分是终于将第一次给了他的动和足。 一切都已经晚了。 入瞬间的快过后,严军磊看着两人合处的血渍,自责不已。 哪怕事到如今,他也从没有真的想要责怪宋,将将要十八岁的孩子,心智未,错的从来都是他这个做大人。 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她对他的情,现在回想起来往的时光,女孩儿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依恋而炙热,不加掩饰的意,他从未引起警觉。 或许,再早一些发现,加以正确的引导,她也不会陷得这样深,更不会有今晚荒唐的一切。 自我反省间,宋已经扶着他的大腿,上下套起来,可能是觉到他的失神,动作有意加快:“叔叔,你舒服吗?” 舒服的,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巴,软贴在身上着,贴的觉格外清晰。 “疼吗?慢一点。” 他紧紧皱着眉头,没有心思享受这场荒唐的。 宋见他关心自己,主动贴身上去,两团在了他的口:“疼的,但是我好高兴,叔叔,这是哥哥走后,我最快乐的一天。” 口的软弹十足,偏偏中间两颗小头硬硬的,恰好抵着他的头,呼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宋锐地知到道里巴似乎又一圈,耳边是他重呼,试探着开口:“我想要叔叔我的子,可以吗?” 呼声一窒,进而更加剧烈。 赌对了。 她一面摆着浅浅吃着黑的大巴,一面握着一团往男人嘴里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军磊闻到了一阵香,滑腻的扑面而来,硬的小巧尖儿摩擦着他的嘴,惑着他含上一含。 他要是张嘴了,那就是变被动为主动,质完全不同。 “求你,叔叔,一小的子好不好,好,好想要……” 娇娇媚媚的声音像是焠了药,滑的小夹着巴蛊惑着他。 到底不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在女孩儿的娇声中,含住了那颗他关注许久的头,这么小,这么漂亮,香香的。 柔韧有力的舌头带着充沛的口津包裹住它,糙的舌面摩擦着,带来前所未有的陌生快。 宋又舒又害怕,只是被含住了头,就颠颠地夹着大巴到了一次高。 严军磊死死闭着眼睛,头被浇了一股热,紧贴着自己的女孩儿不住颤抖,他知道她到了,可他不敢去看,只变本加厉地下大口,用力咽起来。 少女的呻声慢慢变了味儿,夹杂上了哭腔,一声声“叔叔”媚到了骨子里,高过后的甬道得不像话。 绑着双脚的绳子骤然绷紧,严军磊屈起双腿,抵住她的,送起来。 他难以足宋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吃,刚有了意,她就偷懒不动了,着实让他难以忍受,索尽快结束。 突然加快的节奏,大又快又重地着媚,可怜的口被得发红,依旧尽职尽责地咽着黑的巴。 宋的哭渐渐变成了哭喊,孔武有力的男人颠送着她娇软的体,嘴里含着房吃得啧啧作响。 温度偏高的水柱随着女孩儿真切的哭声洒在他的小腹上,严军磊这才睁开眼,吐出得红肿的头。 她吹了,在了他身上。 宋啜泣着颤抖不已,漉漉长发散地黏连在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狈的模样依旧很美。 “够了吗?” 涨硬的巴还在高的里,男人的声音又喑哑好听。 腹肌上全是她的,上也被水和水得到处都是,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就如此剧烈。 “叔叔还没,我要叔叔的,把我的小……” 严军磊本就是强弩之末,她话音刚落,猛烈的送袭来,头次次点着花心深处,有意等着口再度汹涌起新一轮的水,才低吼着深深贯穿,大股大股的浓而出,几个月的量,全部慷慨地喂给了第一次吃男人的处女。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