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塌上。 “我是不是吃多了啊?”叶听晚乖乖躺着,坐在他面前的老太医给他诊了脉,眉心微微蹙着,好像是不放心似的,又诊了一次,好半天才回了他的话:“……是,先生这是有些积食了,老臣给您开些温和点的方子,用了药便可缓解一些。” 叶听晚:“……” “行吧~” 竟然真的是吃的太多了qaq 太医:“是……” 老太医是魏景承常用的那个,上次自己去北疆前他也给自己诊过一次脉,还误诊了。叶听晚不是不信太医的技术,人嘛总有出差错的时候。但是面前的太医好像有点紧张,不够一炷香的时间,头上都出汗了。 叶听晚还怕是因为之前慈宁王嬷嬷的事儿,别人都怕他,就抿了抿,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乖一些:“哦哦,谢过先生了,既然是积食了,那我以后就少吃一些。” 孙太医拿自己药箱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叶听晚无语啊,自己明明都这么小心说话了,“先生先退下吧。” 孙太医如获大赦,应了一声,脚底抹油似的就溜走了。 李德拿着太医的开了药去煎药了,叶听晚喊住了人,嘱咐李德:“今天我看病的事儿,别告诉陛下。” 不想让魏景承担心。 李德不明所以,“奴才知道了。” 叶听晚:“嗯嗯。” 晌午,魏景承下了朝就回了福宁殿陪叶听晚吃午膳,早上吃了一贴汤药,叶听晚胃里的难受劲儿消了下去,但是也没吃多少。 他怕自己再吃积食了。 “怎么吃的这么少?饭菜不合胃口吗?”天子明锐的扫了一眼青年的饭碗,担心道:“可是不舒服了?” 魏景承总是大惊小怪的,对自己身体的事儿却不见的那么关心。叶听晚心里暖洋洋的,被男朋友关心的觉真好。 他摇了摇头:“没,晚晚想减肥呢!少吃一些。” 天子无奈,看着面前清瘦的青年,往人碗里夹了一块清淡的烧鱼:“无需减肥,为夫喜晚晚胖一些。” 叶听晚:“……” “好吧。” 于是又硬着头皮吃了一块。 天子理万机,十天才能出来一天多陪陪青年,好在向定安见房子的事儿办好了,他的晚晚喜外的生活,纵使心里是舍不得的,“待会儿为夫带晚晚去城中如何?” 叶听晚小口咬着碗里的:“干嘛呀?” 魏景承这几忙着科举的事儿,三年一次的考试,好容易能为朝中一些可用之材,天子自然不马虎。叶听晚也不会觉得魏景承不陪着他不开心,反倒是看着魏景承认真工作的样子,觉得很帅! 他记得昨夜魏景承在他榻前看文章的样子。去了冠退下龙袍,一身雪的里衣,挑灯伏案,一双眸子看书的时候谨慎,腾出来时间看他的时候却又十分柔和,鸦羽微微垂着,像是对他说很羞羞的情话一样。 天子卖关子:“晚晚猜一猜?” “啊……”叶听晚急的,魏景承却不直说,“陛下带我去玩儿?今天要去买糖葫芦还是买衣服呀?上次我们买的情侣装都穿了一遍啦,是不是做新衣服去?” 天子摇摇头。 “不是啊?” 叶听晚抿,支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魏景承,“那……” 就很羞羞。 “那我们是去开\房……吗?”叶听晚说着,自己的脸颊都羞红了,耳垂烧烧的:“还是上次的客栈吗?” 天子轻声一笑:“晚晚喜?” “真的啊?” 叶听晚谈不上喜,但是也不讨厌,反正都是成年人了,他和魏景承在房事上也越来越合拍,现在觉得偶尔出去住一住酒店,也……没没什么。 他果然脏了qaq 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娃! 叶听晚拿帕子擦了擦嘴,小声咕哝一句:“才…不……不喜!” 天子笑道:“不是。” 叶听晚猜不到,觉得无聊,“不猜辣,故作玄虚!哼。” 半个时辰后,京城。 叶听晚看着面前辣么辣么豪华的古代大别墅,发出了没见识的惊叹:“哇!” ^v^! 向定安跟着穿着常服的天子,看叶听晚对房子很意,心里也得到了鼓励似的,笑道:“叶娘……先生喜吗?这样的宅子京中一共有三套,这一套是面积最大的,是前年礼部……” 是被抄了家的前礼部侍郎的府邸,里面修建的十分豪华,房檐用的是顶好的琉璃瓦地上铺的是白玉砖,就连里面的绿植和常用的家具,都是送各个地界运送过来一顶一的好料。当时因为这宅子里头的装饰太过昂贵,就一直没出去,空了一年多。 天子给他找宅子,不知怎么地,他就觉是给叶听晚找的。当时在郴州的时候,他是觉得天子对叶听晚是不太一样的,但是又不好说。 叶听晚没想到魏景承带他出门竟然是买!房!子! 他看着足有两个成年男子高的围墙,和古古香的拱门,不亚于天子御花园的后花园,还有小湖、亭子、小船和长度足足有二十多米的水上长廊!干净的院子种着几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常青树,以及致雕花的台阶。 还没进去看里头的装修,他就被院子引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