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啊啊啊啊啊吓死他了都qaq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浓密的白雾笼罩着,他们身下好像很是平整,像是山崖壁上突出的石板接住了他们,大概只能看清五六米的视野,而眼前可视的地方除了已经干枯的树枝,就是像他们身下的石砖一样的东西。 魏景承:“大概是山崖半,不过晚晚放心,这石棺结实的很,咱们就算是在这里住一辈子都不会掉下去。” “石棺?”叶听晚这才注意到,周围分部的石板,看着样子不就是棺材的模样,“陛下是早知道这里有石棺吗?” 两人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说着话,淡淡的热气甚至能到对方脸颊上,叶听晚有点不习惯,想与身下的男人拉开些距离,却听见魏景承闷声哼了下:“晚晚,别动,朕的伤口疼了。” 叶听晚这才再也不敢动了,乖巧的靠着男人的膛,也不敢想魏景承是不是又故意唬他。 少顷,魏景承好像是缓了一会儿,放在他上的手微微松了松,才回到他方才的问题:“没,朕也是刚刚发现,所以才敢带着晚晚跳。” 叶听晚眼下也没时间胡思想,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去,贴着魏景承的口,软绵的“嗯”了声:‘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听晚觉得魏景承好像是刻意和他挨得很近,他身上穿着轻甲,与男人只穿着单薄的衣物的身体紧紧相连,好像能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大约抱了半个时辰,天空中开始下起绵密的雨滴,浓雾被雨水冲散了些,视野更广了。 雨水打了两人的衣物,现在还是冬天,北疆的温度又低,不一会儿叶听晚就发现魏景承的都变了。这么呆着去不是办法,他们很快会被冻死的。 叶听晚抿了抿,主动环抱上男人,依偎着、想给男人保暖:“陛下,你冷不冷?我们要想办法离开才行——也不知道向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魏景承巴不得就这么呆着呢,可惜天公不做美。这里少说离地面也有百米,向钧解决完刘飞,应该会派人去山崖下寻他,一时半会待着确实不是办法。 魏景承又环上青年的,鼻尖贴着青年的鬓角,黏腻的肌肤温暖极了,他有点舍不得:“朕确实有点冷,晚晚再抱抱朕,你往上靠靠,暖暖朕好不好?” 叶听晚轻轻‘嗯’了声,胳膊撑着石棺往上挪了挪,脸几乎他魏景承的脸持平了,他还想再往上点,把魏景承的脸都抱到自己的口,这样应该会更暖和一点,男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晚晚,再往上容易侧翻,就怎么贴一会儿就好,朕缓缓就起来。” 叶听晚只好停下,抱着男人,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两人像是相濡以沫的鱼儿,紧紧贴着、严丝合。男人的脸上也好凉,“陛下,这样好点了吗?” 魏景承的鼻尖蹭在他的耳梢,冰凉的贴着他的脸颊,魏景承的很锋利,一点都不软,息间的热气却像是暖风剐蹭着他:“嗯,好多了,辛苦你了。” 叶听晚心道:刚才要不是魏景承,他现在已经死了吧。 该说谢谢的是他才对。 “该说谢谢的是奴才才是。”叶听晚小声道:“谢谢陛下不愿舍弃奴才。” 沉寂在身侧的男人久久未言,像是睡着了一样,贴着他的脸颊,只用肢体语言对他回应。 “我救你并非因为你是小叶子,”魏景承心道,晚晚你愿不愿对朕敞开心扉呢?他却知道自己急不得,“晚晚,你是朕的朋友,是除了定安之外,朕的第二个可以心的朋友。” “嗯。”叶听晚知道,“我们是共患难的好兄弟。” “嗯,是。”魏景承足道:“所以,晚晚,以后在没人的时候,能不能喊朕景承?” “……这”叶听晚有些犹豫,向定安都是称他为陛下的,但是他也不知道向定安私下是不是喊天子的名讳,“好,奴才答应陛……我答应你。” 魏景承轻笑了声,“那晚晚叫一声?” “景……”一直喊男人陛下,眼下说出来十分拗口,他缓了缓,慢悠悠道:“景承。” 魏景承意的松开青年,手抚上他鬓角的碎发,叶听晚也抬了抬头,一双清澈的眸看着他,魏景承和他对视,鼻尖几乎要蹭到一起,绯红的就在自己呼咫尺间,“我很喜晚晚这么喊。” 叶听晚笑了笑:“景承?景承。景承。” 魏景承:“嗯,我们起来吧。” 叶听晚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好。” 雨逐渐大了起来,叶听晚的轻甲也了个透,没了保温的效果,两人从石棺上起来,并排坐着,魏景承动作间轻轻吁了口气,叶听晚立马关切的看着他:“陛下,你还好吗?” 魏景承点了点头,好在除了冷了些外,身子并没什么大碍:“没事。” 魏景承扫视了一下四周,果然如他所料,这里是蛮夷部落的石棺群。他记得少年时期来北疆行军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石棺群,不远处或者在他们下方,应该有修建石棺的工人用过的山。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浓雾小了很多,果然在他们右下方大概一个成年男子身高距离的位置,有一个山。 跟着石棺的摆布,应该能在再次起雾前到那个山里去。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