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算是发现了,越是和魏景承关系好,就越是容易被惦记上。 他这个小炮灰后还要享受美好生活呢。 只要再等等,狗到魏景承打完仗,他就能退休了。 万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被反派惦记上了。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把手里的折子放下,看着身边的青年:“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朕把叶姑娘送走,这样你就安全了?” 叶听晚小碎布跑到天子跟前,点了点头,用无比诚恳的目光看着男人:“对!陛下我是不是很聪明!” “有些道理。”魏景承支着下颌,看着青年:“但是昨夜朕已经宠幸了叶姑娘,怎么将她送走?她肚子现在说不准已经揣了朕的崽,送走怕是定要将事情暴。” 叶听晚:“啊……” “陛下不是不要崽吗?”叶听晚小声嘀咕:“您就说她用了避子汤,已经腻了,便送走了……也不是不可以啊……是吧?” 魏景承轻咳了声:“朕像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朕不腻。” 叶听晚:“!!!!” 喂,小爷我腻了啊! “陛下……奴才……哎,”叶听晚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戴着笑意看他,是呀,男主怎么能懂炮灰的命运! 罢了罢了。 青年的眉眼乖顺的垂了下去,魏景承却不见多高兴,索心也不在面前推挤如山的折子上了:“朕带你去解解气。” 叶听晚本来还想emo一会儿,听眼前的男人的话,又抬起眼帘,眨巴眨巴看着他:“什么?” 魏景承将大掌拍在青年的小手上,道:“福海,备轿。” 出了福宁殿,叶听晚掀开帘子,发现是出的路,“陛下,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魏景承:“天牢。” 叶听晚:“哈?” 男人听青年略带惊讶的疑问,道:“昨夜,带你去慈宁的两个狗东西已经全都招了,眼下就在天牢里关押,朕带你去,你尽管拿此二人出气,等你气出来,朕再带你去太医院一趟,看看你的身子——昨夜那碗坐胎药绝非简单调理身子的汤药简单,但太医院的院判暂时还不能研究出来那是什么药,朕今一整就陪着你,如何?” 叶听晚:“…………” 真的会谢! 本来已经被他忘记的场面就在脑子里活灵活现,那样血腥的画面他真的不想看啊! “陛下……”叶听晚攥紧了衣角,不知怎么对 男人开口,他不喜血腥打打杀杀的场面,说自己胆子小也好,笨也好,总之对他一个大学牲来说,他不想、也不愿看见那些在他那个世界本就接触不到的事情! “我们还是回去吧,”叶听晚小声道:“我昨是自己太笨,才出了福宁殿的门,那两个……那个嬷嬷和那个小太监想来也是受了不可抗的命令,才会胆大包天去福宁殿找奴才,要不……” 都是伤害过他的人,他不想为他们两个辩解。 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封建社会的皇,不管那两个人是不是受人指使,他们的罪过死一万次,也都是魏景承说了算。 魏景承要杀,便杀了。 叶听晚吁了口气:“走吧。” 刘勇身居要职,作为金吾卫的头,是天子直接管理的北镇抚司少史,听闻陛下亲自来审从慈宁押过来的两个罪犯,一早就在天牢门前候着。 下了轿,风有些大,魏景承将自己的大氅下披在了叶听晚的肩上。叶听晚拢了拢身上的袍子,对男人道了谢。 两人跟着刘勇进了天牢的大狱。 路上,魏景承一直牵着他的手。 可,叶听晚还是害怕的一直出冷汗,好容易坚持到地下的监牢前,看着面前两个拷在刑具上的活人,胃里的不适立马涌了上来:“我……我我我我……陛下我……我能不能求您件事?” 魏景承没想到青年的反应这么大,把人横抱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刚刚打开大牢门的刘勇摸不着头脑,怎么陛下还没审问人就走辣! 出了门,魏景承将叶听晚放回了轿撵上,自己也跟着上去坐在青年身侧,衣袖中的手上青筋虬结。 两人几乎是一起说了出来。 魏景承:“你,你是不是害怕朕。” 叶听晚:“放了他们吧。” 魏景承:“嗯?” 叶听晚摇了摇头:“不是害怕陛下,是……是奴才胆子小,见不得这些。” 昨夜,他恍惚记得,那小太监对那嬷嬷说什么救命钱。 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那二人也只是将他带到慈宁,并非伤害他,而且对他用的蒙汗药也是用了极少的量,否则他不可能将自己怎么去的慈宁,记得那么清楚。 都是文中及渺小的炮灰。 炮灰何必难为炮灰。害。qaq 魏景承蹙了蹙眉:“朕,昨夜是吓到你了吧——朕从不在乎这些,本以为你也不在意,是朕没考虑清楚,让你害怕了。” 叶听晚:你可是男主! 那个前期被后期崛起的男主不带点那啥颜,只是他和魏景承不是一路人,代入不了魏景承的视角,自然也不觉得杀了那两个炮灰,会有多解恨。 叶听晚垂眼去看男人,淡淡道:“陛下,我本就是生在乡下的穷光蛋,没见过什么市面,但是还记的家里人教诲,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本来也没什么事,你要对付的是慈宁哪位,这些小鱼小虾,还是算了吧。”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