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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各种男人×你 作者: 芊嬏儿 时间: 2024/07/12 
上一章   丈夫大哥你(出轨站立play) po18az.com   下一章 ( → )
    农历年底,天黑得早,刚过六点外面就已经漆黑一片。半山别墅内倒是灯火通明,一位老人几十年前努力耕耘,辛苦攒下了万千身家,和面和心不和的一大家子。

    现下他们都齐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院中,在这阖家乐的子里,拉着亲近的人嘘寒问暖,皮笑面不笑地贴近对方,虚伪得很。

    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丈夫的几个姐姐妹妹、阿姨婶婶聊着家常,百无聊赖,偶尔附和一两句,嘴角的肌都快因为假笑而变得僵硬。

    和你一起到访老宅的小猫所在你的怀里,慢条斯理地打理着自己的发。

    余光瞟到和年纪相仿的男人们混在一起的丈夫,他手里攥着几张牌,兴奋得面红耳赤,正拉开一个男人的手,把牌摔出去锁定胜局。

    看他笑得五官都变形,你再没眼看下去,往旁边移开了目光,不忍翻了个白眼。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 g.c om

    这一切都叫你窒息,看似欣欣向荣,前途光明的家族,实际上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暴发户气质。钱可以堆起来五米挑高、装潢致的高门别墅,可以支撑他死乞白赖追求你,和你结婚,却不能阻止你对他情的消减,意就像会动的水,已经从他身上淙淙走。

    虽然你不得不承认,他对你实在是不错,不缺金银,言听计从。但当情褪去之后,他的缺点开始暴

    基太浅的家庭养不出来风倜傥的公子哥,有的只是挥霍钱财和青的浪渣男。很不幸,你的丈夫作为家里最得宠的幺儿,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却丝毫没有上进心,甘愿躺在父兄为他拼搏的金山上安享富贵。

    得到你之后,意的浓度随着平淡的子逐渐消减,他不关心你的野心,不好奇你的职业,不支持你的事业。到最后,你成为了一个吉祥物,一个花瓶,一个被他带在身边彰显魅力和手段的标签。

    这使你不能容忍,也让你到幻梦破灭,最初步入婚姻的新鲜已经疲乏,两人不相匹配的心智注定会带来更多摩擦,你对此到厌倦,这才第一年,你就已经想要逃离。

    你低头专心猫,不再搭理她们的聊天。

    听了两句后再也听不下去,你垂下眼眸,喝了口茶,而后放下,和身边两个女眷赔了罪,然后径直上楼去。

    门外多了一辆黑车的踪影,从外面开进来,在路边停下,男人开门下车,把车钥匙递给管家,让其泊车。他从副驾驶拎下来一盒糕点,是隔壁市一家老店做的南瓜饼。

    家里厨师做过一次,你挑嘴说了一句,他就记住了。今天去工厂盘账,路过这家老店的时候,鬼使神差,他突然想起你捏起糕饼的样子。

    那是你跟着丈夫会老宅过年之后,鲜少出的明媚笑容,亮起的双眼都在诉说着期待。

    你规矩坐在沙发最边缘,怀期待地张嘴咬下一口品尝,粉的舌头抵住软黄的糕点,米白的牙齿上下咬合,殷红的裹住饼身,纤细的手指捏住糕饼微微拉扯,动作温柔优雅。

    可惜的是,你对手上的南瓜饼到失望。为了迁就年事已高的老爷子,糕饼糖放得很少,不住油味,刚刚下就返上来一股厚重的腻,味同嚼蜡。你微微皱眉,抿着不说话,硬撑着吃完一个之后就再也不碰。

    在你眼里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下午茶,他却看得入心入脑,整幅画面就像一副浪漫派画作一般,温润柔美。

    因此几乎是在看到门店橱窗里的糕饼的一瞬间,他就想起来了那时的你,他想让你高兴。不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讨好,也不是为了融入一个新家族的勉强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的愉悦。

    这实际上是很不符合道德规范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沉默不语。放任自己的情无节制的生长,以至于到最后,你已不知不觉占据了他全部思想。

    礼盒被保姆拿去,拆开之后摆盘放到各家长辈亲朋的面前。盘子里的南瓜饼确实与厨师做的不同,两片饼干夹着南瓜馅,外头裹着芝麻,要酥脆清香很多。

    与家里惯常的菜肴格格不入,和你如出一辙,对于保守古板的家族而言,是另类到离经叛道的存在,不论在怎么费心融入,终究会被排斥在外。

    他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在一楼没找到你的踪影。他顿意兴阑珊,敷衍着旁人的问候,转身往楼上走去。

    刚从楼梯拐角过去,就看到你站在台门内,把贪玩跑出去的小猫抱到怀里。

    他看到你转身的时候深一气,或许是被吓到了,手劲大了些,把猫箍疼了,它挣扎两下跳出了你的怀抱。

    小猫双脚往后蹬一下,踢到了你的上,双都跟着漾。

    你原本有些尴尬,可在铺捉到男人慌移开的目光后,你瞬间冷静下来,望向他的眼神甚至有几分玩味。

    目光在你身上急急转了一圈,发现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于是只好盯着你的眼睛。

    你直白凝视回去,毫不避讳内心的火热。

    他的耳垂在你的眼神中升温,嘴皮都笨拙起来,只会干巴巴地问一句,“怎么没和他们一起玩?”

    “下面太吵了,我不喜。”

    对话没营养到他都有些羞愧,尤其在听到你的轻笑之后。

    哼气一般,轻浅急促,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

    走廊的灯光有些太亮了,让一切龌龊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他后悔主动挑起话题。

    因为在夫家的缘故,你放弃了平常大胆到令人咋舌的穿搭,只选择了一条黑丝绒连衣裙,掐着身,衬得你温柔知。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在夜风中微微浮动,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他看着你一步步朝他走近,刚才逃走的小猫纵身跳上放着花瓶的香几,低头舔舐着一只爪子,慵懒随,闭眼沉醉,似乎在磨砺爪牙。

    它的主人正在近此时在场唯一的男人,为它上演一次绝妙的捕猎。

    每进一步都是一次隐晦的试探,距离的缩短是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调情。

    他本应该转身走掉,可是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让他僵硬在原地。内里的血早就沸腾着跑遍了全身,面上却敛神屏息,生怕破坏这场幻境。

    他只有干巴巴地继续话题,“哦,是有点吵。”

    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你们不恰当的靠近,当做家人之间平常的寒暄。

    在诡异的寂静中,你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带着一阵甘甜馥郁的清香,你完全走入他的身影中,被他高大结实的身躯笼罩。

    彼此的影子在这一刻融,距离近到好像在拥抱。

    你低着头,没有看到他注视着你的眼神,专注到近乎痴

    可你受得到,他内心的热情就像是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朝你奔涌。看似平静的人,早已了呼,不自觉地滑动喉结,咽口水。

    他摸不准你的心思,却也知道现在的距离超出了该有的界限。

    他想后退,你先一步揪住了他的衣袖。驼衣袖口有点灰,凑近了看更加明显,或许是在工厂时不小心蹭到的。

    这和他预想的画面有些出入,于是他呆愣在原地,像是个被报错的程序,不知道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你拍去那些灰尘,轻柔地开口,“大哥太忙了,都不注意这些小事。”

    他喉头发涩,手上收紧拳头,然后又放开。

    “还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这样大哥才能放心去做生意嘛。”

    你卷起那截脏的衣袖,里里外外干净,捏着他的手腕,把袖口整理好。

    你的手冰凉,碰到他温热的手臂时,他忍不住抬了一下,想要躲避,却没能逃开你的手掌。

    这种细密的觉就像凌迟,你现在攥住的仿佛是他的心,一寸一寸慢慢地磋磨,叫他慌张。

    他按下心里的悸动,挪开眼神不敢看你,鼻尖全是你的香气。

    抬眼却看到那只小猫已经停止打理发,并着腿坐起来,专心致志看着你们。

    黑发隐在暗处,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绿光。

    这种颜的猫,让他觉得你好似一个巫女,等待取他的灵魂,炼制恶的情巫术。

    他早该认识清楚的,早在弟弟把你领回来,他看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弟弟不住你。

    他知道弟弟是个什么德行,无大志,得过且过。讨女孩子心的手段一,却不愿意用心经营一段情。

    而站在弟弟身边看似乖巧的你,他锐地察觉到,你隐藏在无辜神情下的野心,以及对话语权的渴望,你从来不是他用来点缀身份、彰显品味的金丝雀。

    弟弟不住,哥哥就得住吗?

    就在他还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的时候,你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上。

    你微微垫脚,按住他的肩膀,凑近去寻找他的嘴

    呼那么近,他都能受到你的气息。

    “快点!妈妈,我要去放烟花!”

    “大伯买的南瓜饼真不好吃,硌牙!”

    一个小孩的声音出现在楼梯拐角,径直朝台跑去。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戚,说说笑笑。

    没一会,二楼客厅响起了麻将碰撞的声音。

    你们在一间卧室门后,灯都不敢开,隐入昏暗中,大气不敢出。

    他撑着门,低头时看到你戏谑的目光,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又开始了阵脚。

    这是你和丈夫的房间,放着你最喜的玫瑰香薰。芬芳馥郁的味道舒缓了你的不安,这里是你的主场。

    你环住他的脖颈,“你说我们这样,他们会发现吗?”

    他想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捏住你纤细的手臂之后,被你突然吻上来的打得措手不及。

    你不需要他的回答,不想听他的拒绝,不考虑他的处境。

    你只知道,你捕捉到了他不慎慕,知到他对你不一样的情愫。

    如果说之前的试探他尚且可以忍耐,假装是弟媳对大哥的关心,那么这个不管不顾的吻,则将他一直以来的伪装暴得彻底。

    他有些惶恐,仍然试图将事情推回正轨。

    他将你扯开,力气很大,捉得你手腕生疼。

    你听见他说,“不,不要,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你们贴得很近,他低头看着你,语气近乎在哀求。他的温度明显高于你,热烘烘一团。

    多可笑,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乎的一段关系,居然还有人如此在意,竭尽所能去呵护。

    你讥笑一声,“没想到,我和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这么珍惜。”

    “好歹是一段情,终究是缘分。”他拧着心说着违背心意的话,不知是在劝你还是他自己。

    你听腻了这种没用的废话,抬眼望向他,黑夜里,你的眼睛格外闪亮。

    “你不拒绝才是在挽救一个破碎的人,一段濒临崩溃的婚姻。”

    “哥哥……”

    你主动送上自己的

    “砰!”

    “哇!烟花好漂亮!”台传来小孩兴奋的声音。

    天空骤然被烟花点亮,五光十,绚烂夺目。

    在这样转瞬即逝的灿烂中,你们闭着双眼,在暗角落亲密拥吻。

    引线烧掉了烟花的限制,也烧断了他的理智。

    看到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他想抱住你,想向你靠近,握住你的手,听你的心跳。

    他曾经也失落过,叹为什么不是他和你先遇到,不是他成为你的丈夫!

    可是就在他将你抵在门后深深吻下去的这一瞬间,他什么都原谅了。

    命运的列车从这一刻彻底偏离轨道,向无法预知的混沌驶去。亦或者说,这一刻,它才真正朝着既定的未来奔赴。

    就这样吧,哪怕是献上自己的灵魂,他自暴自弃地想,就让时间停在这里吧,让他可以尽情拥有你。

    他的亲吻非常炙热,面前鼻息着,嘴里舌头翻涌,无一不在向你倾诉他的动。

    一双火热的手在你背后游走,丝绒裙在他手心里聚起一团。

    汹涌的情就像夏午后的阵雨,中带着扑面的热,非但不能降温,还搞得人心焦火辣,热黏腻。

    如同他在你身上舔舐的舌,软软地滑过你的脸,你的脖颈,往你的颈窝钻。

    你摸着他扎人的短发,被拨得伸长了脖颈,仰着身子往后躲。

    他穷追不舍,抚着你的后背,着你的头发,一路亲到耳后。

    舌尖在耳廓打转,偶尔齿尖划过耳骨,带来细微的疼痛。

    你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不发出声音,却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稍不注意就会情不自嘤咛,堵不住溢出来的愉。

    “嘘,小声点……”

    明明想要你冷静下来,他却火上浇油,贴在你耳边吹气,你差点没叫出来,闭嘴时险些咬到下

    你受惊吓的样子取悦到了他,他低笑两声。笑声从腔震出来,低沉沙哑,极具惑力。

    昏暗中他抓住了你的手,与你十指紧扣。把你的双手都按在门上,让你以更开放的姿态面对他。

    肩颈打开后,就自然翘起来。

    他慢慢滑到了锁骨,在凸起处亲了又亲。而后从琵琶骨往下去,滚烫的气息从领口往里

    从他的技巧受得出来,他应该是一个很会品尝的人。你在他面前,如同被心烹饪出来的一道佳肴,他虽等不及要吃进嘴里,却也要坚守情调,坚持吃出美食家的气概。

    圆润的房,他要分步骤去享受。

    舌尖首先从沟滑进去,裙子衣版型做得很好,将其稳稳托住,形成完美的沟壑。沿着一边酥伸进去,仅凭舌尖触觉的反馈他就知道,它们是怎样的软弹滑。

    你听到了他咽唾的声音,舔舐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舌头顶住,整张嘴都包裹住了的上缘。

    太软了,无论他怎么亲怎么咬都不能尽兴。

    他放开了和你握的手,笼住你的,这才足地嘬起一大块,双都覆上,只剩舌头在口腔中摸索的形状。

    中间的沟壑因为挤而更加深邃,他头埋得更深,舌头左右快速地弹,搅得双跟着漾。

    这一瞬你得“啊”了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空旷暗的房间,背德混的关系,让你草木皆兵,哪怕只是自己短促的一声叹,都令你有些胆颤,立即腾出一只手捂住嘴。

    明知你顾虑着不敢叫,他还有些作怪似的咬一咬。轻微的痛沿着神经急速奔涌,转化为源源不断的舒得你只好咬住手背。

    他嘴上尝尽了甜头,手上自然不会歇着。沿着裙子衣的形状往上托举,缓慢而笃定地合拢手掌,五指捏紧了头都被蹂躏。

    整个前被他舔得漉漉的,他拨开衣领,扯下内衣,让整个彻底暴在空气中。

    头因为刺而立起,充血后变得更加红润。他两个拇指按过去,你应膛,把整个人往他手里送。

    他托着再往上挤,平时被房遮住的肌肤也展在他眼前。他一寸寸碾过去,被扯得隆起的下缘都被一一妥帖照顾。

    他双眼微阖,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醉花丛,不知归处。

    似孩童一般,好不容易获准吃一次雪糕,但因为太珍惜吃得太慢,雪糕早就融化,顺着手掌下去。让他不得不把它举高,伸着舌头从下面往上舔。

    要用些力气才能舔干净七八糟的汁水,舌头得探得长一些,这样才能结结实实舔过一大片。

    他比你高出许多,为了不受拘束,他弯着屈着膝去够。这么魁梧的身材,甘愿在你面前伏小做低,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夫。

    粉红的房,淡红的头,水红的晕,绛红的舌,彼此相乎映衬,好看得扎眼。

    看着他专注且狂热地亲着你的双,张嘴时的热气从下边往上烘,吹起一层皮疙瘩。

    你真希望自己能分泌汁,跟着房的曲线下去,进他嘴里,奖励他如此尽心取悦你。

    这种恋人之间的依恋和慕,你已经许久未曾觉到。骤然被好好疼一场,你还有些恍惚。直到上手触摸到他偾张的肩颈肌,你才有了偷情的实

    他瞥见你失神的样子,有些不你在这个时候分心,狠狠心咬了你一口,在左内侧使劲嘬了个草莓。

    你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力,不忿地拍他的肩,小声提醒他,“不要给我留下印子,到时候你弟弟看到了怎么办?”

    他盯住你不说话,脸有些不好看。

    怎么办?那就不办了,不许你在和别的男人上!他接管家族产业这么些年,你真当他是没脾气的?

    他放开了你,站了起来,恢复到居高临下的姿态。你倔强不服软的眼神跟着他走,你才不吃他这一套。

    他看着你这傲娇的表情,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鲜活得让他的心发烫。什么脾气不脾气的,你真是他的主宰,一切都听你的就好。

    他先输了阵,摩挲着你的脸颊,眼神缱绻万分,“抱歉,是我错了,我下次注意,好不好?”

    他的指腹略微有些糙,有经年理货留下的老茧。和弟弟不一样,他是家族的长子,他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不像你的丈夫,在福乐窝里缩着,不求上进。

    所以他能屈能伸,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将你捧在手心,捧过他的头顶,让你看到更远的幸福。

    女人一生所求,不就是这样么?

    看他乖顺的模样,再大的怒火也能被他平息了。你起他的衣,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后,手就钻了进去。

    “你表现好了才有下次。”

    你的手有些冰,得他一灵,倒一气。这反应叫你忍俊不,“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立刻贴近你,捂住你的嘴。

    “大嫂,你干嘛呢?”客厅那边在叫人。

    “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这个声音的远近,以及越来越大的脚步声,你看到他吓得汗倒立。

    见他如此,你反倒不怕了。

    他还在聚会神跟踪外面的声音时,你的手已经挑开他的内溜了进去。

    他的茎火热,巢沉甸甸的,包裹在柔软外皮下,要上手摸才能觉到两颗的存在。从部摸上去,原本半硬的茎身现在更加充血,得连青筋都分明。

    把住茎身,拇指围着头转一圈,冠状沟逐渐润起来,被你顺手抹到茎身上,整只手都黏。

    “嗯哼……”

    手指甲刮过马眼的时候,他有些受不住哼了一声。要不是你们离得近,你都听不到。

    你更加大胆起来,两只手齐上阵,放肆动,茎和巢玩了个遍。还要摸着蜂向上,捻一捻他的头。

    “哎呀,大嫂,人家都睡了,你别去听人家墙角,快来接着打,我这把牌可好得很!”客厅那边又在催促。

    “好嘛好嘛,我来了!你生怕赢不到钱吗?”

    声音竟赫然就在门前,纵然你再怎么不在意,此刻也被惊到了,这些长辈,竟然这么不害臊!

    害怕的情绪涌上来,你手上的力气就没了轻重。猛然握紧了五指,攥住手中的东西。

    他没想到你突然来这一下,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才恍然觉悟,放开了束缚,“抱歉。”

    “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自己动手,缓解一下痛,然后拉着你的手,带着你继续动。

    “你弟弟不让我离婚……”你有些答非所问。

    他目光灼灼,裙摆的同时还等着你说下文。

    你起了逗他的心思,“可是我喜你啊,不离婚怎么追你呢?”

    听到这个答案,他煞有介事瞧了你一眼,“油嘴滑舌。”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腿心,隔着内往里摁了两下。

    陡然来这么一下,你毫无准备,再怎么油腔滑调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呜咽。

    那地方实在是太了,他随便摸一下,你就有潺潺水意回报给他。

    拨开内,顺着的方向,他准地找到了小的位置,曲着指尖往里抠挖。

    两手指送了进去,同时拇指按住蒂来回碾

    “啊……哈……”情来袭,你张着嘴呻,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忍得好生辛苦。

    你不甘示弱,加快了动的速度和力度,嘴上还不饶人,“我说得不对吗?要不是喜慕你,我怎么会和你做?”

    他意味深长看你一眼,“你……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他出手指,捞起你右腿挂到臂弯,微微半蹲下身子,把着茎对准小就往里送。

    空虚许久的终于得到了足,这一刻,你得脚背都紧绷。

    裙摆堆迭起来,花瓣一般摇曳。

    “啊?”因为诧异,所以惊叹,但又因为实在太舒服,尾音都跟着抖,反倒气得很。

    他入得很彻底,没有给你缓和的时间。第一下尽没入之后,立刻开始

    彼此的体开始,囊袋撞到你的会处,得不行。

    你看着他沉默地盯着合处看,拍他的膛,“你不戴套吗?”

    闻言他甚至将你的腿抬得更高,让你的小更贴合他的茎,连支撑着的左脚都踮了起来。

    这下他入得更深,他缓缓地顶,内壁紧紧地头停在什么位置你都一清二楚。

    “哈……”他畅快地舒一口气,才回答你,“你不是喜我吗?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你攀附上他的肩颈,顺着他说,“好啊,那我就不离婚了,孩子生下来,该管你叫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你,身体缓慢而规律地起伏。

    明明你被顶得站不稳了,要靠在他手臂上才能保持平衡,却还在挑逗他,“哈啊……是不是叫你大伯啊?嗯……”

    混的关系,纸醉金的家族,想想就刺

    “对。”

    这番话明显取悦了他,他的速度加快,低头吻住你。

    身下大胆张狂,亲吻却小心谨慎,两相矛盾的情绪居然表现得如此和谐。

    身体碰撞的声音总也要比低声谈大得多,你不想再在门口,指着要去他身后的

    他不为所动,连眼神都欠奉。

    那是你和他弟弟的领地,一想到那人也这样过你,在你体内肆意妄为,没羞没臊,他就嫉妒得要发疯。

    “国外留学回来的是不一样哈,看她那副做派……”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些谈声。

    话题似乎绕到了你身上。

    “哎呦,那个裙子穿的哟,领口都开到上了,再低点都要光了,妖里妖气的,也就老二那种二子才会喜。”

    “还说什么高材生,那还不是要花我们的钱?咋个不自己出去赚呐?”

    你抱住他的脖子让他靠近你,委委屈屈,“你听听,家里的阿姨们都不喜我。”

    他对她们也是嗤之以鼻,都是些酒囊饭袋,趴在大家庭上血,谁又比谁优越呢?居然还敢在这里嚼舌

    听到这些话,他更加怜惜你,右手环抱住你的,彼此贴得更紧密。

    “没事,我喜你。”

    说完,他安抚似的啄吻你。

    你伸着舌头和他接吻,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自矜身份以为是长辈又如何?家里再多的人不喜你又如何?

    只要他喜,就足够气死他们了。

    接吻的时候,他的手还不老实,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一个头来回捻。

    身下他冲刺地速度越来越快,快在极速的堆积。

    就像烙铁靠近冰块,一旦相遇就是剧烈的蒸腾,噼里啪啦不断反应。

    终于在最后一刻,冰块被全部消耗殆尽,只剩下一滩水,附着在铁上,是这场情事的证明。

    简单清理一番之后,他打着时间差回到了自己房间,仰头倒在上,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拧巴,全是情得到安放后的放松,嘴角都洋溢着幸福。

    “喵。”

    一声猫叫,一个小东西轻巧地跳到上,踩到他身上,在他膛上打理发。

    他瞧着这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一把。

    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心里念着你的名字,招惹了他,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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