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紧跟在五条律子身后钻进了卧室隔壁的衣帽间,主动靠到她背后,伸手替她摘掉耳环和脖颈上挂着的那条项链。没有温度的钻石顺着她的脯弧度缓缓下落,他的目光也顺着落到她一起一伏的口皮肤上。似有若无的汗上积蓄着钻石折出来的光,使得肌肤看起来细腻柔软,她低垂的面庞在这种光亮的衬托下,有种异样的丽,“姐姐,”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肩膀,一下接着一下,沿着她线条漂亮的脊背,舌尖舔过每一寸他所占领的奢侈之地。亲吻时,他的余光正盯着她手上戴着的那颗钻戒,牢牢扣住她的戒指,足令他叹息,“真想和姐姐这样永远在一起。” 后背细密的吻让她轻了一声,手臂颤抖着扶住了身前的桌子。在她低下头的片刻,身后响起一阵尖锐的金属声响,如同某种动物发出的类似警告的鸣叫。 裹紧身的长裙应声而松。 “悟——” 长裙肩带从肩头地滑,顺着她的手臂落下,裙裾堆积在他们脚边。他看着她不由自主收紧的肩胛骨,慢地将自己的膛贴在她一丝不挂地后背上,舔咬她的耳垂。手掌顺着敞开的拉链摸了进去,握着她被体温烘得软绵绵的,“姐姐现在这样,真的很美。”她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妆容也分毫不,唯独身体袒无遗。端庄的背影隐没在昏沉的夜晚里,靡暧昧的暗影缓缓浸润至四肢。 粝的手掌在这独属于他的身体上抚摸,她柔和温暖的躯干——这种与他自身的身体存在的某种落差,能够给予他占有她的安然。 这双手越摸越深,她轻哼了一声,脑袋止不住地后仰,靠在了他的肩上。 他不慌不忙地抱紧她的身体,手指陷入她绵软的皮肤之中,“这样难受吗?” “唔……轻一点。”她的声音变得很低,像是在呻。 “这样呢?” 她急促的呼声盖过了水声。 “……哈啊……太多了,悟。”五条律子握住他伸到双腿间的手,膝盖紧扣,身体又往他怀里靠近了一些,像是取暖。 “姐姐明明很喜……”他的声音是厚重地积雨云,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无法呼。骤雨倾盆而下,房间内粘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她逐渐产生灵魂出窍般的无力。 闭上双眼时,她突然在想,怎么快要到夏天了,夜晚却还是这么冷。 粘附在骨骼上的冷让她打了几个冷颤,睡得不怎么踏实,没多久就睁开了眼睛。五条悟还在睡,她了眼睛,把他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推开后起身。 “不多睡会吗?”这点动静醒了他,他跟着坐直身体,糊糊地在她肩膀上亲了两口。 “嗯,睡不着。”她拍开了他摸到上的手,径直下进浴室洗漱。 只是刚关上门没多久就被他敲开了门。 “怎么了?”她茫然地开门,见他面紧张。 “你受伤了吗?” 五条律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他摊开手心,她才看见那里躺着一小块浅粉的形状完整的指甲。恍然地抬起手,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指甲短了一截。 “是贴的甲片掉了。” “甲片?”五条悟皱着眉握着她手腕仔细看了很久,反复确认了几次没有任何出血或是受伤的痕迹。 她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低下头,看他因为一片假指甲而紧张的脸,顿时觉得有些滑稽。时间过去那么久,指甲早就恢复如初,十指钻心的疼痛被时间稀释,只剩下一点偶尔被翻倒出来,梗在口上不来也下不去的堵。 他现在的紧张,对这些都于事无补。 五条律子不动声地从他手里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指甲,轻声解释说:“是假指甲,用胶水贴上去的。” “胶水贴的这么容易掉吗?”他看了一眼自己手心里的指甲片。 “我怎么……”她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但目光落到他半的身上,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面红耳赤地从他手里拿回甲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一头雾水的他堵在了门外。 因为早上甲片的意外,五条律子约了悉的美甲师上门重新做新的指甲。伏黑惠头一次见这种场面,一直在旁边围着转悠,见五条律子坐在原地很久都不挪位置,他就跟着坐了过去,把脑袋搁在桌子旁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盯着美甲师给她的指甲涂上了一层暗红后,他的表情惊讶得像是看见什么新奇的玩具。 见他这么好奇,五条律子向美甲师要了点甲油胶,给他的手指甲上也涂了一点。于是,剩下的一段时间,他都坐在旁边好奇地捧着自己的手,看手指甲上面亮晶晶的东西。 “亮亮的。”他逢人就炫耀。 五条悟回家之后也看见了,这个白长了十多岁的男高最见不得五条律子厚此薄彼,也吵着要她给他涂点一样的东西,闹了很久都不消停。为了不让他这个德行打扰到家里唯一的正常人,伏黑惠,她不得不叫人去超商买一套工具回来来足他这种幼稚的攀比心理。 只不过她存心糊,特地挑了个显眼的红,打算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的是,她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五条悟盯着自己手指甲上突兀的颜,表情停了半秒,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准备喊停这种除了能够证明他真的很无聊之外一无是处的行为时,他才开口,“姐姐。” “嗯?” “这样看起来和你的手很像。”他手背一翻就握住了她捏着甲油胶的手,骨节大的拇指紧挨着她细长圆润的指尖,两个人指甲上的红不像,只单纯的红得显眼。不过这么靠在一起的时候,过分鲜的颜和她白皙的皮肤在视觉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差,难免会让他们这时的亲近看起来氛围有些不对劲。 “一点也不像。”贴着自己小腿肚的腿一直不怎么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她不用猜都知道他没安好心,于是想着从他手里把手出来,坐远一些。结果试了试,纹丝不动,只好瞪着他,“你还要不要涂了?” “要啊,不过还要多久才能涂完,觉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临时买的紫外线灯太小,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这样来,他才涂了两个手指就等得没了耐心。 “你又没耐心,又想玩,哪有这种好事。” “真想一眨眼就涂完,”他的声音和动作在同一时间放慢,手掌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指腹摩擦着她手腕处的皮肤,摸得她肩膀一紧,“这样我用这只手去摸姐姐的时候,看起来会像是姐姐在摸自己。” 她的表情有片刻的呆愣,脸眨眼间就红了起来,语气羞恼,“我不想理你了。”说完手腕猛地用力,竟然从他手里把手给了出来。她这才能扭过脸不看他,把一直握着的工具搁到旁边的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还没站直,就被他伸长手臂一把捞住,整个人往后倒,坐到了他怀里。双腿被他趁虚而入,她就这么背对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 “悟!”她惊叫了一声。 “多陪我一下嘛,姐姐。”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双手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装模作样地委屈。 因为他的身体靠过来,她又被他紧紧着抱着,不得不弯着适应他的动作,他坚硬的肌和骨骼正用力地挤着她的后背。她握着他的手腕,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才语气不地说:“你为什么总是想那种……那种不正经的事情。” “因为我真的很喜姐姐啊,只有跟姐姐在一起才会这么想。”他神痴痴地用脸颊去蹭她质地柔顺的上衣,抱着她的手臂很不要脸地往她上挪了一寸。手掌心托着她的,丰盈的,隔着衣服和内衣不留痕迹地摸了两下。拇指趁机顺着纽扣之间隙钻进去,细细地摸索,“毕竟,姐姐的身体很舒服,抱着就不想放开手。又软又热,摸一摸还会出水。” “不要说这种下的话。”她被他摸得声音发颤,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红得快要烧起来,耳朵也通红,热得要命。 “明明说的是实话,哪里下了。”他抱着她,手指灵活地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被他拉扯着上衣纽扣解开后顺着肩膀滑了下去。他落在她的皮肤上的呼渐渐变成了,躁动不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他们的身体之中,“姐姐,”他的牙齿轻轻磨着她雪白光洁的皮肤,听见她又细又急的息后,他扯开了她的内衣,握住了她丰盈富有弹的房。没有见过太的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他看着自己涂着红甲油的手指陷入她的之中,显得突兀又鲁。 他沉于这种将她的身体占为己有的直接手段,手掌张弛有力地着她的房时,手指捏住了她已经立的头,她因此发出一阵紧张的息。 尖充血后呈现出一种靡丽的深红,看起来像是他指甲上的那层俗的红染到了皮肤上。他将脑袋搁在她肩头,一边用指腹去她的头,一边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姐姐,你看,这像不像姐姐在摸自己?” 部的痛和酥麻混淆在一起的觉让她呼不过来,听见他的话,无法思考的她反低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何玩自己的身体。看他手法娴地着自己的房,悉的快积蓄在腹腔深处。她肩膀开始泛红,体温也开始走高,小腹急遽地收紧后放松,膨的热意飞快地席卷全身,“悟,别说了……”她咬着嘴,想让他闭上嘴。 “要不要自己试试,姐姐?”他置若罔闻,无比享受她此刻害羞的神情,握着她僵硬的双手,摸到她自己的房上。 “悟……”她双眼紧闭,不敢看这一幕,却适得其反地增加了手掌触碰身体时的程度。她能清楚的觉到他扣着自己的双手在时,立的头是怎么在手心里打转,头因为玩而产生的微弱的疼痛愈发促使身体产生更多足以麻痹官的快,她身体的度变得比平时更高。 五条律子悉自己的身体,然而,并不悉这种像他一样对待自己身体的方式。用这种近乎的手法去捧着自己的房逗捏时,以往的悉成为了最致命的痛苦,尤其是她还用着背对着他朝外张开腿坐着这样的体位。 她情愿自己被关在不见天的黑盒子里任由他亵玩,也不愿意看着自己把这样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敞开给外界。强烈的羞让她的呻变成了抑又短促的哭泣,“悟,别这么做,别这么做,太……难看了。” “姐姐这样美得要命,”见她眼泪断了线一般往下落,他不再继续刺她,松开了她的双手。展开手臂将身体快红透了的她抱进怀里,仔细地亲吻她润的面颊,“一点也不难看,真的。” 她低着头不看他,挂在睫上的泪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而轻微地晃了两下,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愈发显得她此刻神情可怜。他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张开嘴含住她的嘴挑逗,吻了过后说:“不管姐姐是什么样的,我都着姐姐。” 他不徐不疾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钻进去,在热热地口腔里。双手又回到她的身体上,捧着她丰的双捏,不过这次力气更巧妙。接吻声哒哒地在房间里回响,酥酥麻麻的快浸水一般从身体内部向外渗透,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外溢了两声闷哼。 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后,心热不已,伸手去起她的裙子。然而准备将手伸到她双腿间时,她偏过头阻止了他,小声地说:“今天不可以。” “我知道,”她今晚答应了伏黑惠去哄他睡觉,他知道她不会太乐意和他直接做到最后,于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继续去亲吻她的脸。他很清楚只要在她清醒的时候不胡涉及底线,她就会顺从接受他的一切行为,所以他顺利地握着她的手伸到二人迭的双腿之间。 隔着子的布料摸到鼓起明显的一团热源后,她的手如同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被他稳稳按住。他看着她低着的面颊,像是喝醉了,两颊坨红,故意用暧昧的声音去拨她,“我想姐姐摸摸我。” 在五条律子的默许下,他抱着她调整了二人靠近的距离,又把她的裙子高,抓着她的手拉开子的拉链。他特地放慢了动作,让她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如何亲手把他已经起的器从子里拿出来。 深红的形状明显的头在她两腿之间气势汹汹地立着,翘出来一截的茎柱身表面血管凸起明显。在她没有完全握住之前,她就已经能够触到茎上蓬滚烫的,遏制不住往外扩张的热意。他抱着她,鼻息烫得她后背皮肤红了一大片,低声音祈求她,“摸摸我,姐姐。” 她的手被他十指叉地握着,慢地在双腿之间抚摸他形状狰狞的茎。一开始他并没有教她怎么动,而是让她就这么双手环成圈这样握着,手心毫无隙地贴在茎表面干燥的那层皮肤上。他则在她耳边呼,呼声伴随着她握紧器的动作而变得沉重燥热,就连短暂的沉默里也飘散着他按捺不住的望。 他在亲吻她的脊背时,身体温热的令他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口而出,“姐姐,我你。” 五条律子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回应他,只是垂着眼无声地落泪。 因为姿势的问题,她在帮他手的同时,会让动作看起来像是抚摸自己。而当她意识到这点之后,所有的动静都会牵动全身知快的神经,她的身体因为前期的抚做好了准备,一丁点刺都会让她往失控边缘靠近一点。更何况,隔着薄薄一层内布料的另一边,就是他的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翘起来的茎不偏不倚正好卡在她户前,两个人握的双手在上下套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磨蹭到她的户,甚至是凸起的蒂。 存在于空气之中每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只要她在呼,她就无法抵抗这种源自本能的反应。她很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在这样的摩擦中了,口甚至在微微张合,不断地往外吐黏唧唧的。 在他这样自私表达的意里自发享受着给予的愉悦,这比过去被他亲手挑起望的行为还要可怕——她会有种自己在当着五条悟的面自的觉。 五条悟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来觉了,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体位刺她,也故意用这种在自渎和五条律子给他手之间的浑浊的刺自己。茎的尺寸在她手心里又膨了一圈之后,他才让她的手慢慢地动起来,由松到紧,由慢到快。 他的茎比平时硬得更快,也膨得更多,手的幅度从收敛到放肆之后这种硬梆梆的触越发明显。身后他紧绷的身体在轻微的动,头因为他的动作时不时撞进她的手心。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相连,这期间产生的快是真实的,那种赤的望也是真实的。这无异于,被他用一种没有入的方式侵犯。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接触人体的器官,而是在接触某种更加恐怖的,无法理喻的生物。携带着传染极强的病毒,她不可避免地被染,被同化,变成跟他一样的怪物。 随着套的幅度越来越大,五条悟松开一只手抱紧了她,“姐姐……”他像是在说梦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他之后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他要了,在她手心里剧烈抖动的茎顶端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沾了她的手心,随着她的动作幅度,再沾整个茎,她的大腿,和她已经了一大片的户。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在不经允许地情况下动起来时,一切都已经迟了。她在抚他的的同时,本没有办法遏制自己渴求快的望。她浑身紧绷着,脚趾紧张得蜷缩,无可阻挡的快一早瓦解了她的道德,她在他的勾引和算计下猛然陷入高。 在同一时间,他了出来。在了她的衣服上,起伏不定的房上,还有他们的大腿上。 “脏了姐姐的衣服,”他深深了口气,闻到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后才假模假样地说,“我帮姐姐换掉吧。” 她知道自己进了他的陷阱,但是这会儿因为高和外界刺,她浑身用不上力气。即使知道自己不想这么做,也拦不住他,她只能说:“先洗澡。” 目的达成的他心意足地帮她掉了挂在身上的开衫和长裙,“那我帮姐姐洗澡。” 她身上出了一层汗,沾了浓稠的,皮肤表层一直浮着粘腻的闷,闷得她浑身犯懒。于是无动于衷地靠着,任由他把自己剥光,轻微地点头,“嗯。” 五条悟像只成功偷腥的猫,足地眯起眼睛,摸了一把她汗津津的小腹,又兴奋地亲了她两口,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被他着胡闹了一番的五条律子夜里还是去了伏黑惠的房间,只不过她体力不支,给伏黑惠念睡前故事时还没哄睡他,自己就先捧着书闭上了眼睛。伏黑惠见她累得说不了几句话就睡着,一声不吭地拿走了她手里的童话书放到头,给她把被子拉上去一点,自己抱着米奇乖乖地躺到她身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后,成功哄睡了自己。 第二天早上,打算偷一个早安吻再出门的五条悟小心翼翼地摸进了伏黑惠的房间。五条律子侧着身睡得正,她怀里的伏黑惠把脸藏在她怀里,只看见一颗头发糟糟的黑脑袋在她手臂中间躲着。她抱着他,眉头舒展,面容安稳,无实质的睡眠将她内心的平和无限放大,足够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声音。 五条悟一直认为这个世界充斥着吵闹和喧嚣,生命赋予人说话和表达能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们各种各样奇形异状的思想,他们没有一刻是安静的,他们无法停止的声音滋生出这世界的另一面——诅咒。 六眼使得声音无所遁形,接他到达这个世界的,是人的望带来的海啸般的喧闹,无论躲到哪里都躲不开。这些声音是侵漫到脚边的带有腐蚀的海水,他听见越多,接触越多,越不说话,如同孤岛,企图高高置身于望之上。 可这世上所有人都是望的囚徒,六眼也无可避免。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置身于她身边难得的安静,伸出手去抚摸她睡得发热的脸颊,随后低下头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 抬起头的瞬间,她怀里的伏黑惠也动了,睡眼惺忪地仰着脸看他,还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他和伏黑惠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会儿,突然对家庭——这个远远高于自我,远复杂于占有的词汇有了全新的概念。 趁伏黑惠没睡醒,五条悟了一把他的脑袋,把他回被子里,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咒术高专的五条悟把手机背景换成了之前偷拍的五条律子睡着的照片,同班的家入硝子进教室就看到他拿着手机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看得一阵恶寒。 她刚要收回视线眼不见为净时,眼尖地看见了一点不该看见的东西。指着他正拿着手机的手,问他:“手指是被门夹了吗?红的。” “你说这个?”他抬起头,把两个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放到她面前晃悠了一下,“是指甲油。” 家入硝子后退半步,“好恶心。” “是的证明。” “更恶心了。”家入硝子决定等会儿给庵歌姬发短信吐槽这件事,抱着手臂远离了沉浸在所谓的氛围里的五条悟。 他耸了耸肩膀说:“这是情趣,你不懂很正常啦。” “啊对对对,你有女朋友,你了不起。”家入硝子脸嫌弃地转过脸,这时余光瞥见教室门口的夏油杰,寻思找个队友一起挤兑五条悟,“喂,杰,谈恋会让人变成恶心的家伙吗?” 就在她期待夏油杰来一句“是他本人的问题,做什么都会看起来很恶心”时,她发现夏油杰一直没开口,扭头去看才发现他在发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五条悟的手。 “在看吗?”五条悟挑了挑眉,故意走过去把手放到他面前,“要仔细看一下吗?” “不用了,”夏油杰双手进口袋里,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确实很恶心。” 没等身后两个人多说几句话,夏油杰就用有任务为借口离开了咒术高专。 这种借口找得有些蹩脚,他自认为的蹩脚,甚至怀疑自己离开时的背影是否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不过,归究底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也什么都没做,其实没什么的,他没必要放在心上,他总这么跟自己说。五条悟从来没跟他提过自己喜的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他也不可能主动往这种背离常理的方向去思考,巧合之下发生的事情不能够说是错的。 当然,也不能够说是对的。 否则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他还是没有允许自己从这没有出路的死胡同里走出来。 也许是他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同样的地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也许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似的诅咒。他睁着眼看着没有尽头的前路漫无目的地走,以为自己一直在前进,实际上只是在原地踏步。 “夏油先生?”不过运气好的话,鬼打墙也总会有终点。 他后背猛然僵住,转过身,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女人。 “……律子。”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