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岚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人表面上看去,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生长在苍茫雪原的古柏,巍峨 拔地站在一 的寒天雪地里,庄重肃穆,傲骨峥嵘,冷漠又薄情,让一切生命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逊 。 然而此时,他浑身赤 的立在鲜红的地毯中央,狰狞的 器巍然昂首,与那具完美到令人驻足赞美的白皙躯体一起暴 无疑,他的锁链从画 神圣壁画的天花板垂下,末端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伪装彻底被撕下,化作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猎物拆骨入腹。 “过来。”男人沉稳地发声。 宛如古潭般低沉平静的声音,明明听上去与他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谢秋灵 锐地从中听出了 抑隐晦的情 意味,如同深海下翻搅着的旋涡,一不留神,便会将她一口 没。 谢秋灵 到被自己剜掉的左眼在隐隐作痛。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天界存在吗? 她记得当年那个司命柒陆伍是这样跟她说的:“这个世界专为烛 公主渡劫而创造,其他的都是我创造的工具人。” 因此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凤洛洛还有专门来帮凤洛洛渡劫的司马珩,其他人都跟她一样,是被神用“神术“创造出来的“工具人”。 她潜伏在司马明岚身边多年,常常观察于他,自诩对他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她从未见他拿出过乾坤袋,也从未听他表 过帝姬之事。 这太过反常了。 她五十年前从手机中看到天界之事,一直不敢置信,可司马明岚有乾坤袋这样一个奇怪的物什,遇到过帝姬这样奇怪的人,他竟没觉得奇怪? 司马明岚究竟是什么人,帝姬又究竟是什么人? 总之,她现在彻底糊涂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昏暗的灯火下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一张美的令人屏息的脸。对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紧张,接下来,她需试着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夫、夫君,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您……这是带我来了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纤细,指甲都修剪得过于整齐,从上到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冰冷的锁链,动作优雅的令人移不开眼,又无端的生出了些令人不安的神秘。 “再近一点。”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 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 膛, 处也能 受到男人身下之物散发出的沉沉热气,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就能将她整个捏碎的距离。 “这里曾是她的住所。”男人抬手,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眼,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缓缓 她圆润的耳垂。“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酥麻 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身,他从未如此 拨于她,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到她又 到那条 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 身:“夫君……要在这里惩罚灵儿?” “不……”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腿 部,沿着 腹 畅的线条,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那些细腻的皮肤 至极,她 到他指尖带着温度,像是擦起一行火花,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陌生而奇异的触 让她的肌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本君想问你,这样做,你可愉悦?” 她樱 微微张大,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 她带着些许疑虑,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嗯。” 他猛地将锁链收紧,她轻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中,男人顺势搂住她的 ,两人一齐倒在前方大 之上。 这 极大,她至少要滚个七八圈才能到 沿。 褥是鲜红的,触 柔软细腻极了,这样的编织技术在修仙界也从未见过。 男人手撑在她两侧,看她的眼神愈发黑沉。他身下那 绕着青筋的硕物,直直的抵在她大腿 部,就着方才一番云雨的雨 ,他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发 他方才未发 出的 火。 他俯视着她,那双刀裁似的眼睛缓缓扫过少女曼妙的 体,最终停在了她的花户之上,嘴角随即勾起一丝 人的弧度:“那继续。” 她不自在的往 头蹭了蹭,她可真是诸事不顺,前头杀他不成,此番想套他把柄的又不成。 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 其所为。为了她的宏图伟业,她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也不是没有收获。 没有她的引 ,他开始主动了。 她可最喜 看他在她身上方寸大 的时刻呢,她笑着躺下。 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双指缓缓撑开她 的 瓣,现出一线蝶翼般张开的粉  。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俯身含入了她的花蒂。 谢秋灵一惊:“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 他抬头,沉沉的看向她:“本君想让你快乐。” 谢秋灵只觉得惊吓,他这样做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他可是位暴戾冷酷的君主,平 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物毫无人 的 待,这种伺候女人的事情在他看来和卑躬屈膝无异。她对他的 神控制也尚未奏效,怎么会让他跨越二人悬殊的地位,为她屈身如此的程度呢? 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您不必……” “闭嘴。”他冷声命令。 谢秋灵不说话了。 他的 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 打在她的 户, 糙的舌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 的花珠,细腻又仔细的舔扫, 绵细致的快 令她战栗不已。 她嘴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 ,被他的耳朵 锐的捕捉到,他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 ,他轻柔地 ,慢慢吻着 。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 爬 了全身,她紧攥 单的手不自觉地去按住他的脑袋。 她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情绪。 她本计划着将这颗颅骨割下做成酒器,留作纪念。可转瞬之间,它又埋在了她两腿之间,令她 体 愉不已。当然,既然他想这么做,那她便会大方接受他的侍奉。 他将舌尖灵巧地钻入 ,里面层层迭迭的 褶紧紧 迫着他的舌,他来回旋转,耐心地挑逗着 的几处。 水声滋滋,动情的水 源源不绝涌出,他将它们 入口中,咽下,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她身子 ,清晰的 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 ,挑 ,在不紧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处。 他明明是第一次,可却无师自通。一会重重 她厚厚的花瓣,一会又用舌尖轻轻的含那花 ,接着破开那 口,深深浅浅的 拨戳 。 如愿听到她逐渐加重的 息,他又伸手寻到顶端那颗花珠,亲 , 。 渐渐的,小腹处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血渐渐的沸腾,她 到浑身愉悦。 他手指戳 花核的速度加快,舌更加猛烈的卷着 壁。 强烈的刺 电 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身子止不住的 搐,呻 声再也 抑不住。 花 颤动,花 一波波的溅开,男人抱住她的 疯狂转动起来, 糙的舌苔尽情的刮蹭舔 ,带给她极致的刺 。 最后他重重的吻了那处,她脑中一片烟火漫漫,双腿忍不住颤抖着夹紧, 来了高 。 亮晶晶的黏  而出,酣畅淋漓。 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 的他的手腕到处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头看她。 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夫君会极了。如此 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吗?” 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呼 节奏稍稍有一丝 ,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 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悦。 他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沾了些许黏滑 体,撬开了她的贝齿, 入她的口中搅动,一边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释: “是本君为她所学。本君一直想在这榻上对她做这些。可惜,直到她死,本君都没本事碰的了她一 脚指头。” 谢秋灵听罢,这才明白原来他这回又将她当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惊讶。 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将司马明岚这厮驯服了? 要知道,在天书中,司马明岚虽然宠 凤洛洛,但他也只是当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宠物而已,他习惯于凌驾于凤洛洛之上,凌驾于她之上,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 这样一个难以与女子相处的人,内心深处居然在痛苦又眷恋的 慕着一个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说的帝姬,该不会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罢。” 她纤纤玉指抚上他身,游走过他宽阔的肩膀,瘦的脊背,有力的后 ,再到平坦的小腹。 “这世上有神么?本君从来不信。所谓修仙飞升,历史上 本无此类确凿记载,那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故事罢了。”他抿了抿薄 。 谢秋灵皱眉,这不对呀,他和帝姬相处就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寻常吗:“啊?您就不觉得帝姬这住处与修真界大相径庭?” 司马明岚眯了眯眼,向周围看去,一切都是古香古 ,雕梁画栋,碧玉朱阁,连他们二人睡的榻也与他寝殿之上的一般无二,哪里大相径庭了? “你犯臆症了?”他嫌弃道。 谢秋灵愣了愣。 他怎会如此答复? 难道,他眼中所见似乎与自己并不一致? 她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这个世界好奇怪,所有人都像是中了一种蛊,被别人控制了想法和行动,自己无法摆 ,甚至,无法自我察觉……” 司马明岚听了她的话,皱皱眉头,仿佛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又忘掉了什么。 突然,他觉得脑子里有神么东西在搅动,有千万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 他捂住脑袋,越来越痛苦。 谢秋灵直起了背,警惕地看着他。 “唔……本君头好疼……过来……帮本君 ……” 她将他搂进了她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颈。 他亦抱紧了她,头深埋在她的颈窝, 她的锁骨。 她 到他身上越来越热,像发烧一样,再一抬头,他的眼角有些红,目光 转着小心翼翼的缱绻眷恋:“你这样抱着我,我一定在做梦……你不会是……也 我?” 谢秋灵眨了眨眼。 他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司马明岚了。 大概,他把自己认错了。 “是的,灵儿 您。” 一阵翻转,她已经被他 在身下。 舌头深深抵入她口中,他吻得很深很重,甚至是要吃掉她的舌头。 她被 进柔软的被褥中,他紧贴着她,严丝合 的封闭了她周围的空间。 舌 的啧啧水声, 抑着的 重 息声都被放大了百倍,格外清晰地涌进她的耳朵。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力道十足,贪婪又克制的,像对待珍宝一般。 她被他吻的几乎窒息,他才 息着放开她,呆呆望住她:“我们可以么,我很想跟你做那种事……” 谢秋灵是真没想到原来他也会如此尊重女子,尴尬的笑了笑:“当然……可以。” 男人深深望着她的眉眼稍稍润 ,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我好幸福,我……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身下早已肿 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花 ,一寸寸的挤入…… 这时,他的传音珠突然响了,将这一切打断。 二弟子刘克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师尊,不好了,师……凤洛洛和梅殿下一起逃跑啦!” 脑中杂 的声音突然安静,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深入少女体内一半的物什,他眯了眯眼。 刚才他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跟这个 婢在她的 上做这种事? 他嫌弃的将她推下了 ,下一秒他便衣冠楚楚,变回了那个原本的自己。 他冷硬的回复刘克: “稍安勿躁,等本君前去处置。” 临走前,他冷冷瞥向不明所以的谢秋灵: “你就呆在这好好养胎,哪都不许去。” “这里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还有,本君警告你,你在这的一切行动本君都会知晓,所以,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罢,他便消失不见,离开了乾坤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