瑙西卡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被子滑软的触直贴肌肤,未着一物的觉实在太强。猛然意识到自己浑身赤,她的脸红得跟被烫了一样。 半坐起身,环顾四周简单到不行的陈设,还能闻到白松香的气味,她发现自己完全处在一片陌生环境中。 目光挪至尾,琉尔正背对着她穿衬衣和马甲,修长的手指捏紧扣子灵活动作。 窸窣的动静引起琉尔的侧目,劲瘦的身一扭,男人看过来,眼眸低瞥与她隔空对视。 她又羞又恼,揪住被单掩着口,“我的衣服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好小姐,几天没见,不说点好听的吗?” 居高临下凝望着她愈加有生气的粉颊,琉尔自动屏蔽了她的问话,“恢复得不错嘛。” 叩门声响起,他皱了皱眉,一步步走到瑙西卡边,手臂穿过她冰凉的发丝,停留在后颈。 男身体的温热与富有力量的肌触碰到肌肤,倏然起一阵颤抖。 “身体觉怎么样?” 见她仍挂着戒备的神情,琉尔明显叹了口气,挑起一边眉,“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光是给你上药,就已经折腾半夜了。” 瑙西卡在琉尔的怀中动弹不得,仰头注视着他,撞进一双云淡风轻的眼眸,和昨晚倦怠的模样很不相同,大概他也休息了许久才缓过来。 浑身清舒适的触很是明显,她如梦初醒般地发问:“是你处理的伤口?” “当然,清理和抹药都是我亲自上手的,我不会让别人轻易碰你的身体的。” 瑙西卡哑然,许久一言不发。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是纯粹的恶也不是纯粹的善,让她无法完全对他保持恨意。 琉尔到意外,亲了亲她的眼皮。 “怎么这副表情?” 靠在他的臂弯,她只能望着他的眼睛,这似乎让他觉良好,嘴角的笑容愈加温情。 “果然,调皮的孩子一受惩罚,就会自己学乖了,”琉尔笑眯眯地靠近她,话中半是试探,“还是说,你其实在期盼我趁你昏的时候吃掉你呢?” 听到后半句话时,瑙西卡的肌肤蓦然染上热意,膛里的心跳声尤为明显,“我才没有!” 琉尔捏住她的下巴,似乎并不着急品尝花瓣似的瓣,只用黏腻的目光描摹它的形状。 “嗯,你没有,是我想这么做……” 没头没脑的几句,让瑙西卡隐隐约约到了不安,她咬住下挣扎起来,试图逃离他的桎梏,“放开,我要走,我要离开。” 空气中飘着一声冷笑,仿佛刚才的些许温情不过是场虚伪的假象。 令人胆寒的嗓音更是一寸一寸地近,响起在她耳畔,刺着鼓膜,“了不得的脾气啊,伊芙琳,忘了谁把你从酒馆后头救出来了吗?” 绵软的脯忽地暴在空气中,本就岌岌可危的单被大手掀揭,轻而易举的,就好像在琉尔眼里,它本就是透明状态。 瑙西卡瞠目结舌,双臂叉连忙遮住自己的房,“你怎么能!” “另外,”琉尔单腿跪在沿,从兜里快速地取出了一张契约,抖搂着展在她面前,“这笔账也不好一笔勾销哦。” 罪证摆在眼前,瑙西卡的表情失去控制,血逆,她逐渐意识到这并不是场小打小闹。 他俯视着,手掌肆意覆在她光滑赤的肩头摩挲,“也不用这么怕,毕竟,我是不舍得杀你的。” “不过我对你的侍女可就没那么好心了,如果你不乖乖顺从我,你猜她会被怎样呢?” 琉尔不急不缓地陈述着,指尖连向下,在两颗粉的红果肆意游弋,起一片战栗。 他恶魔般的低语更是引她堕入望的深渊,“好小姐,你也不想自己的仆从就此失去命吧?” 从愕然到失措,瑙西卡紧抿双,半垂眼眸,不再逞强地做出抵抗动作。 足的笑意染上琉尔的瞳孔,他用指腹磨着头,动作情而下力,还嫌不够似的,两指夹着来回摩擦。 他凑得近,一边捏她的子,一边张开薄,厚韧的软舌直接绕上去,重重大口吃,将晕的颜得相当红。 “啊啊…要一点一点地吃掉你。” 两端分别传来漉漉的触,肌肤上濡染着他的吐息,瑙西卡的后发抖,被酥麻的觉所占据,只消片刻的放纵,就会立即沉沦下去。 双腿之间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她仰头下呻,不经意又往他嘴里送去身体,头被舌头一圈接着一圈地逗着,又又。 要疯了,汗淌下额角,瑙西卡甚至渐渐地不足于他的力度,轻晃,渴望他吃得再深再凶些。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