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电影应该已经散场了吧……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可能看完了《情书》,拖着手,沿着马路边走啊走,一直走到不得不分开的时间, 绵拥吻,最后依依不舍地告别。 反正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两人身处在一间昏晦的调教室里,女人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情趣椅上,男人穿着睡袍,蹲在她身边一阵捣腾。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神经质……说真的……我有时候都受不了我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麻绳自 穿过腋下,在背脊的正中间打了个结,他一边专注的绑我,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不悦地皱了皱眉。 “周樾”他忽而抬眸看我“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自我评价很低” 有吗?我惊诧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我本以为他会顺势吐槽或者揶揄我几句,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你只是没有安全 ,这不是你的问题”谢渊敛回目光,用麻绳绕着我的手腕处打了个结,把它与情趣椅固定在一起,然后再度看向我“小时候,你是不是没有被人照顾好?” 我下意识想要否认,但还是犹豫着冲他点了点头。 “做自己就好了”这次他开始固定我的膝关节和脚踝,语速很慢,也很温柔“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做自己就好了…… 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我在心里重复他的话语,像 路的人,不小心跌进了一场梦里。鼻头开始微微发酸,起初我还能勉强咬 忍住,但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泪腺一下变得无比脆弱。 第一滴泪落下,剩下的开了个口子,便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地奔涌而出……我逐渐不能自已,越哭越厉害,肩膀剧烈的 动,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谢渊微叹一息,起身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又低头碰了碰我的 。 “乖,等一下再哭”他轻声说。 *** 藤条毫不怜惜 在高撅的 部上,每一下都似锐利的刀片在皮肤上划割。我疼得 身是汗,眼泪倏倏直落。本能想逃,但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有 部在徒劳地挣扎扭动。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带来的痛意居然远胜过之前两场调教所用的任何道具。 “多少下了?”他突然停下,问。 “你没说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话甫一出口,一记藤条便狠狠落在腿心,那里最不耐痛,我疼得表情扭曲,厉声惨叫。 “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敢复述方才的话语,胆战心惊地唤他的尊称。 “忘记数数了是吧?那就从头再来吧,加上对主人不敬的那十下”他顿了顿,俯身拍了拍我的面颊,宣读判词“一共是六十下” 六十下……? 我拼命摇头,向他告饶“不要……母狗会皮开 绽的……” “嘘”他冲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善意提醒“再多说一个字,主人就多赏一下” 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吓得全身一抖, 线紧抿,生怕多吐出半个音节来, 部肌 本能的绷紧,准备抵御新一轮的折磨。 “作为一条母狗,计数报数要刻在心里”藤条细细划过我的背脊,在已经 透的 部上轻描淡写地搔过, 意 起了一层 皮疙瘩,我忍不住闷声呻 起来,用私处主动去蹭藤条,试图去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 觉。 “ 货” “啪”的一声,藤条毫不怜惜地 在 上,我痛得惊呼一声。 但没有忘记报数。 “一……” 痛意仍在顶峰,我死死咬着 忍耐,嘴里迅速弥漫起一股铁锈腥味。 兀的 道里闯入两 手指,在里面一通搅和,剧烈的痛意后,快 被无限放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内壁死命绞着他的指节,水声和我的呻 声在调教室里清晰可闻,羞 极了。 快 愈来愈强,在我差一点点要高 的时候,他倏忽 出手指,藤条落下。 如此 错,循环往复。 “叁十……”藤条 落的瞬间,数字从我的牙 里挤了出来。我疼得浑身 搐,额角青筋隐隐可见,泪水鼻涕渍了一脸。 “舔” 他把泛着水光的指尖递到我的嘴边,吩咐我。 我伸出舌头,将将要触碰到他的手指,他却往后微微一撤,我狐疑看他一眼,吃力地往前抻直脖子,去够那两 ,但他似乎 本没有让我吃到的意思,永远距离我的舌尖有一小段的距离。 “主人……” “小母狗连舔都不会啊?”他垂眸看我被戏耍的 狈模样,语气哂谑。 ……分明是他故意不让我舔到的…… 我委屈地望他一眼。 指尖再度被递到我面前。 他个子很高,又背着光,我由下看去,并不能确切辨认他的神情,但这次似乎没有逗 我的意思。 舌尖颤颤从口腔里伸出,触碰到冰凉的指尖,咸咸的、腥腥的,我细细舔着,确信他不会 回后,开始用 齿包裹他修长的指节。 闭上眼,幻想在含 他的那 ,我吃得更卖力了些,下身也不由情动,体 顺着腿 而下,在皮质的椅面洇出一片水痕。 他忽然开口,嗓音喑哑“知道吗?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像这样把你捆起来,看你发 、看你发浪……” 他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嘴里又抠又搅,猛的重重一下顶入我喉头的深处,我翻起白眼,不 想要干呕。 “你跟他做的时候也这么 吗?嗯?” 说完他即刻 回手指,捏住我的下颌,觑眼继续 问。 “没……没有”我 息着,蹙紧了眉头,没羞没臊地吐 真心“母狗只有和主人才这么 ” “呵”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五指微松,冷哼“最好是这样” 我歪过脸,主动用面颊去蹭他的掌心,乖巧讨好“真的,狗狗不说谎” 气氛一下子被我这句话 得奇怪起来,他再难克制, 线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人…… “撅好”他正了正神 ,绕到我的身后,一掌落在我下榻的 部上。 “啊”我惊叫出声。 这一掌力度不大,却因为不偏不倚甩在藤条 打的地方,痛意数倍迭加,一如在撕裂的伤口上撒盐,钻心蚀骨的疼。 “还有多少下?” “叁……叁十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