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刷地一下站直身体,怒瞪着地上死猪一样的几个人渣,扑上前去踹离她最近的一个人。 她狠狠的踹了几脚,脚脚都踹在那个男人的命 子上。 一边踹还一边骂:“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我 你妈!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禽兽,畜生!臭狗屎!” “啊!!!我错了……大姐!美女!姑 !嘶!啊!别踹了……啊!啊!嗷!!!姑 ……饶了我吧!” 那女人踹完了这个,像是还不解气,又对着其他几个人挨个踹过去。 等地上的男人,包括麒麟臂,都被她踹得嗷嗷叫,她扶靠着墙面,喃喃自语般的说:“叫你们欺负女人,王八蛋,禽兽,杀千刀的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陈一闻言笑了起来,赞叹的点了点头:“这才是我大种花的好女儿!来,我给你拿刀。老姜,带刀了吗?” “那还能不带?”名叫老姜的那名护卫汉子,从 侧 出一把菜刀,几步跑过去将那刀递给了女人。 女人见他靠近,反 的往后躲,她的身体贴在墙面, 眼可见的开始发起了抖。 老姜虽是个 人,但也明白她是被这群人给害得,对男人都有了心理 影。 他在离她还有两步远的距离停下,捏着刀背伸直了手,将刀把递给女人。 “好妹子,你别怕。吴书记和陈秘书都在这里。我们都是好人,是安平基地的人。不会伤害你的。” “来,给你,这刀我天天都磨,可锋利了。砍了不知道多少丧尸,好用的很。就用这把刀,把这帮狗杂碎剁碎!看他们下辈子还敢不敢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女人。” 女人在他 矿却善意的声音中渐渐平静,她抬起眼皮看了眼老姜,终于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抓住了那把菜刀的把手。 老姜松开手,迅速后退了好几步,离女人远远的,给足了她安全的距离 。 见女人终于不抖了,又善良的建议:“妹子,你力气小。不着急,可着他们的软处下手。先把他们的犯罪工具卸下来,叫他们下了地狱也没法用。然后往他们的肚子上剁,肚子上没骨头,剁起来最不费力,晓得不?” 女人点了点头,抿着嘴 捏着刀,往其中一个男人靠近。 那男人吓得立马 了 子,他哭着说:“我是臭狗屎!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我是狗娘养的!姐姐,您放过我吧,我才23岁,还不懂事。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女人看着这个 滚 的年轻男人,想起他刚刚 的嘴脸,牙齿咬得死紧。 老姜在不远处 怪气:“哟,这会儿知道自己不是人了,早干嘛去了?23岁的大老爷们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孩子,你丢不丢人?” 女人到底心软,手中的刀捏了又捏,最后还是站了起来,朝着杜彪走去。 杜彪见她过来,更是抓紧了吴欣的 腿,嘴里嚷嚷着求饶,也说自己是个孩子:“姐姐姐姐我错了,我也是王八蛋臭狗屎!我也才32岁,也还是个孩子。就是因为不成 ,才犯下了弥天大罪……嗷!” 显然这个32岁的孩子,并没有23岁的孩子有说服力。杜彪之前又极其嚣张,在那两个异能者不干人事的时候,他便上了手。 女人手起刀落,一刀收缴了他的作案工具。随着杜彪的一声惨叫,鲜红的血 溅 。她没有准备停手,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吴欣。 见他平静的看着她,显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再次挥起了刀。 几刀下去,杜彪彻底没了声音,如同一只死鱼般弹跳。 血溅得到处都是,染红了吴欣的腿,更染红了女人的脸。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冲着男人啐了一口,用刀尖点着地站起来。 解决了这一个,她有了经验,很快便提着刀冲着另外几个去了。 23岁的“孩子”,也没逃过她的审判。她的脑海中,全是被这些人害死的女孩。 她们一个个的那么鲜活,不过就是想找个容身之所。可躲过了末 开启那天,却躲不过恶臭的人心。 看着她渐入佳境,吴欣踢开杜彪的尸体,往门口走去。 不远处爆炸的地方依然灰尘漫天,他大踏步往那边走。 陈一看见他行进的方向,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在便利店搜寻了一番,找到一个空的 瓶罐,抱在怀里跟着吴欣出去。 “老姜,你们两个看紧点。别叫这几只蚂蚱再跳起来伤了人。” 两人很快来到爆炸处的最外延,灰尘太多了, 得两个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吴欣捂住口鼻,侧头看向抱着个罐子跟上来的陈一:“用风把这些灰尘吹开,小心一点。” 陈一汇聚起了异能,往那些灰尘吹去。 灰尘慢慢被龙卷风转成了一团,又像是受过什么训练似的,在坑口处堆成了一堆。 视野终于清晰,他们看到了马路正中央的那个大坑。 那个坑足有叁四米宽,五六米深,坑中还有些灰尘没有落下,遮挡了两人的视线。 浓郁的血腥味从坑中散发,吴欣 咽了下喉头,声音有些发哑:“找仔细点。” 他看了眼陈一,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最起码,把他的尸骨带回去, 给苏小姐。” 这是他们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陈一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轻重。”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