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看,联盟军的介入未尝不是一种因祸得福。 想到这,宋楠竹摘下了虚拟头盔。 由于佩戴时间过久,头盔在他脖颈处勒出了圈红印,肩膀处也有些酸。 他活动了一下肩颈,刚准备将今天的会议结果告诉镜子。 却没料到,手指在刚碰上光脑屏幕的瞬间,一个视频申请便弹了出来。 宋楠竹还没来得及反应,顺手就误触了接通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悉面孔,那么金发几乎是在画面中出现的一瞬间,就迅速挂断了视频。 宋楠竹:... 温迪斯这只虫又在搞什么,为什么打完视频之后又秒挂? 他看着聊天框上的那个默认头像,又对了一下名字,确实是温迪斯无疑。 于是,宋楠竹便在两虫之间的聊天框了缓缓打了一句话。 另一边的温迪斯手指颤抖地挂掉了电话,靠在浴室的墙上,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 今天的温迪斯在宋楠竹走后便回了寝室,没搭理言又止的帕克,回房后就直接躺到了上。 他思考了一天,究竟什么时候去喊宋楠竹陪自己去换药比较合适。 起初,温迪斯是并不打算今天去的。 毕竟,宋楠竹刚刚醒过来,他希望能让他多一点休息的时间,最好能躺在上乖乖睡觉。 但没想到的是,温迪斯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自从宋楠竹走后,他待过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成了困住温迪斯的温迪斯的甜枷锁。 他躺过的,他进过的浴室,他盖过的被褥... 温迪斯总能在宋楠竹身上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很难用一种现实存在的事物去形容那股特殊的气味。 它很淡很淡,但是温迪斯却觉得这股清淡的味道时时刻刻都在冲击自己的官,尤其是当那种味道和自己沐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时候… 这近乎给了温迪斯一种错觉,好似他和宋楠竹便如同这两股织绕的气味一样紧紧拥在一起。 这种想法一出现就给了温迪斯一种诡异的足,好像他真正的拥有了宋楠竹。 拥有了宋楠竹的每寸肌肤与骨骼,拥有了宋楠竹的每次呼与微笑。 那种令虫难以摆的臆想让温迪斯的心跳的很快,甚至直接导致了他的部分肢体虫化。 身体里的每一组基因好像都在叫嚣着: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温迪斯就像是一个虫生第一次品到汁的幼崽,这种滋味一经尝试便让他沉醉其间。 温迪斯知道,自己应该摆这种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这从来不是温迪斯·蒙戈尔应该有的样子。 或许他应该去训练室,将痛阈值直接调高的300%,用疼痛强制让自己燥热的灵魂恢复正常。 但是,温迪斯此时并不像这么做。 或许是被雄虫的味道蛊惑了吧,或许是见到宋楠竹的第一眼开始,温迪斯就已经在这个名为“宋楠竹”的美梦中弥足深陷。 这是他虫生第一次完全放任自己,温迪斯觉得自己就像个无又贪婪的小偷,霸道地将宋楠竹的每一气息都紧紧揽在怀里。 他带着一种近乎放弃的态度将自己蜷缩在的一角,抱着宋楠竹躺过的枕头,沉沉地睡了一下午。 在宋楠竹味道围绕下的温迪斯,做了一场令他不愿走出的美梦。 醒来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温迪斯睁着那双兽化的湖蓝眸子呆呆地盯着那扇门,那是宋楠竹最后离开的地方。 外面已是天将晚,温迪斯没有打开自己的那盏小夜灯。 一双蓝的兽眸在黑暗中微微发光,良久之后,房间内传来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 由于温迪斯将枕头抱的太紧,他小臂旁出现的刃翅已经将那雪白的枕套花了一个大口子。 枕头像是一个被麦芒戳破的气球,轻柔的羽从枕芯里簌簌掉落了出来,落在了温迪斯的脸上。 他迟钝地将羽凑到了自己的鼻腔处,像小动物一般轻轻嗅了嗅,在捕捉到那抹悉的味道之后。 温迪斯意地笑了笑,接着,他颤抖着手,将那片羽径直入了口中,尖锐的犬牙就像是在品尝什么至高无上的佳肴般,在羽的表面缓缓摩擦着。 羽轻柔的触配合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几乎是一瞬间点燃了温迪斯的所有理智。 他想,如果他今天不能再次看到宋楠竹,他可能会死... 或许,他应该和他发消息说自己要去换药了... 但是那恼虫的强大自愈能力让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算是今天去了,他在接下来还能再用这个借口见到宋楠竹吗? 那只虫就是个狡猾又善于躲避的骗子,他总是用自己的那张笑脸勾得温迪斯找不到北,然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温迪斯推远。 温迪斯会因为对方的逃避而到挫败与委屈,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享受着宋楠竹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情波动,即使是困扰的情绪。 这很卑劣,不是吗。 想到这,温迪斯将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似乎是为了惩罚自己这种无的念头。 不可以,他不想给宋楠竹装傻的机会。 他也不想等着宋楠竹下次再找什么借口将自己推远,他要彻彻底底的夺走那只雄虫的目光。xtJIDian.Com |